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多少回了,你認真了嗎,每次都說行找時間找個好醫生好好給看看。
我也沒辦法,我媽那裡也天天腰疼,我也不忍老看她受罪。
這次有機會接觸好醫生,我也沒辦法才求人家”我確實是沒太當回事兒,因為每次我問她母親也就輕描淡寫,老人自己也說沒事兒“他他媽算個狗屁好醫生,犯的著求這臭湖北佬兒嗎!看他就來氣!你還給他送早點,瞧丫那操行” “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合適,許博,別老對別人持那麼主觀的態度,外地人怎麼了,這和哪裡人有什麼關係,人家沒招你沒惹你的,就是你從一來就對人家那態度,人家夠大度的,也沒和你計較,還給你好好治,你倒好成天跟人家欠你的是的,去病房也對人家愛搭不理,真沒法說你”祁婧依然理直氣壯,一身正氣的樣子“……。
行,你愛求你去求吧,我就這樣兒,明天我看見就罵他丫的!” “許博,你別太過份,這年齡的人了你能不能成熟點兒,你招了事吃虧是的自己,你憑什麼罵人家。
人家沒和你計較,給媽也認真看了,也認真給做了手法,我媽說挺管用的,這還不夠可以的,你這不混蛋嗎” “我就憑看他不順眼,還在你這兒裝好人。
你不是光給人家買點早餐吧?沒給點別的!”我一激動也就什麼都說“許博,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自己明白,那種逼人,憑什麼願意幫你,就憑你買個早點?我他媽才不信!”我惡狠狠的提高聲調說“……。
你真不可理喻”祁婧在那邊並沒有提高聲調,而是平和的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第03章、著那邊的忙音提示,也愣了好久!我說那些話並不是故意刺激她,而是心理確實有這種想法,也許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有這個感覺,當時想也許是我心胸太狹窄? 公鴨嗓自我來了之後對我一直是那個態度,但是聽說對別人也一樣,對我的治療還是正常進行,我雖然覺得恢復的偏慢,但是也沒有其它不好的感覺,別人也都說他的醫術沒問題。
也許他就這樣一個人?是我太主觀了,來了就對他沒好感,也許去年的那次摩擦他也根本沒記住,也沒認出是我,他就是這樣一個人,醫生,尤其醫術要是高超了都恨不得比國家領導還牛!?但我還是心緒難平。
又抽一支煙,理了一下頭腦,也許他就那樣,外冷內熱,我那天那樣說他,他嘴上說的難聽,其實還是接受了給我治療。
祁婧為了母親討點好是沒辦法的事兒?只能這樣想了,她不會是有其它想法的人,我了解她。
那天,祁婧沒有來電話,晚上也沒有來,她是在生氣,也許是我誤會她了,但我的心理也很不舒服,陳京玉來過一次,是因為病房裡新來一個病人,他是主治醫生,送過來看看情況,他就像沒有看到我一樣,一口咬文嚼字的話叮囑病人家屬。
我看到他還是那樣不舒服第二天晚上祁婧過來了,給我帶來了一些吃的,我倆都互相沒有提過這件事,但是態度都很冷漠,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這后她就離開了,我一個人留在那裡,心情也很不舒服。
以後的幾天也基本上都是這樣,她有時晚上下班後過來,來了以後話也不多,簡單問候幾句,送點吃的就回去,不過來也是打個電話問候幾句,說今天累了沒事兒就不過去了,這讓我覺得更加不舒服,本來她做的事情就不能說對,還對我這個態度,這就讓我更加反感那天晚上,祁婧又沒來,說是單位加班。
我覺得心理憋悶,房間里待不住,就離開了想去外面走一走,剛到樓下正碰到那個小護士羅薇“許哥,您怎麼出來了?”她先說話,看樣子是剛下班,換了一身休閑的便裝,王凈利落,清新得體,看起來很舒服。
這些天的接觸,我們相互很熟悉了,每天碰面都會簡單的聊幾句。
前一段時間我為她辦不了一件事情,有天在樓道里碰到,她主動求我,說能不能幫個忙。
她弟弟快畢業了面臨實習找工作,家人沒什麼背景,讓她給留意。
其實以前也經常有人托我找工作,我很頭疼管這種事情,找個好工作很難。
所以一般求職我都是拒絕,說自己實在沒這個能力。
但是她開口了,我挺喜歡這個女孩兒,覺得人確實不錯,她弟弟學的專業又正好對上我們的工作,所以就答應下來了,進我們公司的正式編製沒那麼容易,但是可以臨時先做,以後會有機會轉正,而且待遇對於剛畢業的學生來說算是不錯的了。
羅薇當時對我真是千恩萬謝,等於幫了她家一個大忙,說等我出院一定好好請我,我也是一笑置之,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
之後對我更是很熱情,我覺得這女孩兒懂得感恩,而且很單純,所以關係也更加熟絡起來,但我對她沒有什麼其它的想法。
最近這些天我覺得她的情緒沒有原來好了,似乎有什麼心事,我也不便多問。
“哦,房間里有些憋悶,出來透透氣”我回應“那您注意,別走遠,也別太長時間在外面,必竟天黑了”她不知是職業性的提醒還是特殊照顧“沒事,你下班了?” “嗯,我要回去了”她還是勉強的沖我笑了一下,但看的出像是應付“小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我這也是閑的無聊,忍不住的問“沒事兒啊”她一聽就極力反對“是嗎,那就好”我見她不想說,也就不便多問了“那我先走了,許哥”她似乎是著急要有什麼事情,說完匆忙就離開了我一個人走向小花園,站在這裡能透過欄杆看到外面的車水馬龍及夜幕下的燈火輝煌,憋在這裡很多天了,只出去過兩次,是在門口和來看望我的兄弟吃個飯。
我大概還需要一周才能出院,今晚的心情很煩悶,如果能喝點酒,和兄弟們聊聊天,也許也會好一點兒,真的有點想念那種感覺了,在這裡真的會把我憋瘋,一沒事兒閑下來就愛胡思亂想。
越想就越控制不住,掏出手機給好哥們兒郭文和李曉軍打了電話,約他們來醫院接我,想出去喝點酒,一起座下來聊聊天,心理會痛快些,我也喜歡這樣的生活方式。
哥倆個平時就愛和我一起喝酒,這一段我受傷住院也沒什麼機會,今天聽我一招呼,倆人很痛快的就往這邊趕。
我們挑了不遠處一家韓式料理,點好了酒菜就開始開懷暢飲,我也不管醫生的盯囑了,腿受傷和吸煙喝酒有什麼關係,這一聊起來我心情就好多了,祁婧的事情也丟到了腦後。
這個餐廳的環境不錯,都是那種隔離的半封閉小單間,臨桌互相看不到,酒過三巡,我想去廁所,現在雖然還是架拐走路但也熟練多了,郭文跟著我一起去的“我說哥們兒,瞧你這架勢拿著拐比腿腳好時還利索呢,以後就這樣兒得了”郭文和我開玩笑“扯淡,我都他媽快煩死了”我說“哈哈,我看你挺好啊,胖了一圈,這多舒服,省得你天天喊累” “得了,我寧願累著” 說話間我們就到了衛生間,裡面三個位置有兩個在用,郭文讓我先來,我上完就先出來,正要洗手,這時從對面的女衛生間走出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本沒什麼特別的,但是她脖子上的那條絲巾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