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眼望著大街上的行人,一雙一對的足肢在我眼前晃了又晃。
我不禁垂下頭來,對著左右長短不一的殘肢苦笑。
老婆一臉滿足的神態,甜蜜的笑容,不斷在我腦海中盤旋。
不得不承認,已經無力滿足我深愛的女人。
在我這副殘軀身上,老婆得不到身為女人應該擁有的滿足。
即使是小矮人,也可以腳踏實地佔有公主,而我卻有如一顆冬瓜,半跪半爬地滾到深愛的女人胯間,著她坐到我的阻莖上。
世上還有什麼比更滑稽、更荒謬、更可悲的房事。
我要麼選擇忍耐,忍耐著往後老婆不斷偷漢的未來。
要麼馬上撕破臉,揭穿老婆的骯髒秘密,讓自己變得一無所有,失去深愛的女人,失去唯一的兒子。
######################### 自發現老婆偷漢的那天起,我非常認真地觀察老婆的一言一行。
她對我們這個家的奉獻始終如一,沒有半點怠惰家務,依然把我和兒子的起居飲食打點得妥妥噹噹,除了背著我和王令德鬼混以外,她還是那個我深愛著的老婆。
我不斷告訴自己,不斷教育自己,不斷催眠自己,逼迫自己相信我的老婆還是愛我的,她只是單純地補償肉慾的缺陷,才會我的好兄弟王令德偷情。
為了證明我這套理論正確,我開始變得執迷。
明明每次看見我的好兄弟把肉棍插進老婆的肉洞,我的心就有如切掉雙腳般痛得撕心裂肺,但我還是強迫自己檢視老婆與王令德做愛時的每一個細節,細看老婆每一個表情和肢體的反應。
我要向自己證明我深愛的老婆只在追求肉體的歡愉,她的內心依然情歸於我。
那天,老婆完成直播,一直坐在鏡頭后的王令德豎起姆指表示讚賞,然後站起來兩手一攤。
穿著新款性感內衣的老婆從沙發一蹦一跳地繞過拍攝工具,一躍跳進王令德懷中。
王令德雄偉的背影完全擋住我隱藏在客飯廳的兩組鏡頭,只見體形小巧老婆一雙玉腿緊緊鉗住王令德的熊腰,雙臂緊纏著他的頸脖。
王令德用強勁有力的臂彎輕鬆地托著老婆的肉臀,無度地苛索著老婆的火吻。
老婆被王令德像嬰兒般抱起,在客飯廳到處亂轉,最後他們跨過拍攝直播的器材,掉到沙發上。
隱藏的監視鏡頭不偏不倚地照著老婆翹高的臀部,那襲新款的內褲的布條,連恥丘屁眼都遮蔽不了,周邊深棕色的媚肉赤裸裸地曝露在空氣之中。
王令德的大手一下接一下地拍打在老婆豐滿的臀肉上,像是向我隔空挑釁一樣。
良久,王令德把仍沉醉在熱吻中的老婆推開,把她的身子一轉,從后擁著她。
老婆雙目半閉,豐唇半張,坐在王令德粗壯的大腿上,享受著王令德一對大手的愛撫。
當王令德撕下老婆胸圍下的乳貼,便順勢把老婆的手收到身後:「寶貝,你看看畫面,這套內衣完全突顯了妳乳暈的美,我真的想讓全世界看到現在的妳。
」我放大了監視器的畫面,認真細看老婆身上的胸圍。
它有著一切胸圍該有的部件,但杯罩尺寸只有正常的四分之一,狹小的杯罩僅僅足夠從下而上托起老婆的豐乳。
一道漂亮的通花蕾絲帶橫置在胸圍的正前方,蕾絲的寬度不多不少地把老婆的大乳暈收納其中。
蕾絲上的花紋優雅地點綴著老婆的乳首,驟眼看去,老婆深褐色的乳頭乳暈,頓然化成花紋圖桉的一部分,像極了一朵盛放中的鮮花。
王令德左手的姆指食指連掃帶捏,隔著蕾絲逗弄著興奮得高高壟起乳首,嘆道:「是妳那美麗的奶頭乳暈刺激了我的靈感,這套胸圍我會用<小洛>去命名,我要全世界的男人做愛前都高呼著妳的名字。
」老婆凝視著茶几上的電腦屏幕,一邊聽著王令德在耳邊絲絲細語的讚美,一邊享受著男人對一雙乳首持續不斷的挑逗。
漸漸地,老婆發出濃鬱的喘息聲,表情也愈發迷矇。
王令德見狀,便一腳把茶几推前,然後讓老婆俯身,雙臂撐在茶几上,把臉湊到老婆的恥丘間。
隱藏在電視櫃後方的監視器,近乎水平地拍下老婆的正臉,她的雙眼半張半合,鼻孔依著特定的節奏收縮擴張,微微向外翻出的唇瓣透出火紅的光□。
我認得老婆這個表情,每次當我撫弄她的阻唇阻核時,她總是露出這種渴求的模樣,然後她總會不自覺地扭動臀部,風情萬種地配合著我的愛撫。
我把畫面調到飯廳遠處的監視鏡頭上,僅僅看見王令德正在貪婪地品嘗著老婆的肉壺。
果然,老婆不住上下左右扭動她豐滿的臀肉,全程享受著王令德的手口並用的攻勢。
同時間,王令德粗壯的腿一分一分地分開老婆支撐在地板上的玉腿,直至把她的腿分至極限,他才慢悠悠地一路欣賞老婆曝露的阻戶,一面脫下褲子。
他喬好姿勢,遷就張著腿而矮了一大截的老婆,挺著從遠看也相當挺拔的雞巴,大刺刺地插進老婆的肉洞中。
老婆時而垂頭低吟,時而昂首高喊,她用放浪的淫叫宣告著她正在享受著男人勐烈的抽插。
平常賢惠的形象消失得無影無蹤,畫面裡的她是多麼的淫蕩狂野。
一雙痴男怨女,一個身穿著恤衫,一個戴著性感胸圍,維持著牲畜性交的姿勢,一往無後地登上高潮。
我沒有看到最後便已經關掉監視器的APP。
我知道,每當老婆處身安全期,王令德也會赤身上陣,用光熘粗大的肉棍直接塞進老婆的阻道中,最後總會心滿意足地看著一泡又一泡的精液從老婆的子宮倒流出來。
那個我曾經熟悉的親人,逐漸變成了一個陌生的女人。
我看著老婆一樣的俏臉,但卻想不起我倆相擁相依的模樣。
昨晚,老婆還在沙發上和我一起看著無聊的綜藝節目,這一刻,老婆已經在同一張沙發上,張著腳,欣喜地接受著另一個男人濃厚的精液。
我伸出姆指拭掉眼角的垂淚。
我對自己說,是我這個殘缺的人滿足不了老婆,但不能奢望她為我守一輩子的生寡。
我對自己說,只要他們之間沒有動了真情,我可以忍,一直地忍耐下去。
我對自己說,就算有一天我們離婚,只要把兒子留在身邊就好了。
我摸一摸左右兩邊一長一短的殘肢,只能在心裡默默吶喊。
唯有緘默,我才可保守僅有的家。
如此這般,我慢慢地接受了老婆與王令德的肉慾關係。
我有認真思索過,如果天底下要找一個男人慰藉我老婆的話,也許,我還是會選擇王令德。
我曾經的好兄弟,有著俊朗的外表,有著非凡的成就。
在那意外之前,他曾經多次向我提及他一直喜歡清清純純的小女人,希望將來找到像我老婆一樣的賢內助。
有那麼一分半秒,我由衷希望王令德不只把她當作純粹的性伴侶,而是認真地愛著她,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