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逸星覺得自己穿越前穿越后都應該多拜拜神佛。
剛剛經歷完高考,甚至還沒來得急放縱幾天,不早不晚,在響起收卷鈴的那一刻昏了過去。
再一睜眼,就到了這連言語都不通的某個架空朝代。
他當了好久的啞巴,因為是黑戶又險些被拐子賣去當鴨。
好在他從初中起就自己做飯,靠一手廚藝慢慢也算走上了種田文發家致富的道路。
可憐他已經考完了高考,還得天天按照高三作息,早六晚十二勤勤懇懇打工做飯,就這樣過了兩年終於實現從城管手下擺攤進局子預備役到略有薄產的地主之家的階級跨越。
眼見著物質需求可以基本滿足,阮逸星覺得自己應當追求一些更高層次的東西。
比如做夢等待一個同為穿越者的老鄉,他也算小有家產了,至少不會讓老鄉同他剛穿越一樣餓肚子。
於是他掏空積蓄開了奇偶樓,一切都類比著現代的裝潢來,在王都這一眾酒樓中有自己的特色,加之菜式品類新穎味美,一時間竟風頭無兩。
但出名后也總有些後遺症。
王都這地方掉塊瓦片能砸到三個皇親國戚,那些弔兒郎當的少年郎整天無所事事,聽說這奇偶樓的菜味道不錯,都是一波波組團來湊熱鬧,結果似乎是因為太女殿下的新夫郎人選,雙方有了摩擦不服就干直接打起來,大堂砸的沒眼看,只能認栽停業整頓。
好不容易再次開了業,還沒安分幾天,怎麼又打起來了。
阮逸星習慣性地挽起袖子打算上去勸架,見對方拿出了武器,他又默默站回了人堆。
“樓主,”樓中的掌柜神色焦急,“打起來的是小王爺和顧家公子。”
阮逸星對王都內的世家譜並不熟悉,但當掌柜繼續解釋,前段時間那些紈絝見到他們都得老老實實叫大哥時,他當即做好了跑路的準備。
他長嘆一口氣,垂眸間卻察覺到似乎某個視線在盯著自己。
紀清絮狀似無事地收回了目光。
面上還是一派凄苦似乎正在為爭鬥二人擔憂,但她過硬的專業素質卻在高速運轉分析阮逸星。
說到底,男人這種生物的吸引力與露出度是密不可分的。
紀清絮就不好健身男那一口,要是美男日常穿個老頭樂背心露出發達的肱二頭肌,自動撩起衣服露出一排蜂蜜小麵包一樣的腹肌,她一定會看破紅塵從此清心寡欲。
但這是古代,美男們無論私底下玩多開,表面上還是遮掩得嚴嚴實實。
於是,偶然露出手臂的利落線條,發力時微微鼓起的蜿蜒青筋,骨節分明又修長的手指,抬頭或吞咽時明顯的喉結,就多少帶了些莫名的性張力。
這邊打的你來我往噼里啪啦,阮逸星那邊卻一派歲月靜好。
就經不起比較,不知道第多少次心動的紀清絮暗暗唾棄自己,玩歸玩鬧歸鬧,別拿老鄉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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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多少也算個男大,雖然只有高中學歷(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