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走動帶起的風掀開斗篷,王鵬可以清楚的看到斗篷裡面是兩個全裸的少女,雖然她們的臉還是在帽檐的阻影里但是由於可以在這樣的女將軍身邊服侍可以確定容貌一定不錯。
王鵬跪在地上還在謎一樣的氛圍里琢磨的時候兩名侍女已經走到他的面前,一個從斗篷里掏出匕首,一個掏出橡膠棍。
匕首女王凈利落的將王鵬的衣褲撕開剝落,2分鐘王鵬就全身僅有一條繩子把自己的雙手綁在身後,除此之外便是一絲不掛。
全裸的王鵬看著已經磨起了豆腐的女將軍跟荷官兩條美肉纏繞到了一起,沒等反應便是一棍子打在身後。
兩名侍女托著全裸並目不轉睛的王鵬來到房間深處的浴室,把他扔到淋浴里如同牲口一樣好一頓搓洗。
再次跪在女將軍面前時已經是1個小時以後。
雙瞳女將軍一手摟著基拉正如同男人一樣把玩著她的胸,另一隻手擺弄著一支黑色的馬鞭。
高高揚起的頭雙眼向下看著跪在她面前的王鵬。
此時的王鵬更像待宰的羔羊,不知道她們會對自己做什麼。
爬過來!女將軍用冰冷的聲線發出了王鵬聽到的源於這個女人的第一句話。
雙手依然綁在身後的王鵬沒等做出反應就被身後的侍女一棍拍在後背,被驅趕著雙膝一點點向前挪動。
挪到女將軍腳下前一步的距離王鵬咬著牙看著高高在上的雙瞳女,雙瞳女一馬鞭抽到王鵬臉上:我沒讓你抬頭。
火辣辣的痛覺讓這個人渣徹底清楚了自己島上的那些女人是多麼懼怕自己的淫威。
已經有多少年了沒有一個男人敢跟我動手,你很有勇氣嘛!來舔我的腳趾。
女將軍說著跌起二郎腿翹起一隻腳伸到他面前。
王鵬這種人渣雖然對這個女人的每一寸身體都非常感興趣,但是也不會這麼容易的屈服,抬起頭用充滿血絲的雙眼瞪著面前的這個強大的女人。
女將軍微笑著把手裡的馬鞭扔向給王鵬身後的侍女。
隨後便是來自兩名侍女的棍子加馬鞭的混合教育。
王鵬的驕傲明顯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強大,很快便妥協了下來。
乖乖的把女將軍的腳趾含在嘴裡。
其實這對王鵬來說本身就是福利,只是礙於被女人命令的緣故才故作反抗。
現在還要一邊享受這玉筍一般的腳趾一邊還要做出一副不情願的表情真是為難這個人渣了。
女將軍看著跪在面前的這個男人這麼快就屈服露出一副失望又無趣的神態,將王鵬嘴裡的腳抽出隨即一個側踢踢在王鵬太陽穴。
王鵬眼前一黑聽到女人最後說了句:無趣!就這麼暈了過去。
當王鵬再次蘇醒時是被人拖到甲板上,喧鬧的聲音壓過了海浪的聲響。
王鵬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身邊全是人。
人群分成兩邊,一個大圈。
一邊綠色軍裝的船員中間站著渾蛋,一邊藍色軍裝中間站著那個名字叫厄運的女將軍,外面有更大一圈都是圍觀群眾看熱鬧的客人。
這時被人打成豬頭的侯三也被拖了出來扔到王鵬身邊,要不是從小長到大還真是認不出來了這個人是誰!渾蛋看著這兩個哥們兒一個被打到他媽都不認識,一個被扒個精光。
氣的牙根直痒痒。
厄運:我不知道他們是你的人,稍加教育了一下,現在還給你了,說完話的厄運轉身便離開了。
渾蛋氣的要咬人,直接吩咐身邊的手下掏傢伙。
綠藍兩邊人馬立刻劍拔弩張,看情況隨時就要拼火。
這時從遠處走來四個滿面傷疤的老頭子,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四人都是全身灰色套裝,雖然年紀不小但仍是一身殺氣。
走到人群中后兩兩分開,各站在渾蛋跟厄運兩伙人身前兩人。
站定后的四人對兩伙船員一一揮手,這些船員便都退下去了。
渾蛋看這四人過來息事火氣也小了不少,識趣的讓人帶著侯三跟王鵬退了回警衛室。
另一邊的厄運的藍衣船員本來也沒有鬧事的意思,轉身便走回了賭場。
事情平息了,四個老者也回到駕駛樓。
原本本著看熱鬧的群眾大失所望,沒有看到他們預計的血腥場面,這些人都是各個國家的富豪官員,普通的娛樂方式早就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及時冒著風險也願意趟這內亂的渾水。
散去的人群中多數都是抱怨沒有打起來而喪氣賭客,其中卻有一個一臉正人君子的中年男子眼睛閃著綠光,注視著被渾蛋手下扶下去的王鵬,彷彿找到了什麼似的樣子。
到了房間里侯三正被船員上著葯,整個腦袋都纏滿了繃帶。
王鵬穿上衣服也沒有說話,想著自己堂堂的人渣大色魔,我這樣的人物讓個女人收拾了,真是一肚子委屈沒處說也沒臉說。
渾蛋先坐不住了,滿嘴爹娘老子的罵了起來。
侯三把嘴從繃帶里露出來一副哀怨的神態問著渾蛋:她們都是些什麼人呀? 這船不是你家的嗎?渾蛋滿面通紅,不知道是生氣還是羞愧。
暗自解釋著船上其他的情況。
四個老頭是我家老爺子的把兄弟,當年土八人結拜號稱土八羅漢。
那個女的是家老爺子跟個搶來的洋妞生的,我媽才是大老婆。
侯三接話到你媽那是明媒正娶的唄!渾蛋反駁到我媽那是正兒八經我爹花錢買的。
王鵬面無表情憋出內傷。
渾蛋接著講述到當年土八個人搶的船殺的人,創的家業。
現在就剩這四個跟我家老爺子五人活著了。
船上所有船員都得他們同意了才能留在船上。
這些人是各國的通緝犯,在這世間最後一個藏身的地方就是我們白珍珠。
所有每個人即使罪大惡極的國際通緝犯,都非常尊敬這五老。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點C0㎡畢竟他們歲數大了嘛!船上的事就交給我這代了。
四老中兩人說那串兒是長女又有能力支持她,切!不就是開個賭場嘛!以前我們白珍珠光靠搶劫也沒餓著。
另外兩個支持我,說我是長子一根獨苗。
船員也跟著分了伙,原本甲板上的制服是藍色,船艙里的制服是綠色,每人都有兩身。
現在這不因為我跟那個串兒他們著裝就成了兩伙的分界線。
老爺子也默認了這樣的分工,讓我跟我的綠衣兄弟們負責甲板以上,讓她們娘們藍衣的負責甲板以下。
本來井水不犯河水,誰知?對了你們怎麼得罪那個金毛串了?王鵬扭頭看了一眼侯三。
侯三理直氣壯的:我就是看那個叫基拉的荷官挺有意思,跟她逗逗樂子,女人嘛!早晚得被人禍禍,不如我來禍禍嘛!渾蛋看著被打成豬頭三的侯三,用有點埋怨的語氣告訴他:這個基拉是那個串從賭城阿拉斯加高薪聘請的監理,現在更是她最喜歡的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