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渡腦子想的都是那個粗鄙的“操”字。
侵入她的身體,翻攪她的慾望,催毀她的一切美好。
但這麼做的前提是她需要濕到極致才行。
他吻上舒檸的唇,兩掌裹滿她胸前的豐盈,捏著兩顆晶瑩的紅珠緩緩揪扯,遲遲不肯脫下她形同虛設的上衣校服。
“不脫嗎?”舒檸慢哼著,一雙乳肉在程渡掌心間不斷變化著各式形狀。
“不,穿著它。”程渡低頭隔著衣服吸上一點,情趣內衣的布料薄如紙翼,乳尖那處被口液沾得濡濕。勾得舒檸咿咿呀呀,花心濘了一大片。
程渡邊吸邊朝著她腿心磨,已經射過一次,下身卻硬挺得更加厲害。
隔著一層薄布,雙乳卻依舊早被他舔到剔透明亮,舒檸渾身剋制不住的發抖,壓抑地悶哼出聲。
程渡眉梢微揚,一掌將奶團聚攏成洶湧的形狀,分闊兩指同時撥弄她敏感的奶尖,“姐姐,想我操你么?”
“想,程渡…”舒檸還記著自己排練的小劇場,期期艾艾地補充,“程渡同學。”
程渡的身體復又緊貼上來,眼底是探不到底的濃墨慾望:“程渡同學覺得你還不夠想。”他說完便慢慢往下蹲,直接半伏在她敞開的裙底。
和舒檸戀愛以後,程渡悟到一句話:沒有什麼事是一頓親解決不了的。舒檸臉上的嘴有時不太容易鬆動,但是下面的小唇就誠實可愛得多。上回她就是被他口得暈頭轉向,迷迷糊糊就答應和自己一起用史迪仔作情侶頭像。
程渡一貫會舔她,伸舌抿裹著那兩瓣嫩肉,擦舔著那顆會細細抽動的小肉珠,很快便能感覺到唇下那處正滋滋不斷地溢水下來。他最近有個奇怪的嗜好,就是喜歡看舒檸腿肚半掛著內褲求歡的模樣。
此次也不例外,程渡並沒有徹底褪下她的內褲。他托舉著舒檸雙臀,吃得入迷,半晌後偏頭隨意一瞥,印入眼帘的是粉粉的草莓圖案。
內褲上畫了一隻草莓。
草莓髮夾,到處都是草莓。
這一刻程渡強忍下胯間滾燙的慾火,他覺得她還可以再水一點。
變成一顆鮮艷欲滴的草莓。
“程渡…”舒檸喚他,程渡突然的停頓令她不太適應,他在這種時候是極少走神的。
“姐姐。”他回應她。
“嗯?”舒檸發現程渡似乎嘗到了某種甜頭,仰頭一瞧,只見他正盯著旁邊那筐殷紅的草莓。
舒檸暗道不妙,下意識攏緊雙腿。程渡眼疾手快,迅速拽住她的一雙腳踝,將它們死死地擒在手裡。
程渡再次掰開舒檸的身體,強勢到不容她拒絕。薄唇重新舔舐上最刺激的蕊珠,激起她四涌傾瀉的熱浪。他整顆腦袋深深沉入,淫水澆濕了他的唇,也淋透了她的腿心。
被他這樣親著、舔著、用盡全力疼愛著,舒檸的大腦又逐漸卡頓了思考能力。
“姐姐,我想吃草莓。”程渡沙啞的嗓音回蕩在房間里。
冰涼怪異的觸感襲上她的穴口,舒檸驚呼一聲,蜷縮著身子往後直退。她的腳踝尚在程渡手中,桌面平整光滑,他略一用力,舒檸只能回到原先的位置。
“不要…程渡。”她這句呻吟剛吐出來,下體的冰涼襲人更甚,惹得她開始扭動身子抗議。程渡的拇指及時覆上滋水的豆珠,安撫了她的慌張。
異物闖入體內,溫熱的舌頭推搡著粗糲的草莓,摩擦著她嬌羞的嫩肉。伴隨著程渡耐心的挑逗,舒檸暫時接納了穴間那份奇特。
他舔著草莓,也舔著她,逐漸纏得她越來越軟。
水盈盈的草莓被程渡吃了下去,連帶著舒檸一起。
程渡鑲給她的吻里都是草莓味,“姐姐,你好甜好濕。”
身上的男生動了動,他將她翻轉背朝他趴下。炙熱堅硬的性器貼在舒檸腿根,頂端抵上瓣口,徐徐寸入。
女人的呻吟和啜泣此起彼伏,混合著噗嗤的水聲,啪啪作響。程渡沿著背線往前揉到舒檸的奶,下身撞得飛起,肉棒幾進幾齣,后入的姿勢能頂到最深最里,撞得舒檸后臀吃痛發癢。
無論她怎麼求饒,程渡都沒有停過,他掐著她的腰,頂開她身體里每一寸屬於他的領土。她叫得越大聲,他就操得越爽快。
舒檸的聲音又帶上了可憐的哭腔,他心疼,可就是想頑劣地繼續往狠里肏。他翻她過來面朝自己,瞧見她臉上的熱淚和髮絲粘連在了一塊,雙馬尾都被他撞到半散開來,鬢髮盡亂的模樣楚楚可憐。再仔細一看,她脖頸間還有快要乾涸的精液。
程渡捧起她的臉,抽送的速度慢慢放緩,他的唇來到她的耳邊,吻掉她掉落的淚珠。
她還在哭,程渡下意識地去親她,他情難自已地輕聲哄:“我會對你負責的。”
也許是她身上這套衣不蔽體的水手服,把程渡徹底變回了一個莽撞行事的高中生,騙她做愛誘她沉淪,理所當然要承諾,要負責。
其實程渡內心清楚,有沒有這身衣服,都一樣。
舒檸直覺自己已經被程渡摁在桌上操了許久,久到她記不上具體時間,只知道他再不射她這條游魚都要溺斃了。掙扎委屈間聽得他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明明在做欺負她的事,語氣卻極其認真,當她是個天真懵懂的小姑娘。
舒檸縮了縮鼻子,忍不住嘀咕道:“你要怎麼負責啊…哈…”
他立馬重重挺了一下,深得她直哆嗦。
“負一輩子。”程渡睜開眼睛,對著她的鼻尖咬了一小口,下身衝刺不停。
“嗯?”舒檸兩腿勾夾著程渡的後背,她屁股下還應景地墊了一本書。
“等我到法定的那天。”程渡挪眼不看她,耳朵又變得紅通滾燙,他慢慢抽動自己,“總之我會負責的。”
舒檸沒想到他來真的,“你在說什麼呀,我們…”她結結巴巴地說,“還早著呢,談個戀愛而已。”
程渡加快挺胯速度,兩掌禁錮住舒檸的腰,不讓她因他猛烈的動作往上滑。
“我知道,我會等到你願意。”
舒檸的心臟像被人當作棉花糖擲進了水裡,輕輕一泡就軟到酥化。
滿室旖旎中,只留下了這句告白。
直到校服裙擺渾污到結成一團,兩人才結束這場“小情侶偷食禁果”的戲碼。舒檸剛才噴了一次,軟綿綿地使不上力。程渡依舊很有精力,他一溜煙兒小跑出去,又一陣風似的沖回來擁住她。
程渡舔舔唇:“這個給你。”他手心攥著那張熟悉的銀行卡。
舒檸換下身上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水手服,哎了一聲:“你怎麼又給我…”
舒檸早就不允許程渡再提森山北麓,親手敲碎了他給她添置房產的念頭。自那之後,程渡也很識趣地沒再提過。
“小星星,你不要再想這些有的沒得了。”舒檸無奈道。
她不需要程渡的錢,他想給的東西她自己很輕鬆就能負擔得起。
“卡裡面的錢對你來說可能不多,但我會努力再賺的,”程渡的語氣無比認真,“我剛才說了要對你負責的。”
舒檸認為收繳一個十九歲男生的家當不太厚道,溫聲道:“那是結了婚的人才這樣,我們這才哪到哪。” 而且都是床上說的話。
“我提前交。”程渡好像生怕舒檸不收似的,又揚手擒住舒檸的一雙小腿,作勢要掰開。
舒檸很怕他再鬧他,他鬧起來能折騰她一整晚,於是她只能在程渡的“監督威脅”下將手機里的所有支付端都綁定上他的銀行卡。
這些做完,程渡還是無賴地親了上來。
“我不缺錢的。”舒檸嚶嚀一聲。
“我知道。”程渡笑,“可是我想拿我的全部和你分享。”
“我很會花錢的。”
“嗯,儘管花。”
“明天卡里就一分錢都沒有了。”
“我可以再出去賺。”
程渡說完后直勾勾地盯著她瞧,像一隻等待主人指示的小狗。眼神黏糊糊的,帶著一絲邀功請賞的期待。
老天啊,他以前的外號為什麼會是木頭。
“程渡,你是不是會什麼邪術?”舒檸揉著他黑乎乎的小腦袋,由衷感嘆,“就是暗地裡偷偷給人下蠱之類的。”
“不會。”程渡顯得有點迷茫。
舒檸認命道:“下就下吧,你只能對我下蠱,你是我一個人的小木頭。”
程渡最喜歡聽舒檸說這類佔有慾強的情話,胯一挺,再度沉入她的身體。
他貼上她頸窩:“遇見你以後,我就不是木頭了。”
愛你,好像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