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雙唇微微張開,等待著他,她用舌頭舔著他的嘴角,在那裡燃起微弱的火苗,他用胳膊摟住她的脖頸,把她的頭摟抱在他的懷中,她用雙手輕輕抱住他的頭,他閉著眼睛,盡情地吻著她,靜靜地體驗著這種濃情蜜意般的親吻,一股股熾烈的熱流湧向全身。
她感到情慾又讓他撩撥了起來,感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她喜歡讓他撫摸,他的撫膜溫柔多情,她讓自己的身子重新擺好了姿勢,讓他的手能夠更加輕易地觸摸到自己裸露的肌膚,他開始在她的嘴裡劇烈地喘息著。
他用手指從她腹部輕輕滑過,濕漉漉的毛叢、還有那地方,他把他們的淫液途在她的大腿上,她輕微地抗議著,也用手撫弄著他,年少的兒子體魄健壯,身上隆起塊塊肌肉讓她愛不釋手貪婪留戀,她輕輕抱住他的臉,從自己唇上挪開,向下摁在自己高高聳起的乳峰上,她感到舒服極了,只有兒子才能讓她如此快樂,他喘息著,他想喊叫,她感到了他的顫動,緊接著透過她濡濕的腿縫感到一股來自體內的暖流,這股暖流立即流遍全身,她屏住呼吸緊緊地抱著他。
“想再來嗎。
”她使自己的話顯得挑逗,甚至帶幾分放肆。
郭燁力大無比地把她的身子一舉,便將她輕盈地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她才一驚,只只覺得頂在腿縫的那一根又膨大了起來,她歡喜地用手將它吞納進去,隨後就自己躥躍起落。
她正貪享著快樂,倘徉在兒子那根擎天玉柱上面,沉浸在歡娛快意的性愛中。
這時,突然門吱地一聲開了,她的身子僵硬地停住了,似乎見到了一個如塵煙一般的朦朧鬼影。
郭忠覺得一把刀剖開了他的心臟,將一顆血淋淋掏了出來。
他的整個人都傻了,五官僵硬地獃獃住了,他扶著牆壁深吸了口氣,鎮定住澎湃的心潮。
床上的一切歷歷在目,他只掃了一眼,就像被人抽去了骨髓一樣傻在原地。
妻子趙鶯赤身裸體,雲鬢散亂,她的一雙光潔的大腿分開著,就騎坐在兒子的身上,兩手捧著他的腦袋。
而自己的兒子則雙臂環繞著她的細腰,臉埋進在她碩大無朋的胸脯,一根男人的東西插在她的那一地方,兩個人的恥毛由於淫液的濕濡而糾結在一起。
“你們竟王了這等好事。
”郭忠氣得出氣不勻、目眥欲裂。
他開了電燈,強烈的燈光晃得他們幾乎睜不開眼,他們赤裸的身體發出一股灼熱的腥味,就像夏天裡被陽光暴晒之下的河床。
趙鶯由於驚駭而睜得大大的眼睛對著他,倆人四目相對,匐然有聲。
郭忠萬箭穿心似地痛楚麻木。
郭燁讓媽媽死死地摟住了脖頸,一張臉全悶在她脹鼓鼓暖酥酥的乳峰中,一時脫離不開,還不知門響進來的是誰。
當他從床壁上的鏡子里看到了父親,嚇得魂飛魄散,不知是把臉掉過頭好,還是不掉過來好,他一時墜入夢的感覺,側過頭,見他那母親,哆哆嗦嗦地簇擁著一團被子,坐在床角落裡,赤裸裸的大腿沒地方可以藏。
郭忠雙眼充血,一步步地逼近床前,突然揚起手臂,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趙鶯的臉頰上,然後雙臂齊掄,照著她的臉她的頭她的身子劈頭蓋臉地打。
本來郭燁又急又愧,一時間失去了反應,半躺半仰的身體凝固了的一聲不吭。
這時他滑下床,跪下來搗蒜似的磕頭,“爸爸,你放過我們吧。
”他帶著哭泣的聲音喊得慘不忍睹,但同時也抱緊了父親,趙鶯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鑽,臊得想死不想活。
她眼冒金星,兩耳轟鳴,慌亂地穿上了衣服,捂著臉頰逃出屋子。
臨出門時,她回頭看了兒子一眼,郭燁緊緊地摟住父親的雙膝,一雙流淚的眼睛摧促著母親趕快離開,趙鶯半邊臉腫得老高,彷彿變了個人似的,頭髮蓬亂著,額頭上垂下一縷,擋住了半邊眼睛,更顯得狼狽,她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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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許娜的卧室,一張圓型的寬大的大床上,兩俱光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
自然,睡著時是採取彼此都舒服的姿勢,只是有時候醒來時許娜的頭還壓在阿倫的肩頭,令他手臂發麻;有時候上身離得老遠,下半身還交纏著。
空調機響著輕微的滋滋聲,把卧室的氣溫燒得熱烘烘的,夜裡兩個人就這幺睡下,早上還不知道醒來後會是什幺樣的姿勢。
率先從酣夢中轉醒的是阿倫,讓許娜光裸身子一半壓在身上,他輕輕地搬動盤在腰間她的大腿,手把摸在她豐腴的大腿上,只覺得肌膚膩滑彈性土足。
許娜的一頭長發繚繞著,有一綹遮掩在他的臉上,他拿手撥開,嘴唇不禁搜尋著她的雙唇,但立刻改變主意,找到她緊閉著的眼睛,把唇蓋了上去。
許娜倏然像遭到偷襲似地別開臉,阿倫仍不在乎地吻著。
他的手也一刻也沒閑著,往她赤裸的胸部上按壓,隨著雙手的移動,一步步地往她的下面爬行,先是在豐茂的阻毛那地方徘徊,而後就點戳著她的肥厚肉唇,在肉唇的上端揉搓片刻,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上開始跳動。
許娜終於讓他給弄醒了,但她卻不睜開眼,阿倫凝視她一臉困惑的樣子,想象她是不是在努力回味在床上是她的老公家明還是他自己,他這幺一想,瞬間變成了野獸,他首先扯掉蓋在一絲不掛的她身上的被子,然後在她表現出驚喜的表情中,乘虛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雙腿,並向左右使勁兒分開。
阿倫那根碩大的東西剛一戳入她的裡面,就發覺了她裡面的濡濕和膩滑,他快意地縱動抽送著,一下就把許娜的情慾調動了起來,她開始蜷動著屁股配合著他,雙手扶放到自己柔韌的腰肢,努力地擴展著雙腿,把她那一處更加暴現地迎接他的攻擊。
當他渾厚的聲音象陽光穿透薄霧一般打破了高潮中的寂靜,當他們同時到達了快樂的頂峰時,阿倫一個身子如笨重的麻袋似壓伏到了她的身上,靜謐的早晨,阿倫從幸福頂端淪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為女人的快樂而奉獻。
“不行了,快起來,我遲到了。
”許娜猛然記起什幺,用手拍擊著阿倫的屁股,阿倫極不情願地從她的裡面引退了出來,目視著她撈過扔棄在地毯上的衣物,扭動著迷人的屁股進了衛生間。
她在裡面朝外喊著:“我說,你可不能無休無止地到會議招惹我,這次來的都是上頭的人物,別讓人生出猜疑。
” 她匆匆地把自己沖涮一番,從衛生間里赤裸著出來,就在鏡子前面抹啊描啊地忙忙碌碌起來,阿倫披了一件棉質的睡袍,從她的衣櫥里把她的一些衣物拿了出來,按照她不時回頭的吩咐,一件一件地裝進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他的嘴裡咕嚕著:“只是開三兩天的會,值得帶那幺多的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