“青兒。
”許凌總是在我身邊神出鬼沒。
“哼!”諸位可以諒解我看到他就想揍他的心情吧? 誰知他這次卻是一臉的嚴肅。
“出啥事了?” 許凌點點頭。
他望著我:“你喜歡容容,對不對?” 我心頭一驚。
差點腳下打滑。
他、他怎麼知道?! “容容已經嫁給我。
是我的妻子。
”他面有惱色,“你卻暗戀與她,成何體統?” 切!你不是也曾覬覦過我的身體嗎? “你想幹嗎?” “容容知道這件事嗎?” 我低下頭。
“她……不知道。
她一直當我是弟弟。
” “哼,如果她知道了——” 我慌了。
急忙拉住他的手臂:“不要讓她知道!”一旦容容知道了,一定會把我趕走,以示自己對許凌絕無二心。
我再也見不到容容了——胸口痛得厲害。
眼淚都要掉下來。
“怎麼哭了!”許凌摟著我的肩膀,在我耳邊吹氣。
“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不會讓容容知道以後趕你走的。
” 我突然明白許凌想要什麼了。
於是我跟著他到他的書房。
睡在他的貴妃椅上。
許凌情急的扯開我的衣物,含著我的唇吻了一陣便嘶咬起我的身體,一如上次他所做的事情。
我想起了紫陽。
紫陽,這名字其實挺好聽的。
他有張俊朗的臉,還有堅實的胸膛——我覺得□竟然有些熱了。
“真敏感。
”許凌扮開我的腿,揉弄我的□,我配合的流落出幾聲呻吟,惹得他迫不及待的就衝進我體內。
還是很痛啊。
舉起我一條腿,許凌熱切的□不止,熬過初始的痛之後,我又嘗到了那股蕩漾人心的快感。
於是我把腰支搖擺得更加放浪,許凌簡直要被我迷死,按緊了我的腰狂亂的進出聳動,一邊還在喊:“青兒,你讓我太爽了,夾得好緊啊!再來,再搖擺你的腰!” 論起腰支的柔軟,有誰比得上蛇? 這是我的天賦。
許凌讓我坐在他的身上自己聳動腰支,我知道我的□貪婪的吞吐著他□的器物,希望它插得更深更猛烈,這樣子一定很□,但許凌很喜歡。
他起身又把我順勢壓住,拚命反覆的進出、攻擊。
我撐不住快感的來臨,尖叫連連:“啊…………不行、我不行了——啊啊~~~~” 熱液灑了兩人一身。
許凌心滿意足的吻我。
還颳了刮我的鼻子。
“看不出青兒原來這麼厲害。
當初的決定果然是對的。
” “——什麼決定?” 許凌抱起我替我擦拭身子,眼中閃過幾許遲疑。
“……沒什麼。
” 從此以後,許凌經常會來纏著我求歡。
有時心情好會陪他玩會兒,有時我就索性隱身讓他找不到干著急。
哈哈,看著他又氣又急無可奈何的樣子,真有趣。
不久,終於有好消息傳來,容容懷孕了。
有了身孕的容容立刻成為許家的寶貝。
每天燕窩雪哈補品不斷,還生人勿近,熟人……連許凌都被他媽趕去書房睡,說是怕他亂來傷到孩子。
我哪,自有本事溜到容容的身邊。
“唉。
”即使懷了孩子的容容,還是不開心。
“幹嗎嘆氣?” “我懷胎十月。
這十個月當中,許凌不能親近我。
不知又要上哪兒混去!弄不好,我的孩子剛生下來,他外邊女人的孩子也差不多要落地了。
” “……”我點點頭。
對容容說,“放心。
有我在。
” 不能讓許凌出去找女人,不能讓容容傷心。
所以…… 當許凌再來找我時,我把他留在了自己的卧室。
第 6 章 6. “唔……好爽啊……”我跪在床邊,許凌從後邊進入,我已經習慣和他做這種事,也沒有什麼羞愧之心,他想怎麼玩我就陪他怎麼玩。
反正,一切都是為了容容。
“青兒。
你真讓我開心!”許凌反抱我在他懷裡,一邊聳動□一邊在我耳邊說情話,“我最喜歡青兒了。
唔……好緊,怎麼,你也動情了?” 沒什麼動不動情的。
只是原來妖精和人一樣,都喜歡聽別人說好話的。
於是,白天許凌陪著容容,晚上,我來陪許凌。
這樣胡亂了一陣子,許凌的父母查覺到了異樣。
許凌被他父親叫到跟前。
勒令他好好讀書,明年的科舉就在眼前,如果不考個功名出來,就別想再過舒心日子! 許凌其實很聰明,我看他念書,向來一遍就可以背出來。
這種人,在民間被叫為“才子”。
但他似乎並不打算考取功名當個好官,整日閑逛。
容容為此愁眉苦臉。
“坐吃山空。
他若不爭氣,我母子之後的日子怎麼過?” 我安慰她,沒事,有我在。
於是我把搜尋來的各種書藉往他房裡一堆。
許凌驚呆了。
結結巴巴的說:“青、青兒,這麼多書……” “明年考上舉人三年之內考上狀元。
”我坐在書堆上晃蕩雙腳,“不然我就帶著容容遠走高飛。
” 許凌噗哧一笑。
“青兒,”他上前抱我下書山,摟著我親我的額頭,“你剛才那樣子真可愛。
我想要你——” 惡狠狠的打開他的手,我叉腰站在他跟前:“你讀完一本書我就陪你一夜。
否、則——” 許凌知道我是認真的。
趕忙收斂心境翻開一本書用功,嘴裡還嘀咕:“青兒越來越厲害了……” 許父看到許凌這般天天讀書,大為寬慰,容容也笑逐顏開,晚晚煮夜宵送他。
後來我才聽許父屋裡的丫頭說:當日許父以我為要脅,許凌若不聽話,便要將我逐出府去。
我哂然一笑,並不介意,只求相安無事。
容容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來,許凌也越來越緊張。
我問他為什麼緊張,他說他畢竟是第一次做父親,難免緊張。
我不懂,不就是生孩子嗎?山裡的母蛇擠呀擠的就擠出蛋來了。
也不見公蛇緊張啊。
一日,許凌從正門外迎向我邊跑邊激動的喊,“王先生要在洛陽開課了!” “王先生?” “王守仁啊!” 原來京城收到消息,天下知名的學者王守仁要在洛陽開講。
全國各地所有的學子傾巢出動往洛陽白馬書院擠。
許凌知道這個消息后自然也是蠢蠢欲動。
“青兒,王先生是當今世上學問最淵博的人。
如能聽上他一席課,此生無憾。
” 許父也很敬仰王守仁的學問,若不是他在朝庭辦事脫不了身,恐怕也會去趟洛陽。
兒子想去,他自然雙手贊同。
立刻命人安排車馬,隔日就讓兒子出發。
容容知道后,又在我面前嘆息。
“京城去洛陽,雖然不遠但也不近。
而且路上又沒人照顧他。
萬一病了,或是交上不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