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娘們真能挺。
別審了。
再上幾次棍刑,拉出去遊街,凌遲處死算了。
”王倫說。
劉耀祖說:“糊塗話。
你我的前程都在這女人身上。
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兄們也升一級,每人再賞銀十兩。
”屋內眾人一聽,又都來了精神。
歇了一會,劉耀祖又站起來說:“下面還有大刑伺候她,跟著就叫她花心怒放,不怕她不招。
”大家這下更提起了興緻。
說著,他領著王倫等人走到刑架旁。
打手們再次抓起李紅嬌的頭髮,提起她的頭。
劉耀祖說:“剛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來又不算什麼了。
快想想,供不供?” 剛才那麼嚴酷的刑罰,都沒有絲毫昏厥的意思,李紅嬌已經徹底絕望了。
她知道,今天劉耀祖不會放過她,要讓她把罪受到底。
可是,想起干王的恩愛,天朝的重恩,她還是倔強地搖了搖頭。
“你難道不想解脫這一切么?”劉耀祖此時也有些佩服這個女子了。
但佩服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麼都重要。
況且,他還從對這個清麗的少婦用刑中得到莫大的享受。
他不會饒過她。
李紅嬌喘了喘氣,回答說:“你們如此用刑,喪盡人性。
但是我不會讓你們如意的。
” “那好。
”劉耀祖說:“記住,眼睛不能閉,要不然你今夜就去吃屎,住茅坑。
”(第六章) 劉耀祖拿過了一個酒瓶,打開塞子喝了一口,然後噴在李紅嬌張開的私處裡面,李紅嬌立刻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接著是一陣奇癢。
劉耀祖又朝裡面噴了一口酒。
“大人,您這是請她喝酒么?”一個打手笑著問。
“你們有所不知。
這酒裡面加了雄黃和蛤蚧焙乾研成的粉,還有別的藥材,是前人專門對女犯上刑用的。
任你再貞節的女人,陰戶內噴上這個酒,頃刻之間就成蕩婦。
你們看,花蕊已經出來了。
” 大家都湊過來看。
只見女犯的大陰唇已經腫了起來,陰蒂也探出了頭。
屋子裡爆發出一陣怪叫和怪笑。
李紅嬌被打手們強迫看著自己的下面起了無法控制的反應,連汁液都分泌了出來,羞得無地自容。
“啊呀……你們這些無恥的傢伙!殺了我吧!”同時,她又感到私處的燥熱一直傳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兩條腿雖然被繩索拉得大張開,但私處也開始輕微地一張一合。
她連忙緊咬下唇,死命忍住。
但這一切已經被打手們看在眼裡。
“哈哈……到底誰無恥?看看自己這個樣子。
” “鎮台,把這個酒的方子給小的一份。
等打完仗,進了城,我要萬香樓的五兒嘗嘗。
” 李紅嬌已經淚流滿面。
這個時候,劉耀祖又讓王倫拿過幾根拴著粗魚線的大號魚鉤,然後把一個魚鉤搭在女犯的大陰唇上。
李紅嬌渾身直抖。
“你要做什麼?做什麼?呀……” 隨著她的慘叫,王倫淫笑著把魚鉤穿過了腫脹的大陰唇。
接著,李紅嬌每側的大陰唇都個穿上了兩個魚鉤。
王倫又把魚線繞在刑架的兩個柱子上,把她的私處大大拉開。
李紅嬌刺痛鑽心,不住呻吟,被後面的打手揪起頭髮強迫著,看著自己的陰部。
那裡被魚鉤拉得變了形,向兩邊大敞著,裡面的層層粉肉暴露無遺,掛著分泌出來的米湯一樣的液體。
因為被噴了藥酒,私處仍然又熱又癢,陰蒂變得十分碩大,張開的穴口也在輕輕蠕動。
這個干王曾經撫愛不已的地方現在居然變得如此令她厭惡。
她羞恥、恐懼、噁心,一張嘴,嘔吐了出來。
剛才被灌進去的屎尿還沒有被打手們擠揉排泄乾凈,現在隨著胃液流了一身。
劉耀祖和王倫連忙捂住鼻子,退後幾步,命令打手們趕快衝洗。
冷水潑在身上,倒讓李紅嬌的燥熱下去了一些。
這個時候,王倫操起一根藤條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李紅嬌不出聲。
“啪”的一聲,藤條落在左大腿的內側。
一條血印鼓了起來。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聲,藤條又落在李紅嬌右大腿的內側。
藤條每次打下來,她都大叫一聲,半是疼痛,半是害怕。
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條就會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別……別打了。
”她說。
“哈哈,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劉耀祖十分得意,走到李紅嬌的面前,問道:“幼天王朝什麼地方逃了?” “我……不招!”李紅嬌在這一剎那又鼓起了勇氣。
“挺住。
一定要熬過這一關。
”她心裡說。
劉耀祖大怒,對女犯說:“睜眼看著下面,不然還是要讓你住茅坑。
”又對王倫說:“打!” 提住李紅嬌頭髮的打手又使勁朝前按了按她的頭,逼她睜眼看著自己大敞開的私處。
“啪!”“哇……呀……”藤條打在怒放的花心上。
又有兩個打手跑上去幫忙,才能控制住劇烈亂擺的李紅嬌。
“招不招?” 還是沒有回答。
“啪!” “嗚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倫朝大張開的陰戶連打了七、八下。
每打一下逼供一次,李紅嬌在四個打手拚命的抓持下猛烈掙扎,眼看著自己的私處在一下又一下的鞭擊下被摧殘得鮮血淋漓,但還是不招。
劉耀祖此時止住了王倫,走上前來,又朝私處噴了兩口酒。
現在再也沒有癢和熱的感覺,有的只是鑽心的疼痛。
王倫上來,朝傷口裡抹了一把鹽。
血被止住了,同時,刑架被大聲呻吟的李紅嬌掙得亂響,像要散了一樣。
大家又歇息了一陣,打手們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李紅嬌的頭髮。
劉耀祖湊近著她的臉說:“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讓你受這樣的罪。
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 被提著頭髮的李紅嬌杏眼圓睜,憤怒地說:“野獸!你們如此對一個女子用刑,喪盡人性!還有什麼招數,都用出來吧。
”(第七章) 劉耀祖被李紅嬌的痛斥激怒了。
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員,一鎮的總兵,在這大營里說一不二,又是公認的儒將,誰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個渾身扒得一絲不掛的女囚大罵。
他氣得哆嗦,對王倫和打手們吼道:“接著用刑!” 王倫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長的鋼針,插進了李紅嬌的陰戶。
他讓打手們提著女犯的頭,逼迫她看著鋼針從前至后,慢慢地從肛門鑽了出來。
“啊……呀……”李紅嬌哀嚎著,不敢看自己下身的這幅慘像,頭拚命朝後仰,但被人從後面推住,怎麼也仰不過去。
天色早就黑下來了。
屋裡已經掌上了牛油蠟燭。
劉耀祖親自從刑架旁邊的一個燭台上拿起一根蠟燭,開始燒從肛門探出來的鋼針。
不一會就燒紅了。
李紅嬌的穴口和肛門裡都冒出了青煙,焦糊的氣味充滿了整個刑房。
“咦……咦……嗚……”她的慘叫已經是野獸的嘶鳴。
劉耀祖的兩個親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慘狀,開門躲了出去。
“睜開眼!給我看!”劉耀祖大吼著。
但李紅嬌彷佛沒有聽見,雙眼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