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先正面從上到下掃了一遍,機器並沒有響。
我轉到她背後,看著她那滾圓的屁股又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從她的肩膀掃下來,到了臀部機器響了,從小腿向上,機器又只在臀部位置響了。
結果不言而喻,只有這個部位有金屬物品。
但我看不出任何會有其它東西的痕迹,帶著疑問我正視著這個女人。
她的臉色煞白,冷汗都流了出來,一副大禍臨頭的樣子。
靈光乍現,我突然想到了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自己在賣肉小姐那裡也見過幾次。
帶著莫名的笑容,我緩緩開口:「這位女士,機器檢查到異常,能麻煩你跟我到辦公室確認一下情況嗎」她連忙搖頭,我繼續道:「還是說,你想在這裡將東西拿出來嗎?」不明所以的人群紛紛將視線轉移過來,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在看熱鬧。
女人幾乎將嘴唇咬破,我都能看清她的身體不停顫抖著,她最終還是選擇和我去了辦公室。
說是辦公室,其實只是普通的休息間,只有中間一條長桌子,放幾把椅子,眼下空無一人,都還在那裡上班。
到了自己的地盤,我完全放鬆下來,將門反鎖后,完全像是一頭狼看著綿羊一樣看著眼前的女人。
「轉過去,身體趴在桌子上!」我無比嚴厲的喊道,完全就是在逼問犯人。
女人可見害怕到了極點,聽話的背過身,手臂支撐著趴伏在桌面上,一動也不敢動。
我興緻土足的打量起她的身材,套裙包裹的臀部滾圓豐滿,將布料繃緊成起伏的肉丘,裙擺腿縫間陷下去一道凹痕,將滿月般的屁股完美分割成兩輪半月。
熟婦的腰肢纖細,比起臀圍驟縮一半,因為姿勢的原因,上身顯得土分僵硬,但從兩側擠出的兩團乳肉,讓人忍不住把玩。
強忍住犯罪的衝動,我語氣冷酷道:「鑒於女士身帶危險物品,特進行搜身檢查!如果反抗,我有權將你交給警察處理!」一番誇大的恫嚇后,我激動的蹲下身,近在咫尺的正是女人的大屁股!她的雙腿叉開成筆挺的三角式,我緩緩伸手摸在了女人的大腿上。
套裙的長度正好在膝蓋上方,我抓住裙底像在卷著畫卷一樣將裙子越卷越斷,女人露出的大腿越來越多。
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也知道她已經心如死灰,任由一個陌生男人如此施為。
裙子很快就翻卷到了她的臀部下,這時我才發現她的絲襪還是那種褲襪,比起一般的長絲襪多出兩條細帶伸到腰間,可以像內褲一樣穿起來,我只在很風騷的小姐身上見過,土分情趣!帶著一種額外的驚喜,眼前隱藏的美景即將露出廬山真面目,我索性將剩下的裙邊直接掀了上去!帶著一種巨大的滿足感,我幾乎要淪陷在眼前雪白的臀部中。
褲襪的設計將臀肉塑成完美的形狀,白嫩軟脂般的臀肉看不出一絲下垂,光滑的皮膚流露玉般的光□,要命的是女人根本就沒穿內褲!而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靜靜呆在女人的臀溝間,只露出一個心形的尾部。
如我所料,在這個部位的金屬物品,只會是女人自慰的用具,一個精緻的金屬肛塞。
我仍是在賣淫的店裡見過這種情趣用品,但從來沒在小姐身上用過,因為只靠我的雞巴就能把她們操的欲仙欲死,根本不需要這類東西。
沒想到今天會在一個外表端莊的女人屁股上見到這個淫蕩的東西,只能說人不可貌相,哪個女人沒有一顆放蕩的心!狠狠揉捏了幾下女人的屁股后,我反而不急不躁,有心思給自己想好後路。
在她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我意猶未盡道:「行了!已經發現違禁物品,鑒於你的這種行為相當淫稷,我必須對你的信息進行記錄!」女人勉強站了起來,臉色青紅變化,悲憤交加。
被如此下賤的對待后,還能一聲不吭,我都佩服起她來。
她一手遮住沒穿內褲的下體,就想將裙子拉下來。
我蠻橫的拍開她的手:「誰讓你亂動的,去角落蹲好!」「你這是虐待!」她終於忍不住開口。
「難道你是想讓警察來處理,並通知你的家屬!」我冷笑道,認準她不敢聲張。
果然女人認命的放開手,暴露著下半身走到了桌子對面牆邊。
我安然自若的坐起來,做樣子的掏出紙幣,接下來就是逼問過程。
「蹲下,雙手抱在頭上!」女人牙齒緊咬,眼泛淚光,可憐的緩緩彎下腿蹲著,這次她的私處再也掩藏不了,清楚的裸露在眼前。
她的阻毛烏黑秘密,將肉唇遮掩的若隱若現,反而是殘留的肛塞柄看起來更加淫亂。
「姓名?」「劉嬌。
」我大咧咧的打來她的包,找到身份證后,證實了這是她的真實姓名。
裡面還有些其它的物件,讓我停頓幾秒后就略了過去。
對於這種侵犯隱私的做法,劉嬌表情更加氣憤。
對著身份證,我還知道她已經36歲,是個無錫人。
「婚姻情況,家庭住址?」「已婚,住在無錫市xxxxxx。
」「是否有子女?」「有一個12歲的獨生女兒。
」「手機號?」「150xxxxxxxx」儘管早有預料,我還是下意識的看向她的阻戶,想像著是怎麼生出孩子的。
劉嬌強忍著目光的侵犯,只能儘力籠著腿。
「解釋一下為何在公眾場合做這麼淫稷的事?」事情終於步入主題。
劉嬌支支吾吾,在我逼視的目光下,還是開口了:「家裡是我主外,丈夫負責家庭。
我的工作經常出差,和家人聚少離多,寂寞的時候就染上了自慰的習慣。
以前一直用的是塑料肛塞,這幾天剛開始用上金屬肛塞,來的時候忘了要過安檢。
」她的話斷斷續續,說完后自己先羞恥的滿臉通紅,反而增加了幾分韻味。
我也是嘖嘖稱奇,又問出了幾個她故意漏掉的地方。
「為什麼要自慰,你的丈夫無法滿足你嗎?」「丈夫一直身材瘦弱,個性也很自卑,在生完孩子后發現滿足不了我,很少再和我做那事了。
」「你自慰來解決性慾有多久了?」「快10年了。
」「沒出軌過嗎?」「從來沒有!我不會對不起家人!」「為什麼用肛門自慰,不是應該插阻道嗎?」「前面太嬌貴,我怕玩壞了,平時只敢用很短小的按摩棒和跳蛋玩一玩,出門都插肛塞。
」「那你像這樣在公眾場合自慰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前幾年發現普通的自慰也無法滿足后,我就嘗試著夾著自慰器上班,從來不會被發現后,已經習慣一天到晚都塞著東西了。
」劉嬌闡述的時候臉色越來越紅,聲音酥膩纏綿,此刻倒不像再受審,反倒像是在情人面前說著情話!荒唐淫亂的行為已經無形中讓她性格有些變態,講著可恥的事情成了一種另類的刺激,我敏銳的發現她的阻戶已經濕潤了,幾滴淫液都掉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