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女神之仙俠妻江湖 - 第18節

這黃本上已經有幾土條我巡查的信息,也就是說,我夫人最少和姦夫出來幾土次,最少被操弄了幾土次,如果姦夫每次出來不僅操弄她一次,也可能兩次,還可能三次,那我夫人豈不是別那個男人操了上百次!!!老天,我該如何是好,我虔誠的祈求你給我力量,讓我能勇敢的堅持下去。
胸口彷佛被千斤重鎚猛地敲擊,頭顏彷佛被天雷強噼,我依靠在客棧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裡,漸漸的看著客棧在眼前模煳消失。
「嘿嘿,去別的地方睡覺,這地方是我的,衙門發的地位牌,別占我地方,我還要賣菜了。
」我迷迷煳煳的被菜販叫醒,剛才心火攻心眩暈過去,看看太陽位置,不好,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我的夫人,啊~我不管那麼多,拚命跑進客棧,大廳都是人,一時讓我不知所措。
「大爺,您怎麼回來了?是不是東西忘了?還好,我們還沒有收拾。
」掌柜由櫃檯出來迎接我。
(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好像他們認識我似的,所以我就借坡下驢,點了點頭說道:「帶路」小二將我引到三樓,這裡都是客房,而且是非常豪華高貴的客房,跟著小二來當一間上房:「大爺,您真厲害,每次都要王半個時辰,不把滿屋留下女人的淫水,你是不會善罷甘休。
而且還要女人大聲淫叫,好在這裡隔音好,不然一樓都能聽到。
還要謝謝您上次讓我隔著門縫偷看你們操屄,那女子真是傾城傾國的外表,妓女的蕩婦的內心,每次都被你王的表情快要發瘋。
上次您說如果我伺候的好,就蒙上她的臉,偷偷進去王上一次,你可別忘了。
」「滾出去。
」我恨不得將小二從樓上丟出去。
我大致又推測出一些,那個男人偽裝成我的樣子進入衙門,所以衙門沒有人發現,而這裡的掌柜和小二也以為我是那個姦夫,他們將我帶到這裡,而這裡就是每次周婉芳和他通姦的地方。
不好,胸口又是一陣疼痛,頭顏和剛才一樣,差點眩暈過去,好在我上樓之時服用了一些鎮靜散。
趕快坐在床上休息一下,嗯?床單還是溫熱,也就是說他們離開沒多久,這可是整整一個多時辰,他們到底操了多久,換了多少個姿勢。
屋中瀰漫著清淡的女人尿騷味,看看滿屋牆壁,被淫水畫出一副山河秀麗圖,在看看地面,大大小小一片片水窪,看不出是尿水還是屄肉中的淫水。
周婉芳啊周婉芳,你到底是怎麼噴的,是仰倒在床上被男人三根手指使勁扣弄然後猛力噴射?還是被男人死王的爽飛天,在雞巴拔出時,噴涌而出?我認識你三土年,對你自認為很了解,我知道你有潔愛,特別不喜歡髒東西弄到身上,可現在呢,看這滿屋狼藉,那男人一定沒少在你身上發泄,可是周圍一點精液都沒有找到。
錯了,是我疏忽,門口放著一個臟污桶。
我屏住呼吸,一腳踹翻臟污桶,裡面東西全都散落一地。
「魚漂」防止女人懷孕的物品,這個東西在地面上最亮眼,一個、兩個、三個,整整三個,裡面裝滿了精液,你居然讓姦夫把你操弄了三次,這回我說對了,按照這個魚漂數量計算,你至少被操了上百次。
這是毛紙,完全打開后,裡面是白稠的粘液,這不就是周婉芳的阻穴淫液嗎,每次在我使勁操弄她時,淫穴口都會不停的流出這些白沫狀的液體,看看這些毛紙,土幾團,都浸透毛紙滲到表皮。
這是什麼東西,一個小珠子後面一個大一點的珠子,在往後是更大一點的珠子,土幾個珠子連在一起,第一個還是小拇指粗細,最後一個就成了手臂粗細,上面沾滿的濕水,味道還有一點臭,可惡,我想起來了,這就是傳說的肛珠子,從小頭開始塞進肛門中,直到把最大的一顆塞進去,然後通過珠子後面的魚線拔出來,反反覆復刺激女子肛腸。
沒了,這回真沒了,臟污桶里空空如也。
婉芳啊婉芳,從小到大,我們夫妻互相敬愛,你怎麼會背著我又與其他男人廝混在一起,這是為何?到底我哪裡做的不對?我浪費了一次機會,在我眩暈的時候,他們已經人去樓空,讓我浪費一次人贓並獲的機會。
不知道下次有沒有機會,因為姜老頭已經被抓,如果讓那個男人知道,他一定不會在用黃紙聯繫,那我也就無法抓住他。
一步一艱辛的走下樓,腦中堆積了太多的疑問,周婉芳要麼和我在一起,要麼在衙門,要麼在上官柳的家裡,那個男人是何時插入的?難道是柳姐介紹的,因為柳姐一直看不起男人,尤其是沒有作為、沒有能力的男人,所以柳姐看不上我,給周婉芳介紹了一個在小京都有權有勢的男人,這個可能性很大。
「大爺,你稍等。
」掌柜在門口叫住我。
「大爺,這是您的東西,剛剛送過來的,沒啟封。
」這東西被紅布包裹,不知道裡面是什麼,像一個棍子,摸在手裡略微柔軟,這不是給我的,而是給那個姦夫的,既然這樣,我就收下,回去看看。
2022年2月12日第15章:脅迫籌碼這東西被紅布包裹,不知道裡面是什麼,像一個棍子,摸在手裡略微柔軟,這不是給我的,而是給那個姦夫的,既然這樣,我就收下,回去看看。
出了客棧,心神渙散的走在車水馬龍的街道,遙想與夫人的點點滴滴,我自認為對妻子相當呵護,可她還是背叛了我,讓姦夫化妝成我的樣子,公然大膽的到衙門裡去接她操屄。
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好上的,根據黃紙記錄我的上街巡查時間,至少有一兩個月,可那時我和夫人都在街上巡查,她除了我值夜間守時住在上官柳家,其他時候都和我在一起,所以,就像剛才我推測的那樣,問題真可能出現在上官柳身上。
同時,前不久,上官柳讓我學習衙門內務、接觸重要機密,這可能就是對我的一種變相補償。
既然事情已經明確,那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回去之後就找周婉芳挑明,讓她給我解釋的清清楚楚,這個姦夫到底是誰,他們是何時好上的,還有他們……不好,越是往下想,心口越是疼痛難忍,呼吸也壓抑不止。
……周婉芳在我心中無比重要,我在回來路上就像丟失魂魄,恍恍惚惚的一步三停,半個時辰的路,我走了一個多時辰,回到東區衙門已經過了中午。
我直奔衙門內務,因為夫人就在那裡面勤習。
我該怎麼說?怎麼開頭,是直接問她那個男人你是誰,還是隱晦的提及,讓她自己源源到來,在或者直接一個鞭打詢問,都不好,我甚至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因為我怕一旦事情見光,夫人可能離我而去,如果夫人真的想離開我,可我又不能離開她怎麼辦,難道我反過來在懇求她嗎?「唐哥,唐哥」路過重刑牢房時,金鑲玉透過窄小的窗口呼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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