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芽少妻難忍杏出牆 - 第19節

而年輕女人富有彈性的阻唇緊緊吸住釘子醜陋的雞巴,摩擦的快感覆蓋在努力掙扎的身體內。
她的雙乳雖然給乳罩綁住,但猛烈的跟隨著身上這個男人的挪動而跳動著,她知道他要射了,但她知道他是聽不進去的,但此刻她的雙腿內側已經沒有剛才的疼痛。
一陣一陣摩擦的快感充滿了全身,她沒回過神來,一股滾燙的精子狠狠沖入她的體內,好燙好燙,但快感充滿了全身。
她不停的哆嗦著,身上的釘子人生第一次將自己的的精子射進女人的體內,而且是如此完美的少婦體內。
他喘著氣趴在了出芽的身上,他的阻莖此刻縮成一小團在黑色的包皮內,而出芽的雙腿中間一大坨黃色的精液正流在地上。
出芽看著躺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她的下身現在除了哆嗦感外,精子倒流著出來出來體外。
但她動彈不了,也沒用力氣推開身上的這個男人,只能任由他喘著氣趴在自己暖暖的胸前,心中猶如打翻五味瓶一樣。
她使出吃奶力氣推開了在溫柔鄉的他,一手還緊緊抓住她豐滿的乳房,她站了起來,剛想罵釘子幾句。
可是她扭頭看到躺在地上喘氣的釘子,一陣做愛后彷彿蒼老了好幾歲,而下身欺負她的那個臭東西正縮在黑色的包皮內盯著她。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她一陣紅暈,急忙整理著自己的裙子跟給釘子扯得亂七八糟的胸帶,小跑著衝出房間,此刻,她看到桌子點燃著一捆香草,這個味道讓人迷糊,充滿野性。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也顧不上,下身濕漉漉腥臭的精液還留在她的體內跟內褲內,她打開大門,四周無人,急匆匆的沖了回家,而這時候,在走廊的盡頭,一個老太婆站在那邊,咧著嘴笑著。
這人正是安嬸,其實她早知道了釘子最近魂不守舍,而晚上睡覺隱約聽到釘子夢囈著:奶子,奶子。
剛開始以為釘子是看多了多了黃書,但那天發現釘子這麼晚才回家,而身子給洗澡過似得,一追問,竟然是出芽給他洗澡。
一個少婦,一個按捺不住的少婦,終於忍不住了,老公不在身邊,生了小孩性慾特彆強,但她始終不敢聯想到這個尤物少婦竟然會跟他兒子胡搞。
而也在剛才,她進來的時候,聞到出芽的味道,而且,平時釘子若不在的時候,肯定會帶走鑰匙,而那一串鑰匙正在屋內,所以老奸巨猾的她知道,出芽跟釘子肯定躲在屋內。
不懂聲色的她點燃了採摘的催情草,那股味兒加快了出芽的發情,最主要是釘子騷擾下,憋太久了,出芽出芽忍不住發情了。
安嬸這步棋下得真絕,她偷偷的跑回家,進去房間看到躺在地板上大聲打鼾呼呼大睡的釘子,旁邊地上濕了一大片,這裡有釘子的精液還有出芽的愛液。
安嬸是過來人,看了會意的笑了。
此刻出芽在廁所內,流淚著洗刷著自己的身子,還好這事情沒人知道,天知地知她知傻子知。
而後,她急匆匆的下樓,去便利店買了一盒事後避孕藥。
看到旁邊擺著一盒避孕套,見四下沒人,羞紅著臉買了一盒帶了回家——第12章「叮叮叮……」一陣電話響了,那個神秘的電話每到了晚上9點必然會想起來,,不厭其煩的出芽剛洗好澡。
「喂……」「嗯,嗯……哼……嗯」又是喘氣的聲音傳來。
「你煩不煩?這這樣天天打煩不煩?」出芽生氣的說,每天都是這句對白。
「煩……但我喜歡你……」對方終於打破一直的沉默。
「我……」出芽一時間接不上來了,對方的聲音沙啞,但成熟,或許,這樣被陌生的男人示愛是每一女生都喜歡的事情,雖然內心接不接受是另外一回事。
「呼呼……」對方繼續喘氣聲「怎麼不說話了?」「說啥?你這樣每天打電話來啥意思嘛,你到底是誰?」出芽聲音聽得出有點軟。
「我也不知道是誰,這個電話是我女人的電話……」對方回答著。
「什麼你的女人電話?這裡沒有你的女人!」出芽看到對方詞不達意。
「嘟嘟嘟……」一陣聲音,對方掛上了電話。
出芽很奇怪,為什麼今天短短几句回答就沒有下文了。
突然,電話又響了。
「喂……」出芽語氣並不強烈。
「你不是我的女人嗎?」還是那把聲音。
「不是!你打錯了!不要再打來了!」出芽好氣的回答著。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好久了,她一直沒有回復給我,我以為是她的電話,我們,我們就在電話內認識的……嗚嗚嗚……」對方沒有回答出芽,反而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出芽看了看在房間的孩子,她坐在沙發上拿著話筒,不知道為什麼,這聲音感染了她,她沒有掛上電話,反而默默的拿著電話。
原來,對方的男人在好幾年前打錯了一個電話,是一個叫阿清的女生的接的,從此兩人隔著電話,天天述說著各自的故事。
他們從來沒有見面,各自生活著,但每天晚上必定通一通電話,一直到這個男的實在忍不住,想去找這個女的時候。
有一天,他發現電話不通了,他發了瘋似得詢問電業局,他後悔問什麼不問清楚女的家在哪裡,他始終無法得知阿清的住址。
於是,他每天打,天天打。
突然有一天,他再次掛通了電話,而掛通的那一天,正是老順安裝了這個號碼的日子,而打通這個電話的日期,距離上次跟阿清的聊天,已經過了整整5年。
這五年內,男的除了上下班外,幾乎宅在家裡,除了死死守護著晚上的那通電話。
而當那天,老順晚上接到了他的電話,他一聽竟然是個男人,他以為阿清已經嫁人了,他徹底死心了。
他哭得死去活來,報復的心裡漸漸在心裡萌生,但他內心已經種下了對阿清的影子,他還是繼續打電話,只要能聽到阿清的聲音就行。
於是,失心瘋的他將出芽當作了阿清,他只要聽到出芽的聲音,他都會自慰,他他將高潮當成是一種報復,並且上了癮。
他甚至天天打,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裡,出芽紅色雙眼聽了對方的故事,問世間情為何物,讓心軟而善良的出芽無法言語。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連安慰的話語都不知道該什麼說,而對方說完,竟然對著她道歉,然後掛上了。
不知道為什麼,出芽聽完對方的故事,獃獃的沉思好一會兒,連安嬸在外面敲了好一陣子門都沒感覺。
安嬸看到出芽,豐滿的身體,紅撲撲的臉蛋,翹翹的屁股,圓滾滾的乳房,這眼神充滿了喜愛,這簡直將出芽當成自己媳婦兒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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