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以前我高中時期,地理老師給我們放黃河的紀錄片。
那浪濤擊中河邊的巨石時,濺起千堆黃河水的樣子,和林倩這個失禁吹潮相似度接近百分之九十。
嘛,視覺上享受是享受了,神力也是收穫得了不少。
但是,被人尿了半身總該是不爽的。
——哪怕對方是女人。
而再看此時,林倩已經再一次昏死過去,癱倒在雨兒的身上。
我示意雨兒把林倩放開。
雨兒看著林倩躺在床上的慘樣,喜笑顏開地照做了。
之後,她從床上下來,半蹲在一旁盯著我和林倩的連接處。
我緩緩地將我的對界寶具從林倩的林蔭小道中拔出。
然而,可能是因為她昏過去之前子宮口縮得太緊的緣故,我的龜頭把她的子宮帶下去了差不多十厘米才成功弄出來。
此後再定睛一看,她流血的子宮離小穴口竟然只不足三厘米。
我尋思著這種時候是不是拿手指插進她的子宮裡摳,只要力度足夠就能把她的整個子宮給摳出來。
但我終究還是沒有做,因為那樣這女人說不定會死。
所以,我舉起拳頭,讓無形無質的神力縈繞於其上,錘下。
我給林倩來了一次重重的腹擊,同時將神力渡進了她的身體里去。
“噗呼?!咳、咳咳……呃啊啊!” 劇痛和神力的交互刺激讓林倩再度睜眼醒來,張口痛呼,連連咳嗽。
“你看你幹了什麼好事?” 我扯著林倩的頭髮把虛弱的她從床上拉起來,讓她搖搖晃晃地坐在床沿,看我的下身。
那裡,已經被她尿的都是水跡了。
“不,我不是故意的,那個……” 林倩睜大眼睛,語無論次地說著,驚惶不安。
“舔乾淨。
” “誒?” “是你做的吧?既然你在我身上撒尿,不舔乾淨可不行呢。
你聞聞,是不是都有一股淡淡的騷味了?” 我漠然說道,語調給人的感覺像是無機質的、被鏽蝕的金屬。
“舔……舔乾淨?” “對。
用你的舌頭,一點……都不要剩下地全部舔乾淨,一滴都不能給我剩下—— 要是我在我的身體上還能夠找到你的一滴尿液的話……你的下場,就不用我說了吧?” 聞言,林倩咽下一口氣,顫抖著,冷汗從太陽穴流出。
她剛剛被我擊打的腹部已經出現了明顯的圓形紫色淤痕,此時她哪怕是說一句話都要承受不輕的痛楚。
停頓片刻,她終於飽含著屈辱地懇求道:“幫你舔乾淨之後,能不能放過我,求求你了……” “那,要看你的表現才行。
” 我沒有感情地說道。
這已經是她唯一的選擇了——意識到這一點的林倩,啜泣著,抿著她飽滿的唇,忍受著小腹、私處以及被捏壞的乳尖的痛苦,淚光跌現地,緩慢地從床上起來,雙膝跪下在地,伸出了她的濕嫩的舌頭……第二十話 公共設施私有化 十分鐘后。
“這樣……可以了嗎?” “嗯,還挺乾淨。
看來類似的事情你應該也做了不少吧?” 我問道。
林倩在幫我舔乾淨下半身之後還幫我做了一次清理口交,那動作熟練得不像是很少做的樣子。
話雖如此,我肉體上得到了一些滿足,但是總感覺精神上缺了些什麼…… 是什麼呢? 不知道為什麼,我在這時忽然想起了寧芷雪。
如果是她,用那青澀嬌嫩的舌頭,技巧生疏地幫我舔著下身,卑微地跪著,乞求著我的話…… 我的二弟跳了一下。
原來如此。
這種事情讓一個蕩婦來做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果然還是要那種剛剛被破去鮮嫩處女膜的清純少女在我的胯下露出掙扎與絕望悲哀的表情才是最棒的。
唉,果然還是從零開始的調教更加好玩一些。
我搖了搖頭,就看向一直旁觀,此時卻也已經自慰到了高潮的雨兒。
“雨兒,接下來拿她怎麼辦?” “哈啊啊……哥哥,雨兒覺得舒服多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讓雨兒來做吧。
” “別弄死了哦?” “嘻嘻,不會的啦,哥哥。
” 之後,雨兒從袖口裡取出道具,在林倩損傷的乳頭上打上了乳釘,這樣一來她的乳頭就不可逆轉地變形了。
而在此期間,我幫雨兒把林倩的身體按住,聽著她的慘嚎。
做完這一切后,我們兩個就留下了第三次昏過去的林倩離開了她的住所。
接下來,只要我去報案,抖出雨兒口中黑道那幫人的老巢,幫雨兒的復仇就基本完成了。
至於雨兒的「父親」,恐怕是很難找到,但如果我遇上了,我絕對會毫不猶豫地踢爛那個人渣的睾丸。
雖然我也自認為是一個人渣,但是把親生女兒的處女奪走然後賣掉的渣滓,程度與性質兩者都噁心到了一種令人反胃的地步,我實在是對後者望塵莫及。
和雨兒兩人一起乘坐的士,我到更高一級的派出所去提供了證詞。
同時將脫身的說辭一併述予警官之後,他們中有敏銳的傢伙第一時間就從我的話語中意識到了之前刑偵糾察時忽略的盲點。
那個人把這件事情報告了上級,並且回復我會儘快成立專案組。
不過,事情這麼順利,還是得多虧了雨兒提供的內部信息。
而為了保護她不遭受黑道勢力的報復,報案完全是以我的名義來進行的。
畢竟,下級的派出所會和黑道勢力勾結得這麼明目張胆,上級一定有個別位高權重的關係者在其中周旋,報案者的身份信息想必很快就會被那些人知道。
說不定,有一條灰色的利益鏈條,牽動著這座城市中隱藏的黑幕。
至於我該做的,也都已經做了,往後只能觀望警方該怎麼行動了。
——如此想著,我踏上了歸途。
然而。
“雨兒,你跟著我幹什麼?” “如果那些人真的被繩之以法,雨兒就沒有住的地方了……因為雨兒的住所是他們提供的。
” “哦?” 我想了想,隨後問: “那雨兒你要不要來我家住一陣子?反正我的父母常年在海外,如果回家的話也會事先和我通知。
” “誒誒、真的嗎?” 雨兒擺著萌袖,看起來很驚訝的樣子,但我知道這蘿莉其實就是等著我的這句話。
“雨兒,我們都是一起入室施暴的共犯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可是如果法律要判決的話,肯定是已經成年的哥哥會受到的懲罰更加重呀……畢竟雨兒才未成年嘛。
” “嚯,你可真是個壞蘿莉。
” “嘻嘻……” 雨兒抱著我的手臂,腦袋側靠於其上,和我一起走著。
她看起來很開心很輕鬆,有一種掙脫了沉重枷鎖而重獲新生的感覺。
乘坐地鐵,回到家宅。
我打開自家的門,邁入玄關。
“哥哥,家裡的客廳好大……” 雨兒同樣跨過門檻,脫鞋的同時望著我家裡的景象,張開小嘴感嘆。
“嘛,畢竟是樓中樓。
不過,雖然大,但是你不覺得顯得很空曠,很冷清么?” 我站在她的旁邊問道,總覺得自己的心中有種複雜莫名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