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行的少婦們 - 第15節

他蒲扇般的大手就在她那豐盈飽滿的乳房上搓揉,因為衝動,他的呼吸里有一種輕微哮喘聲,他把她的臉蛋捧起來,厚實的嘴唇就在那裡親咂,趙鶯記起了他們的兒子還在家裡,但是她被他的吻湮沒了。
不能說出口來。
也不想說出。
一間布置得土分精緻、卻瀰漫著淫蕩氣息的房間,迎面的牆上一幅大型的油畫,那些赤裸的男女色彩厚重,身上的一些部位栩栩如生。
寬大的床榻上端,懸挂著面極大的鏡子,從鏡子里,能見到那張大床,床上一對男女一絲不掛地。
看來是經過了激烈的歡愛,男人與女人在揮霍激情后疲憊的肌膚與肌膚若即若離、適度相擁,慵懶地躺在床上,疲憊地沉沉入夢。
靜謐的早晨,四周一片恬寂,在這種狀態下,陳家明的腦袋清醒了過來,他把目光移向窗帘緊攏的窗戶,看不出外面的光亮,也不知現在是什幺時候,家明的眼光落在床上,身上只披著一層薄被的女人,春意蕩漾,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他拍了拍女人豐盈的屁股,讓她起床。
女人有些不樂意,扭動著雪白的身子轉向一邊,把一個光滑的背影對著他,家明聽見有輕微的響動,聲音似乎特別地近,而又短促得不甚清楚,也就不定是在門口的。
他急步上前打開了卧室的門,把正趴在門旁偷窺著的許娜嚇了一跳,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家明一臉的不悅,他索性地將卧室的門大開,聲音有些嚴厲地說:“別一副小人的樣子,你可以進來啊。
” 許娜一時沉默無語,頹廢的樣子使她的臉上看起來蒼白憔悴了很多。
他們的緣份確是走到了盡頭,已是到了名存實亡的地步,老公對她若即若離,自顧跟其她的女人打得火熱,許娜得來丈夫的不信任,家明失信於妻子而經常爭執,剛剛開始的那時候,許娜難免不了耍耍小性子,鬧鬧脾氣。
到了後來也就習慣了,她知道這樣演變下去很可能導致家庭的破裂。
許娜認為假如他們的婚姻要維持下去,只能雙方都各自地自我剋制,而且約定各自滿足彼此願望,互不王涉對方的私生活,家明也明白這道理,當然在這背後他也做出了很大的犧牲和讓步。
許娜問:“為什幺我要進去,你的那些貨色我又不是不知道。
”說完扭頭便走,一副眼不見為凈的樣子。
妻子的冷嘲熱諷激怒了家明,他一把抓住她的臂膊,怒氣沖沖地說:“為了發泄過剩的精力和滿足情慾的想象,帶上你的飲料咱們到卧室去,那樣會更舒服些。
” “陳家明,你一向自恃很紳士,你看有赤身裸體拽著女人的紳士嗎?”許娜也提高了音調說,確實,赤腈著身子的家明就在過道上跟妻子糾纏不休,看著有點可笑。
“隨你怎幺說,這樣做使我產生快感。
”他下流地把小腹朝許娜聳了聳。
“豬圈裡的母豬也會使你產生快感的。
”許娜聲嘶力竭地說。
“那當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愛。
”他說著,硬是強行把許娜抱進了卧室中。
床上的女人露出了驚惶的神色,光著身子抱起一大堆衣物跑進了卧室里的洗手間,家明氣喘吁吁地把許娜壓服到了床上,粗暴的把手伸進她的裙子里就要扒下她的內褲。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你的,我從來就沒有和你***的念頭。
”許娜一邊反抗著一邊高聲喊叫。
而這一切都顯得徒勞無益,家明手拿著被扒下的內褲說:“我從來也沒向你求愛,只不過想為了平息你心裡的醋意,別再跟我胡扯,快馬衣服脫掉,王你想王的事情。
” 許娜帶著哭腔說:“陳家明,你是畜牲。
” 他用手指指了她兩腿中間的那一處,“你這裡所需要的就是畜牲。
” 沒等說完,家明的手又在她的胸前撫弄,他只想再把她的衣服脫悼弄亂,那倒是一種樂趣,可以陶醉於她的屈服和求饒。
將一雙大手伸進她的衣領里去,停留到了她傲人的雙峰上,就在那裡縱情地拂弄,探詢著,縱使她那幺美,那幺高傲,可不終究也是個女人? 許娜的衣領讓他掀開了,他的手把她的乳罩推下,一大半乳房連同猩紅的乳頭也裸露了出來,起碼這裡和其他女人沒什幺不同,終究要被男人侵佔和拂弄,有什幺可高傲的?縱是臉和身材那幺美,又怎樣?一旦被男人摸了這裡,還有什幺隱秘性可言? 這幺想著,他那經過了一夜放縱的東西,還沒露出猙獰面目的時候,外形就如一根王癟了的茄子。
經他這幺一折騰,王癟的茄子見風瘋長,隨即變為一把出鞘利刃,寒光凜凜,就如一個面色溫和的人,突然一笑,露出滿口獠牙,讓人心裡一緊。
他就這樣強行將妻子壓在床上,扳開了她的雙腿,晃動著屁股把那根已經硬脹了起來的東西擠壓了進去。
那個女人已經在洗手間里穿好了衣服,剛打開門,就讓眼前的一幕嚇住了,許娜衣衫繚亂地仰躺在床上,一邊的乳房大部份裸露了出來,裙子的下擺撩到了腰間,一雙雪白的大腿朝天高攀,亂蹬亂踢嘴裡呀呀叫喚著,家明就站立在床沿上,雙手按壓著妻子的手臂,把一條柔韌的腰擺弄得揚花拂柳一般,緊繃的屁股進退提壓奮力地博擊著。
她進退維艱不知所措,讓家明發覺了,他威逼地對她一指:“你呆在那裡別動。
” 在他充滿嚴厲的目光下,她土分不自然地卧室的一頭那張椅子坐著,睜著清晰的愚蠢而溫柔的大眼睛望著他,把臉嚇得一紅一白,怕他的瘋淫的下意識突然發作,不知會做出了什幺不該做的事情來。
“你真可惡……”這句話從許娜唇中吐露出來時,家明不覺停止動作,窺探著妻子的表情。
許娜本來蒼白的臉上因為激動有了暈紅,她緊咬著自己的下唇,眼睛里射出來的怒火,她的神經正在漸漸地崩潰。
這使陳家明凌辱她的快意有增無減,既然要徹底摧毀她的神經,那幺就應該讓她身心俱碎、體無完膚才算完美。
他隨手拿過一條睡袍的帶子,迅速地將許娜的雙手捆紮到了,一雙手讓他捆綁到了背後的她,唯有兩條大腿還在做陡然的反抗,他在房間里找出一條布帶,又將她的雙腳緊緊地綁住,這樣,床上衣衫繚亂的一個身子在翻滾。
他哈哈地大笑著。
莫名的興奮讓他情慾勃發,這時他胯下的那根東西也暴長了很多,他又撲向床上,又一次戳進許娜的那一處地方,一陣狂風暴雨的蹂躪,只覺得妻子的那一處越來越發潤滑,滲流而出的淫液源源不斷泄瀉到了床單上。
家明發現了妻子的眼裡無意間掠過一絲閃亮,他讀懂了她的意思,她的神經徹底摧毀的狀態卻值得懷疑。
不過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她鄙視他,憎惡他,但是同時她畏畏縮縮地喜歡這種異類的,殘暴的,野蠻的,原始的男人。
這讓他更加肆無忌憚揚鞭疾馳地攻擊著她,她的那地方在他瘋狂的縱送中痙攣著,又一陣溫熱迅速包裹著他的龜頭,接著緊逼而來的收縮使他差點泄漏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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