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浮寒給他這麽一激,無名怒火熊熊燃起∶“媽的,這八婆,以為自己是黑熊的姘頭就了不起,我早就想跟她玩玩,沒想到,還是變態,我靠,沒說的,劉叔,這個女人給我,你走,黑玫瑰那邊我來應付,我就不相信,她一個騷貨能跟我斗?”劉叔連連奸笑∶“是呀,寒老弟哈佛畢業,相信腦袋絕對比她強才對,要什麽援助,你就說一聲,劉叔我在後面鼎立支持!萬事都得講個禮字、義字,我就不信她能拽得過你!”譚浮寒發起狠來,水幫上下也得抖三抖,可見他在幫中是二人之下,千人之上了!沒有一些魄力也不可能服眾,說起來譚浮寒之所以被稱做“萬里飄”,輕功自然不錯,而且他的功夫相當霸道,但也很神秘!聽說他還跟中國嵩山少林寺的主持一明大師是方外之交。
這些也說明他確實不是個一般人物。
所以連劉叔也開始認為他或許能擊敗黑玫瑰小妖精那伙人!譚浮寒也不答話,拿起手機,直接撥了蔡少芬手提,卻只聽見“該用戶已關機”的提示音。
他放回手機,問劉叔∶“你什麽時候和她會面?”劉叔看看錶∶“她說大約在下午四時會過來,可能,她會帶人過來。
”譚浮寒眼睛突然變得像劍一樣利。
這種眼神讓劉叔看了都害怕。
他冷酷的聲音就像完全變了另一個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劉叔一陣膽寒,連忙一五一十地將黑玫瑰手下四號殺手說了出來。
譚浮寒冷酷地笑了笑∶“黑玫瑰、小妖精,我叫你們有來無回!”說完,吩咐手下將昏迷的顏喚春背走,他自己則自信滿滿地坐著喝茶。
這麽著,就過了一個小時,劉叔這期間試探著想要和他說話,但他的眼神卻告訴他,他不想再和他說話!而且腦子裡似乎被他的思想控制著,反正就這麽一動不動地坐著,像個木頭一樣地坐著。
時間終於跳到了四點,但黑玫瑰仍然沒有來!劉叔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艙外傳入。
“黑姐沒空,叫我一個人過來帶人,人呢?”然後,一個秘書打扮的時髦女性突然就站了出來。
很漂亮的女性,年齡也就二十一、二,粉紅色的制服,豐滿的胸部曲線,和臀部迷人的波浪,讓劉叔猛咽一口口水。
他乾哈哈地迎上∶“哦,這個嘛,這位寒老弟說他要了那女人,所以黑姐那你給說說?”“啪!”一聲脆響,漂亮女人給了他一記耳光∶“你想跟黑姐作對?想死了嗎?”劉叔一向自恃武功,沒想在這女人面前,他根本無還手之力!他嚇得哪裡還敢應聲?譚浮寒在旁邊“碰”地拍了下桌子∶“這位小姐,敢問尊姓大名?有必要這麽囂張嗎?就不怕我是公安,拿你辦個恐嚇,關個半年八月?”那女人轉目看到譚浮寒,立刻換了一副笑臉∶“這位先生是哪兒人?小妹宇文蘭,富特利公司秘書,這是我名片。
”說著幽雅地打開挎包,取出一張精美名片。
譚浮寒正想要接,突然發覺挎包內似乎有把槍,他的頭腦非常靈活,立刻知道這回可遇到大麻煩了,這宇文蘭也許就是四殺手之一。
她帶著槍,必定要殺一個人,殺手就是這樣,殺一個人,換一把槍。
譚浮寒跟不少奇人會過,這些道道還是懂的。
想到這時,宇文蘭果然已經掏出一把手槍,槍口朝著劉叔。
劉叔大驚∶“小姐,你這是幹嗎?”宇文蘭嬌笑著∶“你還不明白,違抗黑姐就要死┅┅別動,動一下,我就開槍┅┅”原來譚浮寒正面對槍口大膽地走去,宇文蘭立刻把槍口對準了他∶“別動,我可是拿過亞運會射擊項目的小組賽冠軍,嘻嘻,這一槍能準確命中你心臟┅┅別動,我叫你別動,你,真想死。
我可不想殺你這種帥哥哦┅┅站住,我要開槍了┅┅”宇文蘭不知為何,接觸到譚浮寒的眼神,她感到一陣心悸,眼看著譚浮寒毫不畏懼的走近,她手抖著竟然無法摁下扳機,於是她只有退。
譚浮寒輕笑一下∶“就算你是奧運冠軍拿一把沒用的玩具那又怎樣?來和我玩玩嗎?別躲呀!”宇文蘭抹去額上的冷汗,再次換上一副迷人笑臉∶“大哥,你真厲害,你是真的不怕死,還是早知道我無法開槍?”說著,她已經將槍扔到地上,劉叔上去撿起來一看,老臉頓時羞得像紅燒豬頭,原來,那只是一把玩具手槍!宇文蘭轉過頭,對劉叔笑著∶“這是黑姐給你的警告,下次可不是開這種玩笑了!”說著就要踏出船艙。
一個偉岸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正是萬里飄譚浮寒。
“水幫,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宇文蘭一驚,後退幾步,旋而再度笑起來∶“那你打算怎麽樣,留下我?你能嗎?”她緩緩放下肩上挎包,脫去了高跟鞋,竟擺出一副空手道的架勢!劉叔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四殺手’中最弱的老玉面女修羅┅┅”“哼,找死!”宇文蘭縱身飛起一腳,劉叔來個懶驢打滾堪堪躲過,宇文蘭正打算再度攻擊,這時譚浮寒出手了。
他的手化作鷹爪,擊向宇文蘭,宇文蘭也不甘示弱,當下兩人立刻打個難分難解,譚浮寒用的是鷹爪功,而宇文蘭則擅長空手道,兩人是勢均力敵,半斤八兩。
譚浮寒此時才知道,強將手下無弱兵的道理。
連一個最弱的宇文蘭都收拾不下,其他更強的可怎麽來應付?就這麽想了下,多了些雜念,就幾乎中招。
宇文蘭嬌笑連連∶“男子漢打女人,我呸!你不是很囂張的嗎?來,擊敗我啊,你能勝我,我就陪你上床,這條件怎樣啊?嘻~~”譚浮寒忍無可忍∶“這是你自找的,讓你看看我的真本事!”隨即他暴喝一聲,身體突然變得如鋼鐵般強硬,直打得宇文蘭叫哭連天∶“呀呀,不幹了,你太硬了,打不過你~~”說著就想瞅空子溜人,但譚浮寒豈會讓她如意?雙手抓住宇文蘭的雙手往背後一扭,任憑宇文蘭又哭又叫又咬又踢,但譚浮寒全身如鋼鐵般堅硬,她又豈能讓譚浮寒有一絲傷痛?譚浮寒不理會她的反抗哭叫掙扎,吩咐劉叔∶“快把這丫頭綁起來,把她討厭的嘴也堵上。
”劉叔早拿了大捆繩子在邊上等著,聞言立刻上來,由於宇文蘭雙手被鐵一樣的手臂控制在背後,令劉叔很容易的把她捆了個結結實實。
這捆法是參照日本縛法,身穿制服的美女雙手被摺疊著用繩子捆在背後,胸部上下的繩子綁得相當認真,當然是綁成交叉型啦,這樣可將胸部襯托得更高。
**********************************************************************(各位,關於《自我奴役》一書,因為很長,而我的確沒什麽時間翻譯,明天又要上廣州,大家就不能多體諒體諒我嗎,我有空一定會貼出來的,只是需要時間啊,大家別催我了好嗎?謝謝!)第六章 宇文蘭之反叛!宇文蘭畢竟是個弱質女流,在身體被控制的情況下,全身的力道加起來也無縛雞水準,更何況譚浮寒和劉叔都是一米八○的大個子!兩個大男人壓著一個弱小女人進行捆綁,不說以多欺少好沒面子,就是男欺女也真夠遜的。
好在,兩人都不敢大意,對付殺手哪能從那些方面去考慮?若你真的憐香惜玉了,那你的結果就是死在石榴裙下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