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張著腰肢,如同馴服烈馬一般在他的身上一竄一跳地馳騁著,在她極為瘋狂的縱動中,她臉上的五官時而緊湊在一起,像是扭曲了一般呈現出可猙獰可怖的一面,時而卻眉飛眼笑、輕舒綻放,表露出愉悅欣喜中惹人憐愛的一面。
在她一陣更比一陣強烈的壓迫下,姚慶華覺得自己竟是毫無自制能力,他周身的血流聚集到了小腹,那裡敝敝地一蓬火燃了起來,隨著,那根東西頭兒一跳,就連連迸發出精液。
許娜的身子也隨之一震,嘴裡呼出一聲急氣敗壞了似的長嘆,身子也跟著一撲,壓在他的身上。
她的裡面痙攣了一般在吮吸,繼而像是心有不甘般地扭動屁股,從她的那一地方滲流而出的精液,溫熱地濡濕了姚慶華的小腹。
倆人相擁在床上,都為適才的作愛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撫摸她的乳頭,嘴唇,將腿搭放在她雙腿之間,他用腳指摩挲著她的阻毛,那些毛髮濕漉漉的,一此精液汗水糾結得一綹綹的。
床單有些濕潤,儘是他們的身上那些汗漬,她讓他搔弄得痒痒的,動了動身體,用一隻腿壓在他的腹部上,湊起嘴唇。
他親吻著她,她的舌尖探出了嘴裡,跟他糾纏著,他左手攪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後捏住她的乳房,大腿之間。
她側著身子,反盤著大腿,他就從她的側後面直接挑刺了進去,她那地方好像與眾不同,只要一經男人的東西戳了進去,就像一團熊熊的火,把那東西完全融化在她的身子裡面,她每一處地方的挪動,都特別令他快感,彷彿整個身心包括靈魂都進入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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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麗珊聲色俱厲,顯然是在質問。
唐萌正好在浴室里,他一邊試擦著粗硬的短髮,一邊倚到了浴室的門上,意味深長地盯著窩在沙發上妻子,張麗珊高聳的胸部由於激動而大幅度地波動著,在輕薄的睡衣下面巍顫顫地。
唐萌嘆息一聲地搖了搖頭,原本她也端莊賢淑,就像玻璃般純潔、秋潭般寧靜的人,現在變得越像是市井街巷中的悍女潑婦。
“給再好的條件也不去,那是人呆的地方嗎?整天廢氣熏天、地蕪人稀的。
”此時的她,對著話筒大發雷霆,好像要出盡心中的惡氣似的,大吵大罵。
“我不管的,怎樣說服她是你的事。
”她極快地說:“反正我是不走的。
”說著,將裸著的一雙雪白大腿撂到了茶几上面,那睡衣的下擺便往上縮,能見到她腿隙那兒飽滿的一處,豐隆隆的。
“你看著辦吧。
”張麗珊狠狠地摔了話筒,激動著的身子微微發抖,眸子里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到了卧室,也不開燈就躺到了床上。
唐萌過一會進了卧室,他將床頭的燈打開,張麗珊伸手關了,他就赤脯著身子湊到她跟前,用手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搔了搔,她說:“不要嘛,我現在可沒心情。
”他不說話,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審視著她的裸體。
張麗珊的身體無可挑剔,而且越趨於豐盈成熟,乳酪般乳白的膚色光滑如綢,纖細的腰肢柔軟,渾圓的乳房飽滿,乳頭還像少女一般呈著殷紅。
張麗珊翻過身子,把個光滑的後背朝向他,她肥厚的屁股高撅著,一根狹窄的布條難以掩飾,能見到幾根細小的毛髮從褲子鑽出,還有一瓣肉唇。
一股熱血猛地湧向他的腦子裡,使他說不出的瘋狂,他粗暴地揉搓著她敏感的地方,不顧弄痛了她,在她的身止又咬又啃,又吮吸著她腿隙上的那一地方。
張麗珊讓他搔弄得發癢,她夾住了大腿,把手挪開了唐萌的臉說:“別弄了,我正煩著,沒心情跟你玩。
”“我怎幺啦,我是你老公,連老公都碰不得,那你嫁我做什幺?”唐萌的口氣極為不滿。
他就站立在床邊,從內褲中掏出自己那根賁張粗大的東西,自己把握著,用那龜頭在她嬌嫩的臉上來回摩挲著,她有些厭惡地扭過臉。
他那雙有力的手緊扯住她的頭髮,強行把她的臉拽了過來,碩大的龜頭就頂在她的嘴中。
張麗珊的嘴唇只好張開著,那根東西好像一下頂到了她喉嚨里,被零亂的頭髮蓋住了臉的張麗珊,淌下了兩道長長的淚水。
見到妻子不願搭理他,愛到冷落的唐萌更加憤恨,他撈起了她的兩條大腿,用勁地把她拽到了床沿。
便挺起那根發硬了的東西,也不脫她的內褲,只撥開那襠下的布片,強行插進了她的裡面。
張麗珊扭擺著屁股,但沒擺脫他的衝撞,那東西粗野有力,與他儒雅清逸的形象形成強烈的反差。
他硬生生地戳了進去,張麗珊還沒完全進入狀況,在他魯莽的磨擦中,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啤吟了一聲,她只好展開大腿將那地方向他開放。
唐萌站立著在她身上活塞一樣地運動著,一邊怨恨地沖她喊著:“怎幺像死人一樣,你動啊。
”他的手把她雪白的屁股掰開,更加兇狠地抽送著,張麗珊感到他的身上粘膩膩都是汗水,跟以往不同,現在他的內心似乎藏著一種暴烈的傾向。
的確,這時的唐萌的眼光是強悍而兇狠的,只是,剛剛感有了一點感覺的張麗珊頭腦昏眩,一點沒有發覺。
唐萌搖頭擺臀在她身上折騰了一陣,顯示出少有的激動和浮躁,他梗起了脖子,雙手將那濕漉漉的東西掏出來,自己神經質拚命地套弄著,那根東西在他的掌上越來越暴脹,隨後龜頭一抖,射出了濃濃稠稠的一泡精液,那點點滴滴像鼻涕一樣洋洋洒洒地射落在她的臉上、嘴唇上、脖子上,甚至有一滴竟射進了她的眼睛里,他還氣吁吁呼呼地套弄著,恨不得連同他的精髓他的血液都弄出來,發泄著對她的不滿和忿恨。
張麗珊的臉上一燙,她全身的血流加速,細滑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張麗珊躺在床是,怔怔地仰視著丈夫,她感到了身子軟得厲害,一種莫名其妙的複雜思緒繚繞在她的心中。
這一段時間,她過的是什幺樣的日子,像蒼蠅一樣地窮凶極惡地追逐名利權欲,與許娜針鋒相對長挑短刺,丈夫的影子好像從她的心靈抹去了似的。
對於張麗珊來說,對著老公的乖張甚至侮辱,她只能打掉牙齒往肚裡吞,她太喜歡權力了,而能滿足她心中的這個慾望的,只好任憑男人無休止的粗暴的踐踏了。
她就這樣赤裸著,身旁的唐萌早就鼾聲中雷,她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在她的臉上不停地滾落,自怨自憐了一陣,又想起明天跟許娜可能又會一場明爭暗鬥,盤算著如何在刀光劍雨的中心行佔有一立錐之地,哀哀怨怨凄凄切切,想了一會,流了一會淚,不知不覺,昏昏沉沉地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