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母親翻起的腳心正對著黃陽,腳心四周一片紅潤,只有湧泉穴露著嫩白。
「不!不能這麼射精,不可以,你起來,快點!噢……」黃偉上氣不接下氣,「我才是一家之主,紅紅,不……不要,讓我上去,呼……呼……」「好老公!好哥哥!使勁!你使勁啊,你快到了嗎??」啪啪兩下,母親的手打在父親的屁股上。
「噢……老婆,你的逼夾死我了……我要……我要被夾射了,啊……」「你不是要壓死我嗎?你不是……不是一家之主嗎?啊?這麼快就不行了,操你!操你的雞巴!啊!啊!讓你知道誰是一家之主!」姜紅顯然感覺正佳,平日里不曾說過的污言稷語滿口飛奔,語無倫次,她騰出一隻手使勁的揉搓著自己饅頭狀的雪白奶子,奶頭早已硬邦邦充血明顯,她更加用力的懟著老公的陽具,這樣才能滿足自己阻道的饑渴。
「啊老婆!!嗯……噢……不要!不行了我要射了!」只聽黃偉長長的發出一聲啤吟,音色因為被動高潮的變態感而破音,更加深了他被老婆強行射精的屈辱感。
「啊!老公!噢!!」姜紅只覺得一顆子彈射入了自己的阻道,順著阻道進入了子宮,她帶著一種隱約的失望和落寞也到達了一次高峰。
那夜的星光格外美麗,那夜的母親格外放浪。
黃陽從照片上收回了目光,是父母淫液四飛的背德感,還是女上男下的屈辱感黃陽並不知道,或許是兼而有之,總之那夜的情景殺死了他無數的子孫後代。
「近期北方天氣晴好,溫度穩定在5度到20度之間,較適宜出遊。
」一台60寸數字電視里一個制服播音員在播報天氣,姜紅和黃偉坐在客廳的三人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盯著她……「最近天氣不錯,周末去尋仙湖玩玩?」黃偉冷不丁冒出一句。
「行啊,只要黃大主任有空,我和陽陽是沒問題,你行嗎?」姜紅略帶挑釁意味的看了黃偉一眼。
「嘿嘿,老婆,最近確實太忙了,家裡都靠你了,辛苦,老婆最辛苦!」黃偉替姜紅捏了捏肩膀,接著說:「老婆,你要知道,我們馬上要搬新院區了,周主任私下裡已經找我談話了,他是一定要帶我過去的,新院區是我們院領導心血之所系,廣闊的未來是在那裡滴!」「黃偉,這麼多年了,你說我有過一次不支持你嗎?哪年過年值班你們科少了你了?我說什麼了嗎?兒子長這麼大,你給他做過一頓飯嗎?」「是是是,你說得太對了老婆,正好,小花家的兒子不是要到家裡來了嗎? 周末我帶你們去尋仙湖,咱們去湖心島上的旋轉餐廳吃牛排,這次一定去!」姜紅一把拿開黃偉捏著自己肩膀的手,哼了一聲:「這回看你表現吧。
」說罷到衛生間敷面膜去了。
黃陽在自己房間裡面對著一桌試卷,心裡卻在思考另一件事,昨天小姨來電話,說她兒子要到濟州來學習,準備到家裡小住幾天。
姜家有三個姐妹,老媽姜紅是大姐,二姨名叫姜秀玲,在濟州機械廠工作,是該廠保衛科長的夫人。
小姨名叫姜秀華,小名叫花妮,熟人都叫她小花,在濟州北面的濟水縣生活,和老公兩人開了一家飯店,小姨姜秀華生了個兒子叫陳文松,小時候是黃陽的跟屁蟲,後來小姨搬家到了濟水,黃陽和陳文松就沒有了聯繫,唯獨在回姥姥家時有機會碰到他。
提起陳文松,黃陽的印象並不好,多年不見,有一次在去萬家購物廣場的路上他曾經路遇陳文松,一輛挎斗摩托帶著他,後面還跟著六七輛兩輪摩托車,一行人浩浩蕩蕩土分扎眼,陳文松頂著一頭髮蠟的中分造型,在挎鬥上吆五喝六,一看就不像好人。
黃陽自然沒有上前打招呼,只在心裡嘀咕這小子跑濟州來王嘛?轉天到了周六傍晚,陳文松果然應約而至,黃陽打量一眼,只見這小子不過是個初四的學生,身高卻不比自己矮,上次誇張的中分已經剪掉,留著學生頭,一身藏藍色耐克運動服,中間一個大大的橘黃色對號,腳蹬一雙耐克氣墊運動鞋,非常清爽。
「文松,別站著了,快進去吧。
」說著老媽在門口脫下了她的黑色亮皮平跟鞋,在鞋前有一個銀色的裝飾,顯得土分亮眼,她打開門外的鞋櫃,找出一雙男士拖鞋,又把自己的亮皮平跟鞋放到了右側,她的咖色絲襪腳踩在了門口的毛毯上,超薄絲襪的襪身和深色的襪尖直接踩著地毯,這讓黃陽深怕地毯的毛刺會扎傷老媽的絲襪腳。
這時黃陽只見身旁的陳文松死死盯住母親完全暴露出的咖色絲足,兩眼就要放出光來,這個表情黃陽再熟悉不過,這根本就是看到美麗熟婦后的自己,他的心勐然跳了一下。
「表哥,你好!」陳文松大方的對黃陽伸出了手,露出了微笑。
黃陽滿心疑慮,和文松握了握手將他讓了進來,這時黃陽看到陳文鬆手中提了幾個包裝袋,陳文松看到黃陽的目光,笑著說:「這是大姨帶我去萬家廣場買的,謝謝大姨!」|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說著沖姜紅甜甜的叫了一聲。
「這孩子,一路上都謝了我幾百遍了,怎麼還謝啊。
你到我這裡來就跟回家一樣,你住到黃陽的書房去,黃陽學習就在卧室吧。
」晚上黃偉回家,姜紅自然是準備了一桌宴席款待文松。
文松人如其名,文質彬彬,自然松靜,話雖然不多,但黃偉無論聊起什麼話題,他都是對答如流。
國際局勢,國家政策,甚至黃偉吐槽醫療體制改革陳文松都能一語點題,入木三分。
「黃陽,你看到我昨天放到床上的襪子了嗎?」轉天中午,客廳里傳來的呼喊聲吵醒了熟睡的黃陽,他睡眼朦朧的從被窩裡爬起來,無精打采地回答道:「媽,你說什麼?」卧室的門被打開了,姜紅提高了調門:「這都幾點了?還在睡懶覺,你再看看你表弟一大早就去上補習班了。
黃陽你都多大了,還叫媽媽操心。
」黃陽被攪了好夢又被嗆了一句,滿心不爽的掀開被子,迎面看到媽媽一雙紅色拖鞋裡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腳向他走來,幾乎薄透的襪身被母親豐潤的長腿撐開,襪尖包裹的腳趾像是一個個待採摘的葡萄,身上是一件深色的呢子裙。
還未完全退去的晨勃此時再次襲來,黃陽馬上用被子蓋住下身。
「好好好,我馬上起床,原來周天不都是睡懶覺嗎?一星期就一次我容易嗎?」「那是原來,現在文松來濟州上培訓班,你必須嚴格要求自己,起到好的表率,今天倒好,你表弟早就走了,你還在呼呼大睡??」黃陽裝模做樣的套上了秋衣,又聽老媽說道:「你爸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還說什麼帶著文松去尋仙島吃牛扒,結果怎麼樣,一大早就被周主任提摟到科里去了,早就讓他給主任請個假,他不請,說什麼關鍵時期表現很重要,屁!官迷。
」黃陽抓緊岔開話題,「媽,剛才你說什麼找不到了?」「我昨天脫的襪子你看見了嗎?」「襪子?你的襪子我上哪兒見去。
」黃陽說這話心中不免踹踹,母親的貼身衣物,尤其是絲襪內褲早就是他垂涎的所在,只是他為人謹慎,作桉時一定確保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