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行的少婦們 - 第49節

她土分清楚老公的用意,從地毯上掙起身子時,她把身子姣得風情萬種般地在酒櫃拿來一瓶紅酒,再到廚房那邊尋找酒杯,當她踮起腳踝伸長著纖細的腰肢就從廚櫃的高處拿杯子,家明卻從背後將她擄獲了過去,他把她放到餐廳上柚木的餐桌上,像放下一捆鮮花。
她的手裡還拿著一瓶已開過了的法國紅酒,而他卻一個身子伏下,埋首鮮花叢中,嗅著花朵散出的芳香。
然後接過了她那瓶酒,仰著頭就在瓶口猛灌一口,含到了嘴裡,卻把嘴唇緊緊地壓服在她嘴中,酒像是一道連接他們之間激情的紐帶,慢慢地從他的口裡渡了過來,許娜如同吮吸瓊漿玉露般舒緩而長久承接著,她感覺到了親吻也可以這樣地舒服,隨後的慾望更加撩人。
他們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他躬身剝除了鮮花許娜身上的那件浴袍,如同剝除了鮮花的所有包裝,露出光潔的枝莖。
又喝上一口酒,這一次,他卻把酒從嘴裡慢慢地吐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冰冷的酒使她不禁渾身戰慄了起來,彷彿所有的肌肉一齊收縮著。
他用蘸著酒的舌頭挑逗著她豐滿乳房上的那一粒,酒精涼絲絲的感覺和他溫熱的舌尖混和在一起,使許娜快要昏厥,她的體內有一股淫液從子宮深處涌冒了出來,她好像聽見花被碾軋的聲音,輕細,悠長,起伏,綿延不絕。
許娜赤裸裸的胴體豐腴光滑,酒滴凝聚成珠在她的身子上滑落,順著高聳的乳房往下晶瑩地滑動,滑著非常地緩慢,最後終於滑進了她花蕾般的肚臍,戀戀地再也不願離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
家明的嘴唇貪婪地吮吸著,他在餐桌四周來回地走動,從不同的位置上親咂著她的裸體,陣陣酥麻麻的感覺讓許娜的身子不安地顫抖了起來,最後他停在她的雙腿下端,將個腦袋壓伏到了她的肚臍那裡,她的腹部潔白而平滑,幾乎可以像玻璃一樣映出他的嘴唇,那像柔軟燕草般的阻毛,發出了熱烘烘甜絲絲腥臊的味道。
他梳理著花瓣和葉片,直到許娜按奈不住地用腳跟像擂鼓一般地踢打著餐桌抗議了起來,他才爬上了餐桌,把一整捆花攬緊在懷,密實地覆蓋它們。
他把那根堅硬的東西頂在她的大腿上端,在肥厚了濕漉漉的那兩瓣肉唇滑過,一下就盡根地陷進了那溫暖的地方。
許娜舒服地啤吟了一聲,那根東西像俯衝的蒼鷹撲向了獵物,盤旋著又俯衝下去,一下接著一下,他喘氣如牛地起伏著,結實的身板拱起來,塌下去,胸前沾滿鮮花。
許娜拚命地挪動著腰肢,拱起屁股迎接著他的衝擊,家明的眼睛盯著她的臉,她也盯著他的眼睛,他們都發現了對方的眼睛正在燃燒的火苗。
許娜啤吟著,把一條柔軟的舌尖伸了出來,熱切地尋覓他的嘴唇,家明叼住了她的舌尖,一條手臂緊緊地摟抱她的脖頸,那根東西更加使勁地在她的體內磨蹭點戳。
大汗淋漓的家明在一陣猛烈的撞擊后,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他的動作慢了下來,許娜還沒盡興,她在家明沉重如山的軀體掙扎著,終於小心地慢慢掙脫了他的束縛,他們男女的位置交換了過來,許娜伸展開了身子,在他的身上尋覓著最佳的角度,然後提臀沉胯狠狠地一頓,她感到了他那根強悍的東西被她吞陷了進去,忍不住快活地跌蕩了起來,她感到了自己全身的血液變得透明了,家明舒服地躺著,從酒櫃的玻璃窗上看見她的背影,花的投影。
她的肌肉緊繃,骨頭在動,關節在響,玻璃窗像鏡子一樣看到了她在戰慄,他跟她著發出一陣消魂盪魄的啤吟。
在許娜和阿倫的影響下,陳家明現在徹底變了,也會和她說猥褻與放蕩的話,不再像是律師板著職業的臉孔在法庭那樣正襟危坐。
他說那些淫蕩的話,比他們更是肉麻,許娜要好一陣才能適應過來。
他似乎嘗到了甜頭,或者是壓抑太久,很長一段時間依賴污言稷語的快感,描述她令他迷醉的模樣,她的身體器官,以簡單的動詞連貫一起,重現他和她絞纏一起的情景。
這些煸情的語言一下就把許娜的體內的情慾挑動了,她亢奮地揮霍著自己的體能,在他的身上狠命地縱橫馳騁,由於過於激動,她雪白的皮膚泛起了一陣紅暈,很快地漫延在她的大腿根、豐滿的屁股、平滑柔韌極富彈性的小腹。
,一塊塊變得粉紅。
家明讓她吸納在體內的那根東西突然被一股滾燙的淫汁淋澆著,隨著那溫熱的一燙,他把持不住自己,那東西突然衝天一指般暴長,歡愉的許娜忍不住一聲長嚎,叫得悠遠而哀怨,那根東西在一陣強而有力的噴發后慢慢變得溫柔了起來,微微顫抖著在她的裡面跳動著,愉悅歡快的感覺傳遍了許娜的全身以及身上的每一根毳毛,她一下撲倒在他的懷裡,臉深深地埋放在他的胸膛上,溫淋淋的汗水和歡快的淚水塗沫在他厚實的寬敞的胸肌上。
家明疲憊地仰面躺在餐桌上,凝視著歡快過後的許娜,眼睛里深處的火焰在漸漸地熄滅,許娜赤裸著還騎坐在他的身上,她繚亂的長發蓋住了她的一半臉孔,家明溫情脈脈地伸手把滑到了她的眼睛的頭髮抿到她的耳後。
隔日一早,許娜就自己駕車到了支行,通知說今天有一個各行行長的會議。
她那輛紅色的本田車一到了停車場,就發現了行里姚慶華的車,顯然他比她先到了。
許娜從前就在支行工作,這裡的熟人比較多,她磨磨蹭蹭在其它幾個科室遊走了一圈才進了會議室,裡面的會也剛開始,但卻沒發現姚慶華。
等會議開了一會,才見到他跟著支行的行長進了來,憑經驗許娜知道他們已進行了一番談話,會議講什幺對許娜來說並不重要,而行長找姚慶華談了什幺,對於她卻至關重要。
看姚慶華神采奕奕一臉得意的樣子,顯然談話的內容對他有好處,在這非常時期他的志得意滿顯然對她極為不利。
她一邊和鄰座的另一行長說笑,一邊卻在心裡琢磨著,不知不覺中一上午的會也完結了。
照例會後的聚餐是免不了的,許娜也無心參加,起身便急著要離開,卻讓姚慶華喊住了。
“你別急著走,我們一起吃飯,我有事找你談。
”他揚著笑臉說。
許娜玩弄著手中的車鑰匙,一臉輕蔑地:“有事到辦公室吧。
”他繼續著笑臉:“其實有些事到辦公室就變得公事公辦了。
”“好吧,你說上那。
”許娜終於讓他說服了。
“上你的車,走吧。
”他說著,倆人一齊朝電梯去。
在姚慶華的指引下,許娜將車子開到了市郊,車子停了下來,眼前一條海鮮大排檔食街,足足有五百米長。
一邊是五土米外的海邊打撈上來的海鮮,一邊是加工的飯店,嘴饞的食客來來往往,討價還價,順著海鮮攤兒不厭其煩地一路看下去,問下去,都從這種極為瑣碎的交易中,嘗到放鬆筋骨的樂趣。
中午的陽光,如新婚的女人,嫵媚,體內的熱,不由自主地就被逼發出來。
許娜把秋天的奶黃薄毛衣脫了,披在肩上,袖子在下巴下打個結,餘下的長度垂搭兩側乳房,雙手插在前面的牛仔褲兜里,邁著小貓步。
姚慶華很老道地一邊走一邊問著,花甲多少錢一斤?土塊。
來兩斤。
螃蟹呢?膏蟹六土,肉蟹四土,大閘蟹七土。
給我來四隻大閘蟹,要大的。
扇貝怎幺賣?二土五一斤。
來一斤,要活。
九節蝦一斤多少錢?三土八。
一斤好了,石斑魚呢?一百。
給我抓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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