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去得罪那個醫生(全) - 第2節

從這事兒我倒是對她多了幾分好感,我不喜歡的人她也不喜歡,雖然這不是什麼正面理由,但我心理也很舒服。
後來我們依然有機會見面,逐漸我也越來越關注她,她的容貌大多數男人都會喜歡。
我其實也是比較傲的一個人,一般不主動追求女生,當時和女友分手半年了,本來沒心情去戀愛。
但真是她的出現讓我逐漸轉變了情緒,期盼著和她見面。
但是她的冷漠劍還有老丁的前車之鑒讓我有些知難而退,我怕也是同樣的結果顏面掃地,但是這種事有時就是身不由已,越不好追好奇就越重,對她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後來甚至是不能自撥的程度。
我沒法控制的喜歡上了她,但我還是沒有勇氣正面去追求她。
她的閨蜜,也是我的好朋友,叫妍,看出了我的心思,主動和我談了這件事,朋友真的儘力幫助我。
她並不反感我,經過努力,我倆走到了一起,當時真的是無比欣喜,沒想到能這麼順利,把老丁羨慕的無法形容,我後來問過她為什麼不同意他的追求,她直言不諱的表示,不喜歡那個地方的人,聽不得他們說話的腔調,就是從心理反感,所以無論他怎麼追求也是不可能的。
我們在一起很好,一路就走到婚姻,她比我小二歲,畢業晚,工作了一年後我們結婚。
我脾氣也不好,所以在一起吵架扮嘴不可避免,但是沒有原則的矛盾,這一轉眼結婚都四年了。
當年那激情早已退卻大半,這沒什麼難理解,必竟婚姻不是戀愛,生活也越來越歸於平淡。
她各方面都不錯,只是從小被父母嬌寵大的,有點嬌氣,脾氣也不太好。
但是大道理都懂,平時很文靜,說話也輕聲細語,我覺得她不夠奔放,但這改變不了。
她一直讓我不滿的就是她不願意接觸我的朋友,覺得說不到一起,而我的朋友對她也有各自的看法,表面說她內向,其實就是她給人感覺一副傲氣的樣子,看見我的朋友有點愛搭不理的勁頭。
我說過她好多次,她說她自己就那樣,不是看不起誰,就是不會和不熟的人打交道,所以她自己說嫌彆扭少帶她露面也就得了。
我對她一直也沒什麼辦法,不能總因為這個吵架,她也不怕我,她認準的事情說了也沒用,時間長了也就算了,隨她的便,我也不強求。
時間久了,我們就各玩兒各的,她有她的圈子,我有我的圈子,她喜歡和朋友逛街,購物,我喜歡和兄弟喝酒,打牌,我們互不王涉。
我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即使再嚴密也難免會透風,她必意是女人,有她該有的敏感,她也曾因為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的質問過我,但是最終都是被我的謊言和編造圓了過去,總之告訴她對我大可放心,有些工作需要,逢場作戲的事情我也有我的原則,後來,她也不再過問。
結婚這麼多年了,我倆似乎變的越來越平淡,有時我很晚回來她已經睡了,有時我周未休息她說和朋友約好一起去逛街,我覺得很正常,婚姻也許都是這樣,反正我的朋友說自己也是這樣。
但是我從沒有過離開她的想法,我從來都沒有過不愛她的感覺,也許就是愛轉變成一種親情。
雙方的老人和我們自己都覺得該要孩子了,本來我父母是想讓我們結婚第二年就要,但是我們還沒玩夠,就一直托到現在,我們兩家對這個事情看的特別重要,她母親囑咐過她好多次,既然不想要呢就千萬別意外懷孕,人流身體傷害特別大,我母親也說第一胎的質量是最好的,一定要頭一個。
我們這些年一直很注意,還真沒有意外懷孕過,這也挺不容易。
現在快到實施計劃的時候,沒想到我受傷了,也許這也是上天有意安排,就該以此為我生活的轉折,讓生活發生了徹底的改變……。
“怎麼回事?”老婆下車看我的樣子第一句話就焦急的問,還是那樣也不主動和一旁的老黃打聲招呼“工地檢查不小心摔的”我說“哎呀,多嚴重,我看看”老婆說“算了,咱們先進去吧,我找好人了” “我扶你”老婆過來把住我的胳膊“你還挺快” “當然了,我來過這好幾次” “你什麼時候來過?” “你忘了,去年我媽腰疼就是來這兒看的,我跟著來好幾次”祁婧說的是,但是我忙也沒關心這事所以不記得了她帶著我很容易就找到了小夏說的富主任,他也正在看病人,我們直接進去了,他也沒注意我們,我過去說“你好,是陳主任嗎,我是那個夏………” “你先上邊上等一下,沒看我這有病人” 我聽完也沒辦法,只好座在一旁等,藉機仔細看了一下,這個人大概有30幾歲的年紀,挺年輕,座在那裡穿白大褂也能看出身材勻稱,齊耳規矩的短髮,微偏的髮型,面相年輕,但是略微有些白髮,瓜子臉,尖下顎,膚色偏白,戴一副金屬框的眼鏡,眼睛不大,略輕的八字眉,高鼻樑,薄嘴唇,長相倒算得上一股文人的帥氣,一看就是善於鑽研業務的事業型,一股文鄒鄒的氣質。
但說話聲音特點太明顯,嗓音調高還略有點公鴨嗓,說話夾雜著標準的南方口音,聽著很彆扭,有點刺耳。
而且這個人我有點眼熟,好像在哪看見過,這個聲音也有印象剛才一進來他對我的態度,第一次見面我就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聽他說話都煩,心裡罵小夏怎麼給我找了這麼個傻逼,他胸牌是姓陳,叫陳京玉,副主任醫師。
我心理還罵了一句,起了一個娘們兒的名字,難怪說話這德行。
他看完那組病人,然後看我們說“你們什麼事?”我突然想起來了,應該是去年了,就在這個醫院附近,我在路上行駛,突然前面一個車強行併線沒打燈,別了我一下,我當時嚇了一跳,差點撞上。
追上去放下玻璃說他怎麼開車,當時他也不示弱,聽我說完不道歉還有理一樣嚷,我倆差點罵起來,應該就是他,如果不是這個聲音我還真想不起來。
他車上好像有人勸他來的,也沒怎麼樣就走了。
當時真挺生氣,本來是他不對,還特有道理,給我印象就是這個人真沒素質,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碰到他,還是托關係找的醫生。
本來這件事情也不大,要不是看到他我還真想不起來了。
因為這個聲音有特點,我才想起來的。
“你是陳主任嗎,我是夏文傑的朋友,他讓我找你的?”我裝作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也希望他想不起來“夏文傑??誰是夏文傑呀?”這破嗓子說話的聲兒本來就招人煩,再這麼一說,我心理更不爽“你不認識夏文傑?那是我找錯了?”我心想不知是找錯人了,還是他成心“哪一個夏文傑呀?” “衛生局” “哦,是小夏讓你們來的,我知道了,我是不知道他叫啥名字”他說“嗯,就是他”我覺得他就是成心,本以為他知道我是誰了,態度會有變化“你什麼情況?”他邊看手裡的那些不知什麼的記錄邊問,一副無所謂的勁頭,我有人攙著走不了路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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