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芽在對面看紅了雙眼,一陣可憐跟哀怨湧上心頭,這滋味不好受,其實是她那個衣架惹到了釘子麻煩。
她看了一眼房內熟睡的孩子,輕輕打開了鐵閘,這時候看熱鬧的鄰居已經關好自己的家門。
阻暗的房間內,釘子看到出芽走了過來,停止了吼叫,反而一陣激動的打開了房門,出芽四處看了看了一眼,低著頭急促的走了進去。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一個美麗豐滿的少婦走進一個家徒四壁亂七八糟的精神病家,會惹來不少猜嫌,但這悶熱的大中午也沒有那麼多管閑事的人。
出芽走了進來,她幽幽的看了一眼釘子,蒼白的嘴唇在保安的怒罵后還有點哆嗦,她嘆了一聲氣。
釘子此刻猶如乖乖的小孩一樣,站著看著眼前的這個女神,胸脯隨著呼吸堅挺的起伏著。
「你,你真是個傻子……」出芽心疼的罵著釘子。
釘子一陣憨笑,面對在自己家裡的這個美人,他一下子撲了上來抱住了出芽,伸出舌頭直接往出芽脖子上舔。
「唔唔……不要。
」出芽冷不防給他撲上來,原本想要自己脫衣服的她束手無策。
釘子低下頭,牙齒咬住出芽乳房上,一口咬在胸罩上,腥臭的口水瞬間濕透了出芽的衣服。
出芽給釘子推到了床邊,她幾乎站不住,看著啃著自己胸罩的男人,她內心砰砰砰砰砰直跳。
釘子不會脫,他用牙齒死命咬著胸圍的邊框,隔著衣服跟豬一樣拱著出芽的乳房。
看著他急成這個樣子,原本想罵他的出芽看得心軟「唉,剛才要不是自己不小心,也不會讓保安來罵他」跟剛才軟弱的樣子,此刻的釘子跟換了一個人似的,雙手不住的往出芽乳房上抓著。
心軟的出芽雙手繞到身後,想解開束縛兩個白面饅頭的乳罩帶來,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然後是掏出鑰匙的聲音。
「啊?壞了……」出芽急忙推開慾火焚身的釘子,但又不知道要躲去哪裡,這狹窄的房子內,她一手拉住聽到腳步聲而臉色瞬間蒼白的釘子,沖入房間內,連拉帶扯入床底下去。
釘子的家很臟,安嬸年紀大也沒有打理,床底下更是亂七八糟什麼都有,釘子給拉進來,出芽就壓在他身上,緊張的看著外面。
房間基本沒燈光,外面的知了急急急的聲音不免得一陣雜吵,而也剛好掩蓋了兩人的呼吸聲。
出芽現在心裡跳得更快了,她跟釘子的事情,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也不不可以讓第三個人知道。
安嬸更是如此,萬一知道了,怎麼辦?怎麼解釋?她跟他兒子,傻兒子發生關係?然後鄰居都知道,這下就完蛋了。
出芽好後悔,後悔自己怎麼走進來,還好小孩吃完奶在睡覺,不然現在怎麼辦?一連串的問題在出芽的腦海中冒出來。
腳步聲是安嬸沒錯的,出芽很清楚,釘子更清楚,掏出鑰匙打開鐵閘,安嬸發現木門沒關好,不禁一陣嘟囔「壞小子,又去哪了」空氣一陣悶熱,但夾雜著一陣幽香,這是一股年輕女性的味道,老人家鼻子不太好,但絕對聞出來。
她現在在樓下不遠地方打雜工,剛才聽到保安的一陣投訴,所以趕快上來看看,發現家裡沒人,也不禁一陣疑問。
但釘子整天到處跑,也沒太大的辦法,估計又去哪了,而家裡這個股味道,應該他又偷了哪家姑娘的內衣了。
「唉,肯定又去找對面那小女了……」安嬸認定對面的出芽,因為自從釘子看到她之後,那種魂不守舍,夜夜自擼,讓她這個做母親感到一陣悲歡。
悲哀的是兒子都60多歲了,連女人都沒碰過,歡的是,兒子喜歡女人,而且對出芽那種痴纏,特別是出芽這一年來,釘子每逢看到出芽,都乖乖的讓她一陣欣慰。
於是,她很多時候幻想出芽就是她的媳婦兒,而跟出芽的打交道也讓她了解出芽是一個天真的姑娘,於是她噓寒問暖的關切著出芽的一舉一動。
上次,她跟樓下鄰里瞎聊,知道那個阿地整天偷看出芽,於是,那天晚上,她剛好在走廊看到半蹲在牆上偷看出芽洗澡的他。
於是突然在旁邊一聲大喝,嚇得阿地跌了下去,現在還在醫院。
而老順對出芽的房事,出芽也跟安嬸閑聊中知道一清二楚,一盤棋在這壞老人的心中醞釀——第11章而老謀深算的她不知道,這美如天仙的出芽竟然已經按捺不住年輕發情的心,將身體給了她那個傻兒子淫慾了一番。
更加不知道,此刻兩人就在床底下,出芽正緊張的冒汗,柔暖的身子壓在釘子上,特別是兩個乳房緊緊貼住釘子。
而釘子剛開始也是緊張得要命,可是慾火始終戰勝了緊張的神經,出芽那股年輕女人的氣息緊緊攻佔著他的鼻子。
出芽感覺出身子下的他,正努力的扯開那根硬梆梆的子孫根,磨著出芽的大腿內側,出芽不得不夾緊了雙腿,但雙手只能撐住地板。
由於床底不寬,她的身體大部分跟釘子粘著,香汗淋漓的她汗水從乳房滴到釘子的身上,她的頭扭過去一邊,釘子的口臭讓她喘不過氣來。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房外傳來,原來是安嬸將朋友給的秘方去摘了藥草榨汁,「死小子,跑去哪了,等下給我拿去給小女喝……」她口中的榨汁其實是朋友給的催情草,據說喝了下去,女人就會發情,內心會燥熱,想要男人,她剛好工作的地方不遠就有這樣的草藥。
於是摘了一大堆,叫釘子送去給出芽喝,出芽不懂,以為是安嬸怕有蚊子咬給擦身體的。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藥草是土方,沒有預期催情的效果,但的確會讓人興奮,而出芽的確也剛好抹了好多之後,面對釘子的那種男性身體的吸引,自然增加了慾望。
安嬸在家打開瓶子,空氣中瀰漫了那股藥草味兒,出芽聞到味兒一陣熟悉,但也不知道安嬸在嘀嘀咕咕些什麼。
而此刻的釘子已經是慾火焚身,他死命的抓住壓在他身上的出芽,龜頭淌著惡臭的津液磨蹭在出芽雪白的大腿上。
出芽緊張的心情不在話下,她一面要安撫身子下的釘子,一面要忍住不發出聲音來。
「噓……不要。
不要吵……」出芽很小聲在釘子耳邊說著,吹噓耳邊耳邊暖語,聽得釘子一陣酥麻,這慾火更旺了起來。
但苦於床底位置太窄,無法翻身,但他也知道不能說話,只是伸著舌頭不斷舔著出芽的脖子。
出芽不得不仰頭避開他腥腥的口水,舌苔刮在她的脖子,搞得痕癢難抵。
突然釘子身子往下縮了縮,頭蹭到了出芽的胸前,出芽不得不雙手撐住地板,垂下來的兩個胸圓滾滾的在釘子面前輕微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