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溫嵐無名惱火:明明都是白夢妮的不對,是她拋棄了他,十五年後才來找他,憑什麼她現在還理直氣壯地擺出她在寬容他的惺惺作態?
愛他?她早幹嗎去了?
在憤怒之中,溫嵐沒有任何憐憫地將慍怒的肉棒直截地挺入白夢妮的肉穴。
“嘶……”“嗚、痛……”
擺脫了處男之身的溫嵐發出一聲喟嘆。
好溫暖,肉壁好燙,燙得他的肉棒都不自覺地跳了好幾下。
好濕,無論插到哪裡,他都能感受到漬漬的水聲,如溫泉泉水般包圍著他的陰莖。
好緊,每一次插入都要努力破開層層迭迭的阻礙,而每當肉棒摩擦過一層褶皺的時候,小穴就會更緊地纏上來;每一次拔出,花穴就像是有彈性一般又恢復了沒有插進來時地模樣,他又得用力地挺入,逼迫它記住他肉棒的形狀。
白夢妮的腿緊緊地盤在溫嵐結實的腰身上,她的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嘴唇在他的肩頭吐著氣,軟軟的呻吟就貼在他的耳邊,讓他有些發癢。
她怕痛,怕得眉頭緊皺,嘴唇都被咬得血痕斑斑。
她何必如此隱忍呢?痛的話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出聲,為什麼不哭不鬧?
她就這樣逆來順受他的強制進入?為什麼?是她的性格本就如此,還是因為這是她給她的寶貝兒子開的特權?是因為她認為他是她的兒子,所以,無論他怎樣欺負、傷害、羞辱她,她都會忍受,是嗎?
“就這麼喜歡、被兒子操嗎……媽媽?”
溫嵐低下頭,俯視著白夢妮因慾望和舒服而泛紅的臉,像是沾著雨露的芙蓉,她的眼睛亮晶晶地凝視著他,是那種帶著慾望和慈愛的凝視,讓他堅硬的心有了一股異樣的感受。
“輕一點、嵐嵐……唔哈……”
她的嘴唇喘息著,吐露著她對他每一次激情抽插的情愫,下唇被她咬得嬌艷欲滴,微張的小嘴中透過她潔白的貝齒,他看見了她草莓般的小舌尖。
溫嵐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才會低下頭,咬住她的唇瓣,就那樣邊吻著她,邊用肉棒折磨著她的小穴。
他不會接吻,這是他的初吻,而白夢妮也沒好到哪裡去,在他們的唇瓣相接時,他們都呆住了,像是機械一般只會拿著嘴唇互相摩挲。
即便只是這樣,溫嵐的內心湧出了一絲快要融化他內心的堅硬的柔情,這可真是奇怪。
她的唇瓣不會薄到讓人擔心一咬就會咬掉,也不會厚到如油畫般濃墨重彩,她就是她,唇瓣柔軟,唇形可愛,口腔里有著甜甜的味道,像是葯的糖衣,舌頭小巧滑膩。
他沒什麼技巧,只會蠻橫地用舌頭亂糾纏、用唇瓣亂摩挲、用牙齒亂咬,她卻也如此青澀,仿若真如她所說的那樣,這十五年,她也未曾對男人有過任何興趣。
她在他的身下如此婉轉,如同身體柔軟的雪貂,有著溫暖到讓人憐愛的體溫、小巧的身軀、天真的眼神。
他曾以為拋棄他的女人該是如蛇蠍般危險或是如風沙般殘忍,可是白夢妮怎麼會是像是天真的兔子一般,那麼容易戰戰兢兢和被威脅誘騙。
“唔……嵐嵐……”
白夢妮輕輕喚著他的名字,這讓他抽插的動作一頓。
他凝視著她,她像是無意間就那樣直白地叫了,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似乎不該是一位母親該對兒子的態度,更像是情人之間的親昵。
即使溫嵐才十五歲,他也清楚地知道他們兩個人確實都不太正常,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更加不正常。
聖殿處的泉眼湧現著源源不斷的泉水,像是無私慷慨的恩賜,那樣溫柔地包裹著他,讓他感到放鬆。
但與此同時,他又覺得那聖殿而非聖殿,溫泉又並非溫泉,更像是幻境或深淵,引誘著他,吸取他所有的情緒和精神。
可是,那又如何呢?
“哈啊、你真是……不合格的媽媽……就讓兒子操死你吧?嗯?”
溫嵐說著令白夢妮臉紅心跳的話語,宛如情人間的情趣和色慾的辱罵。
肉棒感受到的濕熱的肉穴,每一次插入時拍打出的水聲,被浸濕的兩人的陰部緊密結合,彷彿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再分開一般……他怎麼拒絕的了?
也許,這十五年裡,每每夜深人靜時,他找不到的人生意義,此刻就在這裡——兒子生來就該是和母親緊密結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