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
在咬著她的舌尖的瞬間,當馬眼親吻住宮頸口時,他的陰莖像是終於不用再忍了般不可控制地噴射出粘稠的精液。
溫嵐在射精的時候是皺著眉的,可是整張臉又因為情慾而顯得性感,整個人像是在疼痛中感受著愉悅,又像是故意傲嬌著用皺眉來遮掩那極致的爽感。
“還在、射呢……”
白夢妮夾緊他的腰,又往他的身邊靠了靠,溫嵐便會更加用力地抱住她,像是要把她揉碎進自己的骨頭一般。
她好喜歡在被內射的時候,感受著肉棒在她的陰道里跳動著射精,彷彿自己那敏感的陰道內壁可以感受到輸卵管作用在棒身上的形狀。
從她身上掉出的肉反哺著精血送回到子宮,她幸福得宛如逢年過節時在老家留守大半年終於看見自己的孩子歸鄉的母親,那人跨過千山萬水,出現在她眼前的面孔那樣陌生卻又熟悉。她害怕得不敢相認,又激動得渾身顫抖。
尤其是她還被賦予了這種窒息般的擁抱,像是他代替了一切可以說出口的言語,告訴她“我愛你”這件事。
沒關係,沒關係,你不必說,你不需要說出口,我都明白的,我都明白的。
白夢妮閉著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濕潤的眼球有些發酸。
“媽媽。”
溫嵐在她的懷中喘息,整張臉埋在她的胸前。
她抱緊了他,撫摸著他的頭髮,像是在摸著一隻好不容易親人的流浪狗,彷彿是在說辛苦了、我好喜歡你這樣子親近我。
他平常的時候像個張牙舞爪的孩子,做愛時像個我行我素的孩子,溫存時像個乖順愛撒嬌的孩子。
夜大概是深了,空氣也不像剛才那樣灼熱到讓人想要流汗。
秋天的夜晚有些令人發寒,但是彼此赤裸著擁抱的體溫卻讓她覺得就這樣睡著也沒關係。
夜大概是深了,他們都閉著眼睛感受著肌膚相貼的時刻。
溫暖富有彈性的軀體。取暖。
好安心,被結實的肉體緊緊地擁抱,像是她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像是她是他唯一且不可分割的愛人,那麼需要她,彷彿他離開了她就像是從自己的身上割下一塊肉一樣深刻。
好安心,好溫暖,好喜歡這樣的懷抱,請這樣抱著我,再也不要我分開,分別令人痛苦,我們一起發誓,不要拋棄彼此,也不要再愛上其他人。因為我們是家人,我們生來就是不可分割的一體,我們本就應該彼此相愛,對嗎,對嗎?
“我愛你。”
夜大概是深了,白夢妮大概是困得過了頭,才會在溫嵐滾燙的體溫中迷迷糊糊中說出這句話。
說完這句話后,白夢妮的眼角濕潤了。
因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閉上眼睛的她,眼前浮現的卻是另一個成熟男人的面孔。
一個不可能再見面的男人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