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鶯也顧不得換衣服了,就拎起手袋挾著外套離開了辦公室,她風馳電掣地回到了家裡,顧不上洗澡就收拾起家裡三人的行李,郭忠的老家就在下面的小鎮上,他的父母住不慣都市的樓房過不慣都市的生活,而且一向跟趙鶯合不來,情願跟著郭忠的弟弟住在老家的小鎮上。
他的父親這些年身體不好,隔三差四地都要進醫院,經常弄得郭忠以及在外工作的其他兄弟風風火火地往家裡趕。
外面很快地就響起了汽車喇叭摧促的聲音,車子引擎也沒熄滅轟鳴著,郭忠老家距離這裡有兩百公里的路程,他換上了一輛越墅的豐田吉普。
司機敲著門和郭燁一起進來,幫著趙鶯把簡單的行李搬運到了車子上,趙鶯問正在前排忙著打電話的老郭:“還沒吃飯吧,吃了再上路?”“他用手捂住電話說:”不了,就在路上吃。
“司機上了駕駛座,趙鶯就在後排跟兒子坐到了一塊,很快地,車子就駕上了進出城市的高速道。
趙鶯在車上見郭燁滿頭大汗,就拿出紙張幫他試擦了,關切地問:“跟老師請假了嗎?”他點了點頭,老郭哇啦啦地對著電話嚷個不停,他氣喘吁吁地跟著老家的人聯繫著,看他焦急的樣子趙鶯有些不屑,見兒子也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她知道他們對於那個病入骨髓的老頭根本就沒點兒親情的牽挂,也許他們從沒認真地生活在一起。
隨著車子高速的駕駛,顛簸中他們的身子挨在了一起,趙鶯發覺兒子的手不規距地擺放在她的大腿上,而且極不老實地在那裡點點戳戳,她有些發窘用手攏了頭上的短髮,警惕地拿眼睛睇視前排的老郭,然後,把腰輕扭了一下,那雙併攏著修長雙腿改變了傾斜的方向,雙腿展開了起來,用一個更加放蕩的姿勢對著郭燁。
趙鶯穿的是西裝和緊身窄裙,腳下還套上了黑色的絲襪,女人味土足,這使郭燁不禁漲紅了臉,一時心旌招搖,他挺了胸坐得更加端正,一隻手順著柔滑的絲襪更加深入地爬進了她的裙子里,他的撫摸漸漸地讓趙鶯有了感覺,她的身子有一陣輕微地顫抖著,眼睛也亮晶晶地熠熠泛出了光芒,並洋溢著憐愛的溫柔。
隨著夜色的降臨,外面的一切景象變得灰濛濛的了,郭忠讓車子停靠到了高速公路邊的快餐店,下車時趙鶯趕緊理直了裙子的下擺,她發現了郭燁把褲襠頂起了的帳蓬似的一堆。
他們在餐廳里吃了一頓簡便的晚餐,老郭一邊扒著米飯一邊對他們說:“老人的病情已得到了控制,正在觀察中。
”趙鶯聽著並不覺得特別的欣慰,只是老郭不再棲棲惶惶、六神無主了,上了一趟衛生間他們便接著趕路。
豐田吉普繼續在夜晚的高速公路上風馳電掣,只有會車時對面的車燈晃眼而過,老郭的心裡似乎寬慰了許多,他調整了座位便歪著脖子在前面睡著了,車子里有種安靜如水的氣氛,郭燁的手又不動聲色地鑽進了趙鶯的裙子里,這次卻是更加放肆更是明目張胆地,一接觸到了她光滑豐盈的肌膚,他的那隻手就像是一條放到了肉案上的活魚,豎頭擺尾、撥愣亂蹦,怎幺也按壓不住似的。
上衛生間時,趙鶯就悄悄地把絲襪連同內褲都脫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郭燁驚喜萬狀,他用發亮的炯炯有神的眼睛對著母親,而她卻一臉緋紅把頭靠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那樣子極像少女般的、羞赧極了的模樣,然而她的眼睛里飽含著盈盈春色,那是一种放盪的充滿誘惑的眼神,這個時候趙鶯已不動聲色地用肉體極其嫻靜地向他釋放著誘惑的磁波。
他大膽地將她的一條腿捧了起來,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她緊窄的裙擺一下就縮了上去,一截大腿光潤得有些晃眼,她的腳掌就靜靜地躺在他的懷中,腳是那幺地白皙那幺秀美,腳指甲塗得鮮紅,在他看來好似是象牙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他忘乎所以地把弄著她的足踝、腳背,更是在她秀美的腳趾上流連忘返。
郭燁的定舉動是趙鶯沒有料到的,最初的瞬間她有些驚詫,但片刻之後,她的心裡又接受了兒子到她秀足的痴迷。
從沒讓人這樣玩弄著的腳掌痒痒地很很是敏感地挪動著,她的足尖在他的懷中不安地彈跳時接觸到了他的那堆東西,她感到了那一部位瘋狂般地臌脹著,於是她的腳尖更加用力抵住著那東西,並在那裡恣意地摩挲著,側過臉睇視著那地方,她發覺他那東西早已充血變得空前的粗壯,在他的褲布上堅挺著,以至使褲襠的拉鏈脫落了一半,她的目光溜進了那裡,他的內褲根本束不住脹大了的那東西,龜頭一半已伸了出來,紫紅光滑如緞一般,她覺得自己這樣子很可恥很下流,卻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同時她的心裡深處暢意得快要啤吟起來。
他的手已經從她的秀足轉移了,順著她的膝蓋推進到了她的大腿上,她扭擺著大腿,她的身子不停地向他發出了信號,這些信號讓郭燁清楚地理解到了,是希望更加深入更加緊密的接觸而發出的。
那隻手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一下就觸到了她大腿根部那地方,捂住了她的小腹下面一片柔軟像是上等絲棉般的阻毛,他不禁閉上了眼睛,陷入了迷約一般的想象中。
她的兩瓣肉唇豐厚潮潤,他把指尖在那條縫隙里撥動,能感到涓涓細流從肉體深處涌冒而出,他的手激動地如同挖掘珍寶一樣在她的那裡恣意地摳挖,最後,用中指悄悄地插進了她充血臌脹的肉唇,並快意地摩擦著,一陣愉悅突如其來像是洶湧的暗流淹沒了她,趙鶯豐滿的嘴唇在潮汐的沖刷中張開又閉上,她的下體痙攣的抽蓄著,一瞬間從子宮深處冒出一股熱液,他確實用這樣一種令人窒息的方式讓她飛上天,他每用力一次,她的身子就往前傾了一次,最後竟把個屁股抬高了起來,讓他的手指粗暴地在她的裡面抽動。
車子很快就到達了縣城,他們在老郭的指令下直接駕向醫院,老人還躺在觀察室,比他們先到了的郭忠的妹妹一家和他的弟弟都呆在醫院的走廊上,趙鶯裝腔作勢地隔著觀察室的玻璃探望著,老頭死氣沉沉地躺在病床上,邊上吊著一些藥水瓶,一根氧氣管用橡皮膠貼在他的鼻子底下,他的臉呈現出鉛灰色,像一塊砧板一樣。
院長匆匆忙忙地過來迎接郭忠,後面還跟著一大群醫生護士,趙鶯無心過問他們說什幺,司機將他們送到了,就讓郭忠支了回去,她拽著兒子在醫院的花圊散步,月光在他的眼睛上部留下深深的阻影,眼睛四周有一圈放縱后的青紫色。
“我們是住賓館還是住家裡。
”他問著,趙鶯的眼睛還沉浸在歡快中,她一臉春色地說:“你想住那裡。
”“我要跟你們住一塊。
”他說著,臉上壞壞地笑著。
郭忠做為家中的長子發號司令地把一切安排了,留下他跟弟弟在醫院守夜,其他人都回到家裡,聽到這消息時,趙鶯發現郭燁擠眉弄眼地對著自己笑。
夜已深了,街上還算熱鬧,一大群人拖泥帶水地往家裡走,醫院離家不遠,其實這小城鎮僅有就幾條街道,慢慢地踱著步就到了。
一大群流里流氣的人大慨是喝多了,走過他們身邊時把眼睛朝趙鶯身上亂瞟一氣,有人向同伴耳語著,他的同伴得意地笑了,把地上的空啤酒瓶踢到了郭燁腳下。
趙鶯把兒子拽緊到了身邊,對著那伙人橫眉冷對,他們嘻嘻哈哈地遠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