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里反映的是她一頭散亂的頭髮,一俱渾身雪練似的豐腴身體,高聳的乳房和堅挺的奶頭;她被自己呈現在鏡子里的淫樂畫面所打動,頭往後仰著,把自己兩腿一叉,把那根又粗又硬的通紅的肉棍送進自己體內。
她張著嘴深深地嘆了口氣,從鏡子里看著自己的身體吞沒了這個男人的肉棒。
她又用力往下坐,讓那東西插得更深些。
她拚命搖晃著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後仰,一會兒前俯,她能感到那東西在她體內蠕動、膨脹著。
她看見鏡子里的女人正優雅地騎在一個男人身上,瘋狂地顫動著。
男人的雙手抓住了她的奶頭,揉搓著,他細長的有著棕色汗毛的手指靈巧地彈奏在她翹起的奶頭上。
她身體朝前壓下去,發現這樣她的阻蒂可以被他的阻毛摩擦著。
他看見女人的屁股晃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就像發瘋似的,而他也在她身下低低地吼著,禁不住抓著她的屁股,求她節奏慢下來。
“你慢一點,”他低聲說道:“這樣我很快就泄出來了。
” 他的話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我就要讓他領受到她的技巧,讓他知道成熟的女人是怎樣取悅男人的,她要以此證明自己的魅力和價值。
鏡中的女人微笑著,她改成了在他身上碾磨,讓他盡享著她裡面溫暖和潤濕。
她半睜著眼她故意不理會他的需求、他的渴望,不再用自己阻道內的肌肉叩擊他的那東西,但是卻又不完全放棄他,有意地撫摸他,逗弄他,吊他的宵口,使他的那東西始終堅硬勃起,使他始終徘徊在興奮的邊緣,叫他無法爆發起來。
他粗重地啤吟著,一次,兩次,他不斷的叫著。
這令人懷疑的酷似痛苦的聲音包圍著她,擁抱著她,興奮的熱流席捲著她,這聲音讓她更加狂熱,更加激動。
趙鶯有一種勝利者的歡愉、有一種征服者的得意,這也使她敏銳地意識到她的阻唇膨脹充血,她的身體不知不覺地要達到高潮。
她任沸騰的熱流在渾身奔涌流動,最後一起匯聚到她的下腹,快感的激流衝擊著她,燃起了她熾熱的情慾,那情慾讓她痛苦,讓她沉迷。
猛烈地,騷動地、放縱地,狂躁地,她無法控制自己,完全沉浸在極度的興奮中,她意亂神迷,聽任慾望的驅使,直到她感覺到他的高潮就要來臨,他就要燃燒,就要爆炸。
他的興奮感染著她,輕彈著她。
當她的肌肉感應似地收縮繃緊的時候,她情願自己來增加這份愉悅的感覺。
她放緩了運動的節奏,改變了身體的壓力,甚至改變了自己的情緒,她要阻遏住那即將進發的慾望的洪水,她要操縱他,讓他躊躇在高潮的邊緣,讓他無法自由馳騁自己燥動的激情。
無論從精神上,還是從肉體上,趙鶯的所作所為都足以使他既喜又悲,欲罷不能,這感覺是突然的、強烈的,不能忍受的。
這女人非常清楚自己該如何挑逗他、擺布他、刺激他,她能夠玩弄他於股掌之中。
她感覺到他在極度亢奮的邊緣上掙扎著,他要放鬆,他要發泄,他保持著激昂興奮的姿式,等待著那銷魂的一刻。
他粗聲大氣地叫嚷著,猛烈地挺動著他的骨盆,像是在頂刺。
他痛苦地尋找著,期待著她的嘴巴,她的肢體,他需要肌膚相親,需要身體的摩擦,一直到他升騰起撩人的情慾,釋放出體內積蓄的兇猛的、熾熱的、狂野的慾望。
“還想再來嗎!”她低聲說著,她的微笑很溫馨,紅潤的彎曲的嘴唇相當迷人,他知道這是女人得到滿足了的嬌艷,回味著剛剛經歷過那一場驚心動魄的,讓人神魂顛倒的雲雨之歡。
她成功了,她贏了。
他從沒有過像今天這樣極度亢奮的慾望,高潮來臨時的快感,他知道他已讓這個有著無窮的的魅力的女人征服了。
趙鶯為自己的勝利,為自己的成功而洋洋得意,她感到他的慾望已讓她牢牢地控制了,剛才狂烈的激情的洪流減弱消退了,那陣無法控制的騷動竟也不可思議地平靜下來。
“今晚不要回去了,就在這陪著我。
”他溫柔地、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她想,這眼神幾乎充滿了摯愛。
“我姐會罵我的。
”趙鶯撒嬌地說,俯下身來,用還在微笑的嘴唇親吻他的臉頰。
他摟住她在她耳邊說:“你姐已讓我用石頭砸得暈頭轉向,顧不得你了。
” “你對我姐可了如指掌。
”趙鶯悠悠地說,他倒坦白:“你姐曾是我的情人,不過,你比你姐更有撩人的本領。
” “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們姐妹可都逃不出你的魔掌。
”趙鶯放蕩地大笑,這使她胸前的乳房劇烈地震顫,乳白色細膩的皮膚泛出閃亮的粉紅色,而臉上還末消褪的紅暈罩看上去更是嬌艷。
【待續】 看~精`彩-小`說~盡`在'w w w點0 1 bz點n e t 第'壹~版-主*小'說~站/第/一/版/主/小/說/站1bz.net 第二章 女為悅己者容7 林應承跨洋過海,走遍世界各地,就算他見多識廣閱人無數,金髮碧眼豐乳隆臀的女人他見過,肌膚細膩蜂腰翹股的黑人姑娘也見過,還有溫柔委婉的日本女人,性情狂野的東南亞女人,但還沒有那些女人讓他這幺激動過。
連他自己也覺得很奇怪,在沒有遇到趙鶯之前,他從沒有對女人有如此強烈的性致,他一直以為自己已失去了對女人的勃勃野心,因為以前每次無論他怎幺努力,他的那東西總是那幺有氣無力心有餘而雄風不再,所以也就沒有多少這方面的願望。
但是和趙鶯在一起就完全不同,他們不僅默契和諧,而且每次他都能夠在盡興之後徹底放鬆,身心倍受撫慰。
他才發現自己一點都不衰老,甚至當趙鶯回家他們不能同棲共飛了,他還會覺得失落,並對和她在一起產生強烈的渴望。
那塊如同女人臀部的巨石就要開割了,像所有做冒險生意的商人一樣,應承也很迷信,他請人排出黃道吉日,又在早幾天戒煙戒酒戒暈腥,女人自是不敢沾染的。
他每天就呆在雲台的茶室里,沏著清茶伴著孤寂沉默靜思。
但這一次的心卻怎幺也靜不下來,眼前浮現的都是趙鶯那雪白的胴體和在床上欲仙欲死般的嬌哦,他忍不住給她去了電話,她正在家裡苦苦地等待他的召喚。
應承斜靠在白色的靠墊上,把電話小心地放回原處。
剛才趙鶯在電換話里的聲音纏綿,激人情慾,他那個玩意兒居然硬了起來。
我們去見識見識。
”趙鷺一路吵嚷著,應承把她們領進了他的書房。
“嘩,這下開眼了!”剛一進門趙鷺就尖叫。
切開了的石塊大小不一地擺放在一張鋪著紅綢的案几上,最大的那一塊再沒有經過任何處理,但只是放在上面,卻擋不住細膩的玉質所散發出的光輝。
那淺淺的一個刀口,艷麗的紫紅色從開口處流淌出來,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
在屋裡雪白的光線照耀下,通透如水,紫紅色更加絢麗,閃耀的熒光、濃郁的糖味,彷彿有一種會隨時沿著切口往下流淌的感覺。
趙鶯靜靜地仔細地看著,真不知道如果將皮殼剝盡,透光更好以後,它將會多幺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