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搖曳之間,我看到了她美麗的臉上撲朔著迷離的緋紅,若隱若現的光影之下,是我跳動的情慾。
膽子在曖昧的氣息下逐漸壯大,一個念頭在我的腦海中不停地激蕩著,而且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無法遏制。
姐姐既然可以撫摸我的身體、我的肉棒,為什麼我就不能摸摸她的身子? 這個念頭一旦迸發出來就無法收回,神差鬼使的,我向她伸出了顫巍的手。
除了姐姐美麗臉蛋之外,最具誘惑力的非她那渾圓飽滿的胸部莫屬。
姐姐於我身旁右側,溫柔地藉慰著我的肉棒,豐滿的胸部隨著呼吸輕柔起伏,我的手猝然覆在那渾圓的線條上。
如此料感土足的乳房而言,揉摸起來的手感絲毫不受毛衫和胸罩阻隔的影響。
我努力回想著那年夏天風扇壞掉的晚上,我也偷摸過姐姐的乳房,那時就曾感嘆過她乳房的美妙柔軟。
現在再次揉摸,回饋到的手感比那時更大、更柔軟,豐盈的軟肉大得我整片手掌都握不住自那之後幻想過無數百遍的美好乳房,終於再次揉摸在手,這一種接近夢幻般的虛無體會,為我帶來說不出的興奮。
「不要。
」她抓住我作祟的手,想要制止我的動作。
可是,當她抓住我的手腕后,我的小臂從寬鬆的袖口褪露而出,那條剛拆線的猙獰傷疤在昏暗的光線下依舊清晰可見。
姐姐的視線僵留在那,我感到手腕上的那股抓力鬆懈了她別過腦袋看向那深邃的黑暗處,任由我揉捏著她美好的乳房,沒有進一步制止我,無言的哀默。
我試探下的加大了揉捏的力度,用力地捏了捏掌中的美乳。
「嗯~」姐姐渾身一顫,發出淺吟。
果然不會反抗,我暗鬆一口氣,開始好奇起衣物之下所藏的會是怎樣一番美景。
我忍住興奮,慢慢地撩起了姐姐的上衣,她整個平坦的腹部都露在了燈光之下,再向上,隱隱露出被水藍色胸罩裹住的豐挺乳房。
來不及細細欣賞,胸罩被我抓住向下剝落,我魂牽夢縈的雪白乳房,這一刻就完全出現在我的面前。
美,真的好美,這是我首次親眼目睹女性的乳房,挺而不墜,形體完美,雪膚凝肌般的溫香軟玉發出寶石似的碎光,淺粉色的乳暈淡淡散開,兩粒乳頭因為寒冷而微微聳起。
深吸一口氣,戰戰兢兢地把手伸向左右乳房的兩邊,用力地向中間捧起,好軟,姐姐的乳房比隔著衣服揉起還要軟,顫巍巍得彷彿是兩團雪白的布丁。
我將臉慢慢的貼在了姐姐的乳房上,好滑,軟軟的,綿綿的,暖暖的,貼在臉上好舒服。
貪婪地飲啜著那顆粉嫩的乳頭粒,舌頭輕輕地在乳頭上處柔柔打轉兒,體香混合乳香誘人口饞。
「啊」姐姐哽咽著,那銀鈴般的聲音像是譜寫著一出不倫禁愛的曲兒,房間內瀰漫起旖旎春情,我的靈魂像躺上一張夢的網,搖曳在她的香氣里,輕柔,飄忽,恬靜。
我的心像一縷遊絲似的裊裊飛揚起來,一邊吸吮著姐姐的乳頭,一邊將手伸進她的兩腿之間,向那更幽邃的阻屄處探進「啪」的聲響,臉上一陣火辣,這突如其來的巴掌打斷了我的迷亂。
抬頭望向姐姐的臉,她亦是在看著我,流轉著憂鬱女神聖潔柔美的臉蛋上掛上了兩行清淚「弟,對不起,我們不可以再繼續下去了,對不起,對不起」姐姐哭了,她又哭了,哭得是那麼傷心、那麼令人心碎,這幾日來,她流下的淚水可以匯出一條河了吧。
但,今晚的淚,讓人尤為難受。
她的道歉並未讓我好受起來,反而心中難過更甚。
原來,你就這麼不情願嗎慾念在哭聲中,如同黑暗被浮現的黎明之光碟機散殆盡。
「姐,你回去吧。
」「對不起阿弟,真的對不起」為什麼道歉,你又有什麼錯呢,該道歉的應該是我。
夜深寒襲,我想凋零在這冰寂的空氣中,嚴冬的冷意正好可以凝結住心房上淌血的傷口。
我的心是我的牢,身為感情中的囚徒,情願被困於其中,即使外面晴空萬里,我也不肯走出去。
此夜過後,如果你找不到往日的我,就來這兒吧此地名為心牢。
章九【春愁】風起時,吹落了我枯涸的靈魂,在地上發出了王澀而單調的幽響。
我拾起它,裝進瓶子,丟入了大河,它隨著流水,一閃一閃地去了……一切了無痕,如淡淡的月輝一樣,冷卻了我夜晚所有的夢。
清晨醒來,你在我眼中只剩下透明。
將所有的回憶清零,像燒掉一張紙一樣燒毀所有的記憶,如同一張白紙一樣重新來過。
但這樣真的能開心嗎? 曾經心動的點滴,匯成了一場悠遠的夢,夢裡的一切,就是一個劇本,能燒毀的只是劇本,編劇是你我,主角還是你我,劇情猶在心裡。
或許沒有回憶到過去,恐怕我依舊會和從前一樣,感情本來就是件讓人琢磨不透的事。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那就這樣吧。
」自言輕嘆,我長舒一口胸口的鬱結,打開窗扉想透透氣。
多日來積壓的苦惱像悶塞了的火爐一樣,將我的心燒成灰燼。
倚窗眺望,院子里已經罩上了一層炊煙樣鵝黃色的薄紗,周邊泛起一抹淡淡地綠意,柔軟而朦朧。
細風帶著淺淺的春躲進了院子里,院門高牆的瓦檐綠了,擺動的枝條彈撥著春色,濕潤土壤上似乎也染了綠意。
多愁的我,獃獃地站在季節的一隅,早春的生意蘸濕了我的眸子。
原來不知不覺中,冬天已到尾聲,春的腳步走近了。
可為何我的心卻為何還停留在冬季,沒有絲毫因為早春的欣欣向榮之意而感到暢快。
這個冬天發生了太多的事,初雪、車禍、療傷、姐姐幫我手淫、還有我撫摸姐姐乳房那晚,她落下的淚。
那讓我心變得冰冽的淚,滲進了我和姐姐之間的關係,冰封了我對她的所有熱情。
我不再主動和姐姐講話,不是賭氣,而是喪氣,我選擇了躲避,躲避她的溫柔、躲避她的親情、躲避她的關心。
我也極力想讓我們之間恢復正常的姐弟關係,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她、想要擁抱她、擁有她。
我自詡也算是個男子漢,卻選擇了怯懦,沒有做鬥士的決心和勇氣,我只想隱藏在姐姐看不到角落裡,盡量不引她注意地活著。
人們常說時間才是最偉大的,一切都會被它消磨殆盡,無論是快樂的,還是悲傷的,最終都會過去。
我將一切託付給時間,可誰又能保證做到心靜無波呢? 好在我至少做到了一點:我不再讓姐姐看到我的慾望。
也不是沒慾望,而是她再也讀不出來了「阿弟」「出去,別來我房間。
」「你別這個樣子,我會擔心你的」「出去啊!還要我說幾遍才肯出去?!」我歇斯底里的咆哮,她哽咽低啞的哀求,類似於此的對話每天都在上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