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招不招?十幾個弟兄還在外面排著隊呢。
”王倫這時也已一絲不掛,等劉耀祖一下來,就撲了上去。
“呸!清妖。
干王會給我報仇的!”李紅嬌話音未落,王倫已經狠狠插了進去。
(第三章) 王倫比劉耀祖還要暴虐。
他劇烈衝刺,兩隻手在李紅嬌的兩個被竹籤扎得紅腫的奶頭上又搓又捏。
李紅嬌雖然躺在地上,但雙腳依然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弄得咯咯作響。
穿上衣服的劉耀祖趁無人注意,彎下腰把弄著李紅嬌被縛在刑架上的赤腳。
這是一雙沒有纏過的腳。
劉耀祖玩夠了幾個姨太太的金蓮,今天才領略到天足的自然美。
他玩著玩著,覺得褲襠里的那東西又勃然而起。
可惜過了一會,在他手中一抽一抽的腳停了下來,原來王倫也完事了。
劉耀祖直起腰,他雖然還意猶未盡,可是礙於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夠了。
他於是對穿好衣服的王倫說:“看來這個女犯還很頑固,外面的弟兄們可以進來了。
” 門一打開,外面的打手和親兵們都擁了進來。
刑房裡立刻像是個男浴池,不少人脫了個精光,還有些人提著褲子排隊等候。
這些綠營清兵平時打仗不行,幹這種事情是拿手好戲。
再說,這次雖然是曾國藩的團練打敗的太平軍,但他們這支綠營部隊也跟著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沒有沾女人了。
李紅嬌看了一眼屋裡的情形,又立刻閉上了眼睛。
“天父天兄啊,讓我死了吧。
”她祈禱著。
她閉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別的感官都格外敏銳。
清兵們一個個地撲到她的身上,每個都像野獸一樣地折騰。
李紅嬌的下身像著了火一樣,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
胸部也被那幫傢伙揉著,搓著,吮吸著,奶頭鑽心地痛。
有的還沒有輪到的人掏出陽具在她臉上亂蹭,騷臭的氣味讓一向有潔癖的她噁心不已。
他們還用各種下流不堪的語言污辱她,倒把她說成淫蕩不堪,讓李紅嬌聽得面紅耳赤。
李紅嬌意識到,自己的慘叫和怒罵只能讓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興奮,於是緊咬嘴唇,拚命忍著。
忽然,她又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來,睜眼一看,原來他們正把她換到刑架的另一面。
李紅嬌還沒有回過神,已經臉朝下趴著,雙腳依然吊在刑架上。
她恐怖地感到,已經有人把陽具頂在肛門上。
“啊……不要啊……”李紅嬌終於喊出了聲。
王倫這時揪起了她的頭:“怎麼樣?偽幼王朝什麼地方逃?” 李紅嬌倔強地咬著嘴唇,還是一聲不吭。
後面開始刺入了。
由於雙腿被繩索拉得大張開,李紅嬌一點抵禦的能力也沒有。
她只有淚流滿面,忍受這前所未有的凌辱。
有的清兵本已經輪到一次,現在又褪下褲子,跑上來雞姦。
劉耀祖和王倫又逼問了李紅嬌多次,但她還是一字不吐。
不知過了多久,李紅嬌的雙腳終於被解了下來。
屋裡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評論著。
劉耀祖此時說:“把她帶回牢去,給一些飯,今天晚上不許有人再碰她。
這是要犯,如果根據她的口供抓住偽幼王和洪仁□,咱們綠營就大翻身了。
明天我還要親自審問。
” “喳!”大家異口同聲回答。
王倫又乖巧地說:“因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許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說出去,不然誰也脫不了干係。
”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劉耀祖又穿著青衣小帽來到了刑房,官服頂戴太不方便了。
他坐在太師椅上,王倫和四個打手在旁邊伺候著。
幾個親兵在門口聽令。
“帶女犯!”劉耀祖下命令。
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李紅嬌身上細細作文章,如果讓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碼可以升作提督。
李紅嬌雖然經過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輪姦,可是她一生戎馬,身體健壯,勉強吃了兩頓飯,休息了一夜和一個早上,到底恢復過來一些。
一被架進屋內,李紅嬌不禁覺得自己想哭。
可怕的蹂躪又要開始了,她連王倫和劉耀祖的臉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這次的折磨。
李紅嬌身上罩著一件薄薄的灰色囚袍,赤著雙腳,長發披在肩上。
胸口一起一伏,兩個乳峰的輪廓顯現出來。
劉耀祖欣賞了一番女犯,又說:“今天本鎮要好好地審問你。
好多大刑你聽都沒有聽說過。
如果識相,就趕快招供。
不然讓你吃盡苦頭之後,我再把你赤身裸體騎上木驢,在這一帶三鎮九鄉遊街示眾,最後在大營門口剮了給我祭旗。
” 李紅嬌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兩聲。
“哈哈!”王倫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快招!” “呸!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我不會招供的。
”李紅嬌止住哭,咬了咬牙說。
王倫一示意,打手們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麼也沒有穿。
李紅嬌沒有像昨天他們第一剝她衣服那樣掙扎,倒顯得很從容。
她也不再用手護住自己的私處和胸部,直挺挺,一絲不掛地站在地上,還甩了一下長發,倔強地抬頭盯著劉耀祖。
劉耀祖大怒:“吊到架子上去!” 打手們撲上來,李紅嬌又呈大字型,懸在刑架上。
(第四章) 李紅嬌被吊在刑架上,看著眼前十來個昨天剛剛蹂躪過自己,今天又躍躍欲試的清軍官兵,再看看刑房內到處擺放的刑具,不禁垂下了頭,咬緊牙關,閉上眼睛。
劉耀祖此時背著手走到刑房中央,對眾人說:“本鎮曾經看過一本異書,叫《研梅錄》,是明朝人周紀成所著。
裡面專門講如何捶訊女犯。
” 王倫不懂地問:“這種書,如何起這樣雅的名字?” 劉耀祖有了賣弄學問的機會,非常得意。
他搖頭晃腦地解釋說:“這本書開宗明義,說到:梅花固清香,非置於缽內仔細研之碾之,其馥郁不發。
女犯雖嬌弱,非縛於廳前嚴酷拷之捶之,其內情不供。
這個周紀成原是前明東廠的一個主管,專司欽犯及其家屬的審問。
他在鼎革之後隱居山中,寫下這本奇書。
” 屋內眾人都佩服地直點頭。
劉耀祖又說:“現在我們給她用個這本書里的一個刑罰,叫作雨澆梅花。
”他接著便指揮打手們行動起來。
吊著的李紅嬌也把剛才一席話聽在耳朵里,不覺深深吸了口氣,神經都綳得緊緊的。
突然,她的頭髮被人猛然拉向背後,使臉仰了起來,一張黃裱紙蓋到了上面。
接著,有人在朝黃裱紙上澆水。
紙被細細的水流浸濕,封住了李紅嬌的鼻口,令她窒息。
王倫看見女犯仰著頭痛苦地在刑架上掙扎,胸脯困難地一起一伏,連忙對劉耀祖說:“大人,別憋死了。
” 劉耀祖笑而不語,走上前去,踮起腳,在黃裱紙上撕了個口子,正對著下面的嘴。
李紅嬌立刻停止了劇烈的擺動,貪婪地呼吸。
旁邊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著她的嘴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