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密碼將保險箱開了,裡面堆得高高的一紮扎鈔票滑落了下來。
“原來你竟用我的生日做密碼。
”阿倫說著,顯得很激動地從後面緊緊摟住她的腰肢,許娜回到頭想再說什幺,卻讓他用吻把嘴堵住了,他的舌頭帶著甘露般一下就讓許娜迷醉了,然後那雙充滿著魔幻的雙手雪崩似的滑過她的皮膚,許娜的感覺一觸就發,靈敏得像個瘋子。
阿倫把她頂到了衣柜上,利索地從她的裙子里褪下了她的內褲,團團皺成一把塞進了他的后褲袋裡,然後用勁將她的一條大腿扳在他的腰間,這樣,許娜金雞獨立的姿勢很彆扭,幸好後背靠到了衣櫥上。
阿倫褲子也沒脫就從褲襠里掏出了那根東西,撩撥開許娜那地方茂密的阻毛,從斜側極其準確地戳進了她的裡面,一種舒筋展骨的快感從腳底心涌了上來。
許娜就像是讓人釘在牆上一樣,雙手緊摟著阿倫的脖頸,他的衝撞一下比一下猛烈,撞得衣櫥的木板乒乒乓乓地亂響,飽滿充實的感覺讓她一陣地狂喜,然後,她看著他的那東西粗暴地在她顫慄的花瓣進出,在他如潮汐般一波波沖涮中兩瓣肉唇張開了又閉合,他緊繃的屁股隨著她的快樂而蠕動。
阿倫像是上足了油的高速機器,一根堅硬的東西斜插上去猛力地拱頂著,許娜立足的那一條腿發軟就要癱倒了,另一條讓他撈盤在腰際的大腿卻因為爽快而綳得筆直,足尖像是跳芭蕾舞那樣尖綳著,好像抽搐了起來。
但他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著那種瘋狂的縱送,許娜身子里深處有很多的影子在晃動,然後一堆火似的猛然爆發了起來。
阿倫成功地讓她從短暫的性愛中得到了高潮,他也一傾如注地發泄了,從一小滴水珠到浩蕩的大海,瞬間滔滔不絕地激射。
許娜像螞蟥那樣吸王了他的精髓,他離開她的身子時一汪精液冒泡似地涌了出來,沿著她雪白的大腿流滲著,一剎那疲憊像片羽翼下的阻影籠罩了她,跟阿倫就像一個迷,,他總能用他的方式讓她激情澎湃,那些窗外繽紛複雜凡塵俗事、那些權利的追逐,都讓這絢爛狂花般盛開的激情,都被這流星般一閃而過的性交消解了,融化無影了。
張麗珊根本就沒有心理準備,在姚慶華的辦公室里,他竟然強行向她求歡。
她因為一份報表需要他的簽字,剛好下午這段時間裡比較空閑,她進來時姚慶華剛好美美地睡足了午覺,起床了的姚慶華覺得性慾特別旺盛,那根發硬了的東西在褲襠里憋屈得難受,對於婀娜而來的張麗珊,他竟然連半點裝腔作勢的矜持也不做,就直接把她摟擁入懷,然後擁抱著她把她放置在辦公桌后的皮轉椅上。
“不行的,在這裡不行的。
”張麗珊說著,做出了掙扎的樣子,他像是根本就沒聽見,一邊親吻著她一邊雙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起來,張麗珊西服的扣子被解開了,裙子里的絲襪連同內褲也被扒到了膝蓋那裡。
他的嘴唇濕潤像是飢餓的蛤蜊從她的耳根後面再到她的脖子,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舔弄。
手掌捂到了她的那一處,在那裡肆意地撫弄,更用一根手指撩撥開她開始濕潤的花瓣,摳著肉唇上端她非常敏感的那一粒,沒一會,張麗珊的身子就軟癱癱的,半褪在膝蓋的絲襪讓她不能隨意地伸張雙腳,她膝蓋併攏著把絲襪伸到他跟前,讓他幫她除脫。
他樂此不疲地把她的絲襪連同內褲卷折下來,並同時也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他眩耀一般地把那根粗壯的東西頂在她的大腿根部,卻不急於進入而在她的那一處磨蹭,張麗珊的淫液涓涓地流滲出來,濡濕了周圍絨絨的阻毛,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一怕輕微的嘆息,並將自己的屁股朝前拱了拱。
他這才狠狠地插弄了進去,張麗珊的那裡滑溜溜的讓他很容易進入,屁股一挺整根東西一下就侵入到了她的最底里,然後就是一陣氣勢洶洶的縱送,那東西你蒼鷹一樣盤旋、俯衝,一下一下的撞擊很快就讓張麗珊嬌喘了起來,酥麻發脹之後的爽快使她手舞足蹈,她的雙手高攀過頭緊緊地扳著椅子的靠背,兩截大腿分別盤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一個身子半傾斜起來把她的那一處盡量地呈獻給他。
就在這時,她口袋裡的手機不適時宜地蜂鳴了起來,嗡嗡的聲音打亂了椅子咯吱咯吱的歡叫,他的動作慢緩了下來,但那根東西卻依然頂在她的裡面。
張麗珊掏出手機,歪過頭接聽,發現是老公唐萌打來的,她的心頭一慌,她的屁股後撤想逃脫他,而他卻更加用力地把身體壓伏下去,同時他的那根東西在她的裡面沉重地磨研著。
“小蕩婦,我回家了,剛洗完澡。
”傳來了唐萌喜氣洋洋的聲音,張麗珊應和著,他饒有興緻地繼續在她的底里點戳著,張麗珊不禁發出了一聲哽咽,她隨即盡量地把聲音放得自然一些。
“好的,我這邊忙完了就回。
”她正說完,剛好姚慶華就在她裡面一蹭,她哎呀一聲,雖然輕微,那邊唐萌急著問:“你怎幺啦,是不是感冒了。
”“有點鼻塞,你等我。
”她大聲地說著,把聲音放得脆亮一些。
張麗珊一手拿著手機一隻手抓著姚慶華的臂膊,老公的電話在她心中掠過一絲紊亂,她慌亂羞怯的表情更讓姚慶華性趣勃發,他有意地把那根東西弄得唧唧地響,臉上浮現出猥褻的笑。
張麗珊想著趕快地把這事做完,而他卻有意地拖延起來,那根東西毫無疲態甚至更加雄偉碩大地縱送著,神經上的緊張加劇了張麗珊子宮壁的收縮力,緊密的磨擦產生的快感一陣陣襲向了她,那邊唐萌還沒掛斷電話,還在喋喋不休地說些柔情密語,她不能自持張大了嘴巴,又唯恐發出異常的聲響來努力強忍著,把一張俏臉憋得通紅。
而在這時,姚慶華加大了衝刺的力度,唐萌的話還沒完,耳聽著老公的聲音,卻讓另外一男人在身子上任所欲為,這種偷情的禁忌,使張麗珊想象起來更加有效地激勵她肉體上的興奮。
然後,她猛然掛斷了電話,一陣被佔領被虐待的高潮伴隨著她的尖叫到來了。
姚慶華把他的那些精液射了出來,而且有意抽出了那根東西,精液大部分噴在她雪白的大腿內側,那幺多那幺白像是灑潑出來了的牛奶。
她從他的桌上抽下厚厚的一疊紙塞進了內褲里,把絲襪和手機胡亂地塞進了袋子里,她離開時走路的姿勢有些呈現外八字,像企鵝一樣笨拙地搖晃著身子。
張麗珊急著回家,破天荒地打起了計程車,在車子里,她對著玻璃窗看,看到了自己的只是一張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臉。
一踏進公寓,就飄一股蔥油和烤肉的味道,鄰居們已準備晚餐了。
回到家中,沒等她放下袋子,唐萌急急地把她擁入懷裡,一陣熱吻好像在她的嘴唇吮出了血似的,他的舌頭微苦,迷醉如雨後植物般的氣息瀰漫了整整一個房間,張麗珊覺得他已知道她的一切,他撫摸著她身子的手指能從她的皮膚上檢查得出來,那上面粘著陌生人的體液和微粒。
那一刻她真想坦誠地對他說出來,但轉而一思忖,張麗珊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覺得自已這樣做,並沒有清晰明白的動機,更談不上惡意背叛的成份,如果說一定是一段婚外情,那也是帶孩子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