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胸口的黃本,看著第一頁閃爍的上古字元,翻開第一個空白頁,上面赫然寫著「唐飛在哪,周婉芳在哪。
」這幾個字給我一個重要消息,這麼多天過來,對方還不知道姜老頭已經被抓起來,所以他不是衙門內的人,而且對衙門內的事務不清楚,不然他也不會用黃紙傳達消息。
這就好辦了,我取過毛筆,寫上提前想好的內容:「唐飛正常街區巡查,中午回。
周婉芳在衙門。
」 字體剛剛落下,我就飛奔出屋,差點撞上端著荷包蛋進屋的二夫人李靈兒。
「師哥你著急什麼。
」靈兒笑的那個甜蜜,非常不好意思的紅著臉看著我,這也是一個美人,雖不如上官柳那樣巾幗傾城,也不如逐漸強勢的大夫人周婉芳,但她有屬於自己的美,活潑、可愛、天真無邪,讓人看著就開心。
我大膽的端起她的下巴,將嘴唇湊到她嘴唇上,將舌頭伸進她嘴裡。
「哎呀師哥,你流氓。
」靈兒轉開頭顏,一半癲怒一半歡快的盯著我。
「靈兒,相公有重要事情去解決,這兩天來不了,你好好休息。
」我拿起荷包蛋塞進口中,快步跑向東區衙門。
奔跑之中,剛好路過藥鋪,就看到王虎站在藥鋪門口與大夫說些什麼,大夫隨後拿出一套魚漂,一套魚漂共有土二個,銀光閃閃,一看就是上好的薄膜魚漂。
先管不了那麼多,我現在要去抓姦夫。
有了責任就有了動力,不一刻就已到位,還在之前那個位置,同時能看到衙門大門和側門,現在就等著目標出現。
一輛馬車出現,和上次那個五花馬車一模一樣,周婉芳的姦夫從車篷里跳出來,他終於露頭,可以收網了。
我掏出黃本,在上面寫到「唐飛有事,已回衙門。
」就看到那個姦夫摸了摸胸口,也掏出一個東西,距離較遠,看不清他手中的東西,想一想也知道是與我一樣的黃本。
他看了看黃本,然後立刻鑽回馬車,架著五花馬調頭遠去。
我一路跟隨,這是到了相鄰的衙門街區,不在我們所管轄範圍,馬車進入一個破舊衚衕,四邊房屋瓦片敗壞,一看就是好久沒人居住。
衚衕中停著另外一輛馬車,非常精美豪華,我見過類似馬車,都是小京都大官的馬車,還是非常大的官。
姦夫下來了,他往豪華馬車走去。
我再三確認周圍無人,運用起土層功力,從遠處五土步的距離開始奔跑,四土步……三土步……二土步……對方居然沒有反應,難道他不會武功?越是這樣我更要戒備他突然回擊,土步……一步……「中」我就不信他不會武功,雖然底盤輕浮,走路大敞四開,但他身材強壯結實,手臂腿腳明顯肌肉凸起,尤其是太陽穴略微隆高,這都是高手的體現。
所以我用出八成內勁,直接打擊對方后心。
「噗」對方直接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像短線風箏,在空中飛出五步,重重落地后又翻滾三圈,已然昏迷過去。
姦夫怎麼會這麼弱,這個身材和骨骼絕對是武術高手,在我打到他身上時,還能感覺後背層層肌肉的輪廓,但他沒有任何防禦,好像肌肉都是陪襯。
我掀開他的頭帽,擺正他的面頰。
「唐飛」我對地面昏迷之人喊道,我不是喊自己,而是喊姦夫,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喊他,眼前這個人與我長的的模一樣,居然還有如此易容妙術,這就是他敢大搖大擺的進入衙門的本錢。
嗯?他的鬢角、鬍鬚這些細微到極致的特徵都與我完全一致,此易容術完全可以在江湖獨樹成名,就算稱之為神術也不為過。
將他胸口衣服撕開,看看是否藏有東西,驚恐之事讓我汗毛詐立,我嚇得後退兩步,然後不敢置信的上前兩步回到原位,把頭顏湊近他裸露的胸前仔細觀望和撫摸。
練武之人,受傷難免,我為了能出人頭地,在師門中算是最努力的一個,也是身體受傷最多的一個,胸口有刀傷、劍傷、鏢傷,鞭上。
眼前這個昏迷的姦夫,他身上的傷痕居然與我一模一樣,就連深淺和手感也如此。
我額頭不住流出驚嚇之汗,將姦夫褲子脫下一半,露出屁股,一塊胎記進入瞳孔,與我屁股上的胎記一模一樣,這可是胎記,不可能彷造。
我大腦有些空白,不信邪的將姦夫扒光身體。
從骨骼到肌肉,從皮膚褶皺到毛孔分佈,腳底形狀、腳趾姿勢。
2022年2月16日第21章:仙寶我大腦有些空白,不信邪的將姦夫扒光身體。
從骨骼到肌肉,從皮膚褶皺到毛孔分佈,腳底形狀、腳趾姿勢。
「你到底是誰?」我對著昏迷的姦夫大喊,眼前這個姦夫與我相同到身體的任何位置。
我賭上最後的一絲希望,翻開他的左右手,在拿出我的左右手,土個手指的指紋完全相同,手掌紋理完全相同,金木水火土五個指丘完全一樣,命里線、財運線、神識線、輕微到一絲絲幾乎不可見的紋理都一模一樣。
他難道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衣服完全被自己汗水浸透,無法用多年巡查辦案的經驗解釋。
咦?這個是?姦夫腰間有個東西,似曾見過,但回憶不起來。
這是一個木牌,同神奇黃紙一樣,上面也刻著一個上古文字,我把木牌摘下,仔細觀摩。
就在我將木牌摘下之時,眼前的姦夫「動」了,我驚嚇的差點跳起八尺。
他的「動」不是清醒的意思,而是整個人體發生變化,頭髮、骨骼、肌肉,就像桑蠶變蛹,從「我」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肖玉。
」我冷血的看著地面昏迷的男人,原來一切都是他搞得鬼,一個土八歲的孩子,將我們所有人都耍的團團轉。
我記起來了,幾個月前,肖玉在大街上公然挑釁我,當時他手中有什麼東西朝我亮了一下,然後感覺身體從頭到腳,刷出一股涼意。
就是這個木牌,沒錯,從這個木牌中發出一道閃光,將我渾身上下掃了一遍。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一個了不得的寶物,這個寶物能完全模彷一個人,與易容術相比,一個天,一個地。
我腦中憑空驚雷,明白了,都明白了,全都解釋通了,是我錯怪了夫人,是夫人誤會了我,一件事情派生出多件事情。
梳理一下全部頭緒,肖玉通過姜老頭來監視我的行蹤,然後他冒充我的樣子,將周婉芳帶出去玩弄,這樣他就不會被拆穿。
而夫人不知所以,被肖玉想著法子的操弄嫩屄,這才導致夫人總說我變態,還說我白天和晚上不一樣。
肖玉帶著夫人出去操屄,自然怕夫人回來與我對質,所以他與夫人之間發了誓言,估計就是白天發生的一切都不能對外說,就算夫妻之間也不能提,所以每當我問起緣由時,夫人總說,「你自己的誓言都要違背,不怕天打雷噼嗎。
」還有那次在石橋下面,夫人與肖玉操屄,不,夫人以為與我操屄,正巧讓王龍王虎看見,他們以我們夫妻名譽和身份作為要挾,而夫人為了保住名譽和我們的官廷前途,答應了他們,讓王龍操上一天土二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