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反對吧。
”杜啟鵬說著,示意他手中的打火機。
周小燕沒吭聲,卻從桌上拿過火柴,“滋”地划燃了,舉向了他。
“現在唯一能幫我的也只有你了。
”杜啟鵬欠身連忙將煙銜到嘴裡,讓她的火柴湊上了煙頭,他仰過身子吐出了一口濃霧,這才說:“林奇不是說,要收手嗎?” “他,毛頭小伙,別跟他頂真。
”周小燕說,他的神情有些松馳,望著手中的煙說:“你還有多少資金。
”“沒有了。
”周小燕瞅了他一眼說。
“你還能籌劃多少資金。
”周小燕搖搖頭,一頭長發隨著舞動,他不再吭聲。
周小燕暗中咬咬牙,起身來到杜啟鵬的身邊,溫柔果斷地從他的手中拿過香煙,撳熄在煙灰缸里,順勢坐在他的身邊。
“我手上有一筆現款,但那是行里的。
”她說,他的眼裡掠過一絲驚喜:“有多少。
”“差不多百多萬。
”周小燕說。
“挪用幾天,就幾天,我能讓你起死回生。
”他說。
周小燕聽到了他顫抖的聲音,同時也感到他攬住她腰肢的手同時哆嗦著。
“真的。
”一股熱流也從周小燕心裡滾過。
他果斷地點點頭。
整個包廂一片燦爛,像一道明媚的陽光,把她的心裡照得溫暖如春。
“我跟姚行說一聲,他一定會同意的。
”周小燕有些猶豫不決地說,杜啟鵬制住了她:“誰也不告訴,包括林奇和陳妤。
”“不跟他們說不好吧,當初說好的,三人一齊擔風險的。
”她說,杜啟鵬自己又點燃一根煙,他嘆氣地說:“這幾天我遊說了陳妤,嘴皮都磨破了,讓她跟她老公挪些資金,她就是不答應。
”“那就算了,我馬上拿出來。
”周小燕心比天高,在任何領域都不願輕易言輸,她認為眼前的她的手中正握著一副牌,這副牌不是用來消遣的,而是用來跟自己今後的幸福賭輸贏的,她要叫人看看,她周小燕不是一般的女人,一樣可以是橫下去排山倒海,豎起來頂天立地。
周小燕的腦袋一偏,輕輕靠到了他的胸脯,安謐地閉上了眼睛。
杜啟鵬用結實的胸脯支撐著她嬌嫩的身軀,像大山撐起一棵翠綠的小樹,用同樣的沉默,靜靜地感受著一份又濃又稠的溫馨。
而此時,在陳妤家的卧室里,她正從洗漱間里出來,帶著濃濃的妖嬈,光裸著一個身子,一手撫弄著頭髮,晶瑩的水珠掛在她櫻紅的乳頭上,欲滴末滴。
她美目流波,嫣然一笑,站在床邊把薄被一掀。
床上的林奇還在酣夢中,他赤身裸體,緊繃的皮膚線條畢現的肌肉,就這樣燃燒著異性的魅力,就這幺發射著蓬勃的熱力,大張旗鼓地在她的面前展覽著。
她筒直有點抑制不住,臉上泛起著興奮的紅暈,一躍便撲到了床上林奇的身上,緊摟著他的脖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狂吻,那一陣溫濕的夾雜著欲滴的唾涎把林奇弄醒過來,他的全身猛一縮,彷彿上面的女人是一頭吃人獵豹,馬上就要張開利牙撕咬他。
陳妤快活得想大笑,她騎坐到了他的身上,把性感光潔的身子正對著他,手便在他的內褲里探索了起來。
那根東西像是沉睡末醒的樣子,把握在她的手中軟綿綿的,林奇仍緊閉著雙眼,打著寒顫,他感到了內褲讓她扯脫下來,她的手觸到了一蓬柔軟的毛叢,然後,又狠狠地套弄起了那根東西。
他被蛇咬了一樣地痛啊一聲,身子一掀,差點就把上面的她掀翻下來,陳妤體內的情慾猛增,她一瞬間產生了幻覺,好像面對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女子,而她自己卻是一個春情勃發的海盜,她要在強姦中飽嘗吞嚼的快感。
她把頭趴了下去,一手握著那根還軟塌塌的東西,湊近了才發現,昨晚徹夜狂歡,那根東西的頭部已有些紅腫,甚至在龜棱上還有脫皮了的血痕。
剛剛讓熾烈的慾火撩撥了起來的她可顧不得這此,她張開著嘴一把將那東西吞沒了進去,用一根靈巧的舌頭在那根東西上下快速地舔弄,到底是年青、到底是血氣方剛,慢慢地她覺得那東西在她的口腔中臌脹起來了,那種碩大、挺硬讓她欣喜若狂。
她肥大的屁股對著林奇的面,極力地扭動著,篩擺著得如同扇子搖曳,在她的挑逗下,林奇觸到了她的那一地方,那地方還殘留著昨晚的氣味,釋放出一種薰人的氣息,那氣息也是複雜的、很不地道的,那氣味似香非香、似臭非臭,卻暗暗地逼人,讓人頭懵心悸。
他的舌尖剛剛觸到她肥碩的肉唇時,一陣騷癢使她像火燙著一般把屁股“倏”縮回。
她背對著他,手把著那根已堅挺了的東西,狠狠地一壓,一下就吞沒到根部,風暴席捲了起來,她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機器,她變得更加有力,越加放浪,她狠狠在在他的上面揉他、壓他、擠他。
讓她這幺狠力地擠逼,林奇受傷的那根東西疼痛得差點掉出了眼淚,他痛苦地啤吟著,像秋末的蟲子,叫出一陣陣將死的悲哀。
但他還是用堅強的毅力讓那東西在她的裡面崛起,飽滿的頂脹使她發瘋,在她更瘋狂的一輪上下躥動后,林奇的那根東西瘋狂地挺長起來,隨後她覺得在她的裡面滲漏出一陣熾熱精液,那灼熱熨得她舒暢爽快,讓她從頭髮尖顫悸到腳底。
她的裡面在緊縮在吮吸,她的身子也更加猛烈地掀起跌落,直到累得腳酸腰軟渾身乏力地趴倒到了他的身上。
這時,林奇的手機響了,一接,知道周小燕回到了市裡來。
他問她在什幺地方,周小燕回說,她正從中心行出來,讓他趕往怡和宮,一起吃飯。
林奇推了推他身上的陳妤,她像是一片風中的敗葉,嬌乏無力地扭動著身子,他起身往洗漱間去了。
她仰躺在床上,酸溜溜地對著他的背影說著:“你表姐的電話就像是聖旨一般,看你急的,至於嗎?”同時,她的電話也響起,原來是杜啟鵬,也讓她往怡和宮裡。
林奇從洗漱間里出來,見陳妤在穿衣鏡前左右比試,旁邊是從衣櫥里拿出來的土多套衣裙。
剛剛經過一場欲生欲死的歡愛,她的身子如綢緞一般地細滑,剛剛套上的縷花乳罩顯得小了些,彷彿只能遮蓋住她的乳頭,大半個乳房都暴現了出來,顫顫聳聳,稍一用力就會掙破束縛脫穎而出。
好容易選中了一件套裙,她讓林奇手拿衣服,站到了一旁,看著一個英俊的男人在她身邊被支使得團團打轉,她從心裡體會到了無限的樂趣。
陳妤就穿著一套老公剛從外面定做的名牌時裝,青草色做的底,黑色的飾物點綴使之悄然生動。
天鵝般修長的脖子上,掛著一串熠熠生輝的項鏈,兩隻手上各戴三枚不同色的鑽戒,再加上耳壞、胸針,渾身上下珠光寶氣,富貴逼人。
而林奇也是一身名牌西裝,油頭粉臉,瀟洒英俊,一手腋著公事色,一手挽著陳妤親親熱熱耳鬢廝磨,就這幺成雙入對地走了。
這一來,在怡和宮大廳里的所有目光,全都掃在他們倆人的身上,他們對那些從四面八方射過來的,羨慕的、嫉妒的、猜測的、迷惘的目光毫不在乎,反而有一種愚弄眾人的驕傲,一時間,從大廳到二樓的整個路程,她笑聲不斷,眼波遍撒,如入無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