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心儀的小小屁眼兒,此時的屁眼由於失血,原本淺褐色的肛門括約肌變成了淺灰色,而且也不再是緊緊收縮的,而是松馳下來,用手輕輕一扒,中間便露出一個小小的孔洞,如果不是事先灌了腸,這種時候大便就無法控制了。
鏇肛刀的芯棒也是新型的,前面設計了一個柔和的錐度,這使得最前端只有人的拇指粗細,用起來會比原來的方便。
我在棒頭上沾了點香油,然後對準那小孔,輕輕擺動著續進去,然後用力一捅,十幾公分長的圓棒深深地進入了心儀的屁眼兒中,把那括約肌撐得圓圓的,隨著圓棒翻進去。
我把圓棒插得儘可能深一些,心儀動了一下,很象是女人上床時被男人插入陰戶時的反應,難道這個時候,她還能感到性刺激嗎?我將圓棒向外抽出少許,將心儀的提肛肌重新帶著翻出來,然後把那帶著鋒利小刀的外套順芯棒壓下去,讓刀尖從心儀會陰部緊貼著她的屁眼兒刺進去,一直沒過刀身。
我按動開關,那刀嗡嗡叫著轉了一圈,切了一個環形刀口。
我鬆了一下,讓刀套借彈簧的力量彈回去,然後把那芯棒向外一抽,她的直腸便套在芯棒上被抽了出來。
我照例把她的腸子扎住吊在空中,然後換了開膛用的電動鉤刀。
切開她的身體之前,我失去控制地把手指插進了心儀的陰戶,那裡面仍然溫暖如初,我聽到場中一片口哨聲,也不知是抗議還是鼓勵,管他呢,難道喜歡一個女人有什麼錯誤嗎?! 後面的事情就不必細說了,因為我們在車間里已經都看到過,只不過那時是看別人動手,現在是自己動手,那時被處理的是大量生產的半成品女孩兒,現在則是一個熟悉的,令人心動的姑娘而已,處理過程雖然沒有什麼不同,不過感觸卻完全不一樣。
作為儀式的特殊需要,我沒有把心儀整個剖開,而是讓她保留著完整的身體進行剔骨,包括四肢骨也是讓她掛在上面剔除的,這是我的臨場發揮,後來就成了特鮮館公開處理時的統一方式。
(二十四) 剔過骨之後,下面的工作台又恢復了斷頭前的樣子,一架切片機也從旁邊移了過來,那是為了分割心儀的肉體。
禮儀小姐把兩隻特製的防水禮盒端了過來,一大一小,大的那個已經裝好了一隻香舌和心儀的顏面部分,那是給她男友的,每個禮盒上都鑲進了取自心儀臀部的印記。
我拿起尖刀,小心地把心儀被剖成兩半的生殖器切割下來,上面還帶著心儀的分泌物,我把她的右半邊放進大盒子里,左半邊放在小盒子里,然後割下她的兩隻玉乳裝好,又打開手腕的卡環,把她兩隻纖纖玉手齊腕割下。
最後把她放到檯子上,取下了她的兩隻玉足。
現在的心儀軟軟的,只剩下一堆美妙的鮮肉攤在平台上,我把她一部分一部分地分開,然後取來一把大廚刀,把她的半個屁股取過來,先從中間切開,然後貼著切口片下極薄的一片放進禮盒,再用心儀的另一半屁股作了同樣的事情。
吳董事長這時走了進來,還有心儀的男友,吳董親手把兩隻禮盒交在心儀男友和我的手中,這樣,心儀的最後囑託就完成了,現場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
我將分割好的心儀的肉打亂順序,一股腦兒放進切片機,這樣作是為了對現場的佳賓更公平些,此時,心儀的獻身處理儀式終於結束。
我脫下工作服,捧著心儀為我留下的禮盒,慢慢走出處理區,在專為公司高層員工準備的桌旁坐下來,心儀的男友早已坐在那裡,我同他握手,互致祝賀,然後大家紛紛向我們表示祝賀。
心儀雖然已經二十六歲了,但她的肉質非常好,雖然未必強過山田系,但比那次評比取得第二的韓國雜種絕對不差,如果那次的選種會推遲到今天,我相信獲得總分第一的,可能非心儀莫屬。
心儀的願望畢竟實現了,在場佳賓一致為心儀的肉質打了高分,吳董因此宣布,心儀從此列入公司的種系中,命名為華心儀系。
從此,西海公司就有了一個供大批量生產的山田系和十二個專供在特鮮館公開處理的特殊服務用種系。
一年後的一天,黃麗穎離開我,走進了公司的塑形車間,走之前,她親自帶著我在公司新來的自願獻身者中選擇了最有前途的繼任者,並讓我保證好好照顧她。
從此,我就成了公司公關經理的專職男友,每當我的女友離開,都會從新人中選一個最棒的繼任,不光是繼任公關經理,也繼任我的女友。
心儀走後,我同他的男友黃和平成了最好的朋友,所以麗穎和我後來的女友走進塑形車間時,我總是把她們託付給和平,而當她們獻身的時候,也總是我親自去進行處理,並與和平分享她們的手、腳、乳房和性器官。
在我後來的一系列女友中,包括麗穎在內的好幾個得以補充進公司的種系中,這也是讓我和和平特別欣慰的地方。
有一天,我想起了在隔離室的家琪,沒有能夠把她的種系留下來,我感到是一種遺憾,於是我把那串骨制掛飾拿到公司的研究所去,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補救措施。
研究所的技術人員一檢查,從那叢陰毛中找到了家琪的全部基因,於是,公司的產品目錄中又添上了一個劉家琪系。
第一批劉家琪系產品評級的那天,公司特地將我請到塑形車間,我給她們講了家琪的事,她們都非常激動,最後,公司將其中訓練得最好的一個姑娘交給了我,讓我伴著她一直走完最後的兩周。
我還經常去採訪等待處決的年輕女犯,並把她們的事寫成文章發表,這些人中犯什麼罪的都有,其中有些長得非常漂亮,也有些是十分值得同情的,但畢竟她們是違反了法律。
這些人大部分對死亡和疼痛充滿了恐懼,再加上司法執行的慣例,她們都是被捆綁了抬上斷頭機的,大哭小叫是家常便飯,屎尿齊出更是屢見不鮮,後來公司乾脆在廠區外單蓋了一處執行室,趁設備更新的時候把一台被替下來的斷頭機放在這裡,執行室旁邊的房間兼作臨時牢房。
女犯來時,照例先脫光洗凈消了毒,然後關押幾天等待執行,執行時,照例光著屁股捆綁了,如果不願意灌腸,就給她們的屁眼兒和尿道中灌一點兒膠水沾住,免得把場地弄髒。
執行后,她們的屍體照例裝在紙棺材里叫司法方面的人帶走。
偶而也有幾個女犯自己願意拿出畢生積蓄作檢疫,以便她們死後,身體能夠盡量為社會作些好事來贖罪。
搬到這邊以後,女犯們沒有了性生活場面的刺激,倒是不再有人象陳秀婷那樣提出性要求,這倒是讓周圍的男性輕鬆了不少,畢竟這些女人並不都漂亮,所以大家不會象我對陳秀婷那樣勉為其難了。
我也還寫小說和其他的文章,但更多的是給我的女友們和其他自願獻身的姑娘們寫生平或採訪錄,發表在特鮮專刊上。
雖然讀者群小了許多,稿費收入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