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朋友,我是要和你做愛的男人。”
程渡喉結滾動,眼神里是不加掩飾的渴望。他的話極度撩人,撩得舒檸花心漸濕,難耐不已。
她猛然又撞向他被情慾深染的雙眼,舒檸整個身子都酥成一片,“男人嗎?”她低語道。
“對,男人。”
程渡再次吻上她的唇,兩手毫不客氣地將她的雙乳揉弄成各種形狀。他的手掌很大,剛好能包住她的全部,這裡一向是她的敏感地帶。
與此同時程渡的唇急促下移,親過舒檸雪白的脖頸,再往下,最後含上她豐乳的頂端,惹得她嬌吟不斷。
她無賴,想聽他說更多,故意激他:“可是小朋友才喜歡像你這樣吃奶啊…”
程渡埋在她胸前的頭顱抬起,手上搓揉的力度加大,他湊上她耳邊,聲音啞得快不像他:“不對…舒檸,小朋友才不會像我這樣,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干你。”
他把話說得很葷,他知道她也喜歡。
舒檸呼吸一滯,程渡的直白令她心率加快。幾分鐘前他還是那個乖順勤快對她處處照顧的男孩,現在卻搖身一變成了催她發情的兇猛小獸。
濕意傾巢而下,舒檸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身前的程渡卻不如她意,他手探到她兩腿之間,上摸到她濕濘的內褲。
“已經這麼濕了。”程渡低喃,脫了她的內褲,按上她的花蕊。“想要我嗎?”
“想…”舒檸輕喘,他靈巧的手指挑起她的小豆豆,打著圈逗弄,遲遲不插入她饑渴的穴道。“我想你干我…程渡,我想要你。”
“現在不叫我小朋友了?”程渡垂著眼深深望她,還在耿耿於懷。
“不叫了…”舒檸笑中帶媚,左手摸向他胯下的勃起,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它硬得可怕。“你不小的,程渡,你好大的。”
程渡實在經不起撩,皺眉深深呼出一口氣:“套在哪?”
舒檸指了指房間,程渡一秒不停地將她抱起朝卧房走去。舒檸雙腿夾著程渡的腰胯,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程渡一進房門就迫不及待脫了衣服摸來套子套上,舒檸才剛躺好,他就迅猛地撲上她的身。
舒檸一雙腿被他掰到大開,整個私密處全部顯現在他眼前。他頭往下傾,似是又想給她口交,舒檸急忙哎了一聲:“你不能親那裡。”
“叫哥哥。”程渡起了玩心,他一點也不喜歡小朋友的稱呼,他兩手撐著她大開的雙腿,不讓她將它們合上。“叫哥哥我就不親。”
“不叫,程渡,你得寸進尺。”舒檸怎麼可能叫程渡哥哥,她想也沒想地拒絕。
“我還能更得寸進尺。”
程渡低頭,整張面龐朝著舒檸兩腿之間逼去,舒檸眼看著他的黑髮越陷越深,心一慌,軟著嗓子喊:“野王哥哥…”
這是舒檸的讓步,哥哥她實在是叫不出口,但是野王哥哥算是一種稱呼,屬於遊戲里大家對打野厲害的玩家的一種討好式讚美。即使對方比自己小,哪怕是個小學生,喊句野王哥哥也是毫無壓力的。
舒檸還在想程渡能不能被她敷衍住,只見她話一出,臉還埋在她兩腿之間的程渡忽然頓住,兩秒后他直起身子,低聲道:“舒檸,再叫一遍。”
程渡從接觸王者榮耀開始便一直在打野位上賴著,他不信任別人的輸出,只相信自己。在高分段的巔峰賽上,程渡為了拿到打野的位置,甚至能說出自己只會打野、別的位置都不會的鬼話。可是打到那麼高的分段了,只會一個位置,誰信啊?因此程渡不是每次都能如願搶到打野,只有萬不得已,他才會去打輔助。
今天下午,她向他發來遊戲邀約。他知道她愛玩射手,幾乎想都沒想就匆匆把自己的常用英雄位全換成了輔助,腦子裡瞬間沒有了血C的想法,只想讓她玩得盡興。
程渡在遊戲里聽過很多人叫他野王哥哥,男男女女都有,大多數是想求個下局組隊,或者拜託他讓給他們一個藍紅buff。這招對程渡根本沒用,他是兵線和野怪全都要的打野惡霸,他不去蹭他們線就算好了,竟然妄想要他的野?
一個都不給。
但,要是舒檸喊出了那句野王哥哥,那就都可以給她,什麼都可以給她。兵線,野怪,統統都給她。
就像現在。
真的,他受不了她這麼喊,忍不住哄道:“再叫一句好不好?”
舒檸見自己真把程渡忽悠過去,連忙喊了好幾聲野王哥哥。她故意壓軟了聲線,叫的綿綿的。
程渡血液往腦上涌,挺腰直直插入她。他插送的頻率時淺時深,淺得多深得少,她欲求不滿。
“啊,哈,啊…野王…哥哥。”舒檸蜷起腳趾,爽到口不擇言。
“再叫一遍。”程渡捏著她的乳,難耐地說。
舒檸被程渡哄著叫了一遍又一遍的野王哥哥,程渡終於滿足,壓著她的腿大操大幹起來,每一下都插到她最深處。
“啊。”舒檸猛然被頂到花心,口中溢出呻吟,她喊得多了,已沒了顧及,嘴裡呢喃著,“好喜歡野王哥哥干我。”
舒檸的聲音軟軟綿綿,一聽就是被他操弄到情難自已。她嗓音好聽,平時說話就很溫軟輕柔。此刻她捏著嗓子喊他野王哥哥,喊得程渡耳根酥麻,下身愈發堅硬如鐵。程渡覺得怎麼插送都不夠,要不夠她似的。
程渡兩手不由得地拿住她兩條玉白長腿,用力抬高壓放在自己雙肩上,接著又是一頓插送,這個姿勢插起來又緊又深,包裹住他的穴肉就像一張會吸人骨髓的小嘴,吸得他頭皮發癢,喉間忍不住嘆息。
“喜歡和我做嗎?”程渡眯著眼睛問,下身沒有停歇。
“喜歡,喜歡的,小星星…”舒檸被他頂到花心亂顫,他本來就尺寸驚人,用這個姿勢每一下都頂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似乎要把整根肉棒都種進她身體里。她受不住,開始又喊又叫,“好深,太深了。”
“叫我的名字,舒檸。”程渡低聲喘。
“程渡,程渡。”舒檸兩手無力地抵著程渡炙熱的胸膛,艱難地喊著。小穴被刺激到極致,如海般洶湧的快意呼嘯而來。
“現在和你做愛的人是誰?”
“是程渡。”她睜不開眼睛,下身汪了一片。
“對,是我。”他感覺到她快要高潮,一秒也不敢鬆懈。“和你做的人是程渡,舒檸…”
不是什麼小朋友,小弟弟,是長大成人的程渡。他長了很高的個子,體力很好,可以和她上床做愛,能讓她舒爽到巔峰,他不要她把自己當作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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