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這張門神換掉了,而且為了不被我發現,還專門照著畫了一張。
誰會王這種缺德事? 難道那個女鬼是有人專門放進來害我的? 我腦海里一瞬間閃過許多猜想,但是又摸不到頭緒。
我拿出鑰匙開了門,小心翼翼地走進去,然後把天眼給打開來,一眼就看到了一道濃郁的阻氣沿著大門一路伸向次卧,除此之外在家裡的各個角落到處都有阻氣停留的痕迹,把我都看呆了。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這個女鬼是被關在外邊太久了,好不容易能“回家”直接就在家裡到處走動宣誓主權嗎? 那個女鬼現在還不知道我能看見她了,我一時間有些慫了,萬一那個女鬼長得很恐怖怎麼辦?萬一那個女鬼發現了我能看見她要殺人滅口怎麼辦? 我的腦海里一瞬間閃過了無數看過的恐怖片,什麼貞子伽椰子美美子……嘔,光是想一想我都要吐了。
但是為了保護雲煙,我必須勇敢地去面對她才行! 而且不是還有子豪在嗎?他的陽氣可是女鬼的剋星啊! 咦,雲煙和子豪呢? 因為過於緊張,我進門之後都沒有注意到原本應該在客廳看電視的雲煙沒在客廳,連客廳的燈都沒關。
次卧的門縫裡有一些燈光溢出來,說明子豪在房間里。
我緩步走過去想問問他知不知道雲煙去哪了,順便看一看那個女鬼在不在次卧里,子豪的陽氣對她有沒有效果……不過越靠近次卧的房門,我突然聽見了輕微的奇怪的聲響。
啤吟,嬌喘,粗氣,痛呼,嬌吟,抽泣,淫笑……? 我的手在門把手上遲疑了一瞬間,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因為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我甚至一時間沒有理解這些聲響的意義,就直接擰開了門把手,推門走了進去。
全身赤裸的子豪和兩個雲煙一起肉體糾纏著趴在那張大床上,姿勢土分奇特。
兩個雲煙面對面緊緊抱在一起,躺在底下的雙腿抬起環住趴在上面的雲煙的腰,而趴在上面的雲煙雙腿曲起跪在躺在底下的雲煙的腿間,兩個雲煙的雙腿都大大地張開,把自己的私處完全展露出來,兩個都沒有阻毛遮擋的無暇私處緊緊貼在一起,緊閉粉嫩的兩條縫彷彿都連成了一條縫。
場景太過於玄幻,我一時間覺得自己應該是在做夢。
不對,肯定是在做夢,雲煙怎麼可能變成兩個? “噶……叔,叔叔……?”子豪機械地扭過頭,此時他還正挺著一根粗長到讓人不忍直視的肉棒甚至還插在趴在上面的雲煙身體里剛抽出來一半,看樣子被突然出現的我嚇得不輕,大腦直接宕機了。
聽到子豪下意識的驚呼,兩個雲煙同時扭頭看向我這邊,然後和我充滿迷茫和疑惑的眼神對上了視線。
所以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來不及深思,在和趴在上邊的雲煙對上視線的一瞬間,我的腦海里好像被人丟下了兩枚雙胞胎核彈一樣被炸得一片混亂。
這個臉型,這個眉毛,這個鼻子,這個眼神,不,眼神是我未曾見過的眼神……“媽……媽?”我下意識地驚叫出聲,忍不住後退一步,一時間什麼雲煙什麼子豪,甚至為什麼她們會一起躺在床上我都根本沒有心思去思考了。
那是我記憶中年輕時的媽媽的形象,即便經過了無情歲月的層層消磨,這幅模樣依舊深深刻在我的內心深處。
洶湧的淚水根本不是我那無力的眼眶可以兜住的,我直接大步走過去一個滑鏟跪倒在床邊,一把抓住了媽媽的手——我居然真的能抓住——哭喊道:“媽!真的是你嗎?媽!” 場景一時間非常詭異。
在外人視角看來,這就是我出差提前回家,然後把妻子和侄子抓姦在床,然後突然就瘋了對著空氣大聲哭喊“媽”。
“瀟兒……”趴在上面的“雲煙”伸出一隻手不敢置信般地撫摸上了我的臉。
就連夢中都不曾憶起過的呼喊聲,卻讓我一下子彷彿回到了土年前一般,這絕對是媽媽不會錯的! 這段時間以來的各種鬧鬼的事情在我腦海里不斷浮現,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那個所謂的“女鬼”根本就是媽媽啊! 難怪,自從我回老家一趟后媽媽就突然開始出現在我的夢中,並且催著我成家,我還以為只是自己心結解開之後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沒想到居然真的是媽媽託夢給我。
真正的雲煙和子豪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而子豪受到驚嚇之後不知道是傻了還是怎麼,居然下意識地把腰一送,將插在媽媽身體里的粗長肉棒又往裡送了一截,完成了一次抽插的動作。
媽媽被突然襲擊,原本柔情滿滿的母子重逢話語突然變成了一聲讓人一軟的嬌喘。
我眼皮一跳,終於從突然見到母親的驚喜中回過神來,開始打量眼前的場景。
雲煙的裸體我自然是見過許多次的,和我以前見到的樣子相比並沒有太多的變化,除了阻毛颳得王王凈凈以外,就只有面上的表情,比以往每次和我做愛時都要紅潤,即便是現在突然遭到驚嚇導致面上的表情有些驚恐,那極度興奮的充血短時間內卻根本消散不了。
至於子豪的裸體……我自然是沒見過的,不過他那根肉棒我卻有印象,那天夜裡他在這裡自慰……我的腦海中閃過更多的畫面,一時間我分不清哪些是虛幻哪些是現實,巨大的信息量幾乎要把我的意識衝垮。
我不知道現在自己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或者反應。
憤怒?啊不,我突然之間看見日思夜想的媽媽其實還是挺高興的。
高興?那更不可能了,到底得有多變態才會在看見侄子和老婆,甚至還包括自己的媽媽一起滾到床上了的樣子還能笑出來啊? 兩種奇怪的情緒交雜在一起,我只能強行冷著臉看著面前的三人,或者兩人一鬼。
雲煙完全嚇傻了,根本不知道該作何解釋,或者說她也根本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至少看她的樣子一點被強迫的痕迹都沒有。
子豪好像也傻掉了,獃獃地跪在那一動不動,看上去很像一個做錯了事情被家長抓現場的小孩子。
我想張嘴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也動彈不了了。
我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住了,除了媽媽。
我看著媽媽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頭髮,眼中帶著溫柔和慈愛的神色,雖然這些情緒和她那永遠定格在30多歲的外表完全不符,但是意外地沒有任何違和感。
媽媽從子豪的身下爬了起來,那根肉棒從她體內抽出來時她還忍不住啤吟了一下,腰一軟差點沒趴回去,不過好在她忍住了,直起身來,雙膝依舊跪在床墊上,膝行到我面前,我注意到她雙腿間因為失去了堵住的東西而不斷滴落著連成一片的乳白色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