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芷雪明顯還被昨天的陰影折磨著支離破碎的內心,哭著求饒,絕望的眼神里透露出更深一層的絕望。
我感受到她的情緒,只覺得下腹一陣火熱。
幾乎是神使鬼差的,我的心裡湧現出了要把她調教成我私人奴隸的想法。
本來到這裡找寧芷雪的目的被我暫時拋之腦後,我吻上了她的唇。
“嗚嗚……” 她掙扎著,手開始抓著我的背。
但這卻讓我更加興奮了。
媽的,強姦這種事情,我試了一次后就發現自己完全上癮了。
都怪寧芷雪的慘叫聲太過甜美。
我不敢伸舌頭,因為我保不準寧芷雪會咬下去。
但是這阻礙不了我品嘗她的香津。
捏著她的腮部後方,迫使她張開嘴,露出舌頭。
我直接把嘴唇吻到了她軟滑的濕舌上,吮吸著她舌頭上的少女涎液。
她把手費力地撐在我的額頭上,試圖推開我。
但沒有用。
我的力氣至少大她三倍,況且我還有神力加持。
我將她的津液含在嘴裡,和我的唾液融混在一起,細細品味后,咽了下去。
她又哭了,啜泣著。
她不敢求救,不敢大聲尖叫,因為我昨晚已經有了威脅她的材料。
她只能做著毫無意義的反抗,只能最終被我侵犯。
我解開褲帶,從襠部中掏出早就硬的不行的波音747,坐到她的胸上,將她柔嫩的雪餅壓扁,讓她看著,就這麼看著我一顫一顫的偉岸男性徵。
“告訴我,這叫什麼?” 我沉醉地望著她那凄美的臉蛋,那神仙顏值,擼動著自己的奧丁之槍。
她愣愣地看著這昨天奪去她純潔、弄壞了她身體的猙獰巨物,一時竟是呆住了。
許久后,她艱澀地輕啟略顯蒼白的唇。
“陰、陰莖……” 嘴中擠出了「莖」這個字以後,她眼中的黯淡又多了幾分。
“哈哈,你可真是淫蕩呢,明明昨晚上才和自己的男朋友分手,現在就嘴裡喊著別的男人的生殖器,如果這件事情讓所有認識你的人知道了的話……” 我撫摸著她有著發紫勒痕的雪白脖頸,接著笑道:“會,怎麼樣呢?” 她聞言,淚水不止,開始面如死寂,雙眸變得空洞無神。
我知道,如果再過度地精神凌虐這個女孩的話,說不定不久以後新聞上就會報道她的自殺死訊。
所以也適當地控制了自己的施虐欲,將催情作用的神力從手掌中發出,融入她的身體里。
她的呼吸沒多久就粗重了起來,帶著幾許情慾的意味。
馨香自她渾身彌散而出,那是她香汗的氣味。
她淚水打轉的眼眶中,波光粼粼的那雙瞳里,我可以看到桃紅色的心形。
這一次,她是在意識完整的情況下進入催情狀態的。
與之前被我破處后昏過去再醒來不同,她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呃啊……嗚、咳嗚……這是……什麼?” 她潮紅著臉,似乎是在問著自己,又似乎是在問著我。
“這是你對我發情的證明哦……” 我說道,像是戀人一樣地在她身邊躺下,摟著身體灼熱、不斷喘息、意識變得混亂的她。
褪下她的衣衫,我側向抱著她,讓她充分感受到我的體溫。
她沒有穿文胸,應該是今天都打算在宿舍里待著了吧。
畢竟發生了那種事情,一時間無法去上課也是正常的。
我摸了摸她的私處,已經泛濫成災了。
拿起沾著她少女玉液的手掌看,發現上邊還有絲絲血跡。
傷口沒有完全癒合嗎? 我的性慾稍微減弱了一些。
但,她沒有。
她向我抱過來,眼眸里分明再無一絲清明。
催淫的效果很強,她暫時地墮落沉淪了。
我沒有趁此脫去她的胖次並把粗大的莖部插入她濕滑的染血蜜穴,而是推開她,重新爬了起來,到她的腰部旁坐定,抬起她的腿,用手將她的胖次下沿掰開一個角度,看起了她的私密之處。
上面沾滿香甜的少女淫液,卻紅腫、淤紫。
雖然美妙的輪廓依舊在,但是狀況卻很凄慘。
我皺起了眉頭。
原來,沒有經過長時間開發的青澀性器這麼不耐肏,一下就壞了。
如果我剛才毫不猶豫地插進去,造成二次傷害的話,想必她的這裡就會留下永久性的創傷了吧。
沒想到,昨天發生了那種事情,她也不懂幫自己上藥之類的。
和內心另一個邪惡的、惡魔般的自己僵持了許久,我終於恨恨地咬牙,決定幫這個蠢女孩治療。
但殘留的性慾要先解決。
我坐在一旁,用自己的手來解決了這發怒吼著要射出的彈藥,射在了發情嬌喘狀態的寧芷雪的脖子上、嬌乳上、小腹上。
保持著她的嬌軀被白濁液玷污的狀態,我幫她穿上了上身的衣服,讓衣服內層和位於她身上我的精液黏合在一起,浸濕。
然後,我抽出一點神力,用手指點在她傷痕纍纍的嫩穴口。
“「治癒」。
” 淡白色的光芒亮起。
第六話 她的世界末日 依稀記得兒時,家鄉的櫻花,在謊言的四月綻放,在最燦爛的時候凋謝,邊開邊落,純潔驚艷,壯烈凄美。
穿過竹林小道,爬到落日夕輝與地平線盡頭交融的斷崖,那最能夠望見村莊與河流、斑駁陳舊寺廟與遠處蒼涼大山的回憶之處,待到凄清的月色朦朧了日間的餘溫,寥寥相隔的數顆孤星迷茫於其中的夜穹,靜坐遠望。
煙雨氤氳,漁港燈塔,通往城市的海邊鄉道上斑駁著銹殤與枯黃,瞧見的是令人迷醉的霓虹。
是什麼時候呢? 光景泛黃,畫卷翻開下一頁,寂然的話語,給童年的相冊蒙上了舊灰。
誰人的述說,刻印了過往記憶的墓碑。
燈火搖曳,留下暮色的餘燼,夢中所見皆為虛妄。
微風彷彿在耳邊呼喚,灰雲追逐著遠方的希望光點,徒勞間,幻彩斑斕的都市喧囂了冰冷的寂靜。
鳴響的街道,呼嘯的列車,打破了那份曾所留連的孤寂。
在懵懂的日記里謳歌虛幻的自由,在城市的角落裡撿拾熹微的年華。
是否有過泡影般的念想,殘存在遺忘的世間? 寧芷雪常常如此想。
“成績,怎麼樣了?” 父親的口吻平淡如常,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看報紙,似是不經意地說道。
“這一次,也是年級第一……” “嗯,乾的不錯。
繼續上樓學習吧。
” 寧芷雪剛要伸出的手放了下來,與高中制服的裙擺上方平齊。
昏暗的客廳里,弱光映襯出的是她欲言又止的臉頰。
“我明白了,父親……” 低落的話語,惘然的內心。
“寧芷雪嗎……真好聽的名字,和你的容貌真是相配。
呃,誒、誒嘿,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吧? 我叫徐子謙,是信息工程學院的,和你一樣也是大一新生……” “芷雪,以後有困難的時候就找我,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 “雪、雪兒,一起去看吧,家鄉的櫻花。
” “雪兒,你能做我……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