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那話兒倒不小哇!”少女蹲了下來,用手碰了碰那根熱棍:“我見過的男人中,很少有六寸長的傢伙……”她伸出滑滑的手,一握就握著那肉莖,不過,任中行的東西長,她的小手只握著半截,楊仙花握著他的陽物搖了兩搖:“比劍柄還要粗、還要長呀!”任中行躺在地上,發出低低的呻吟聲,他雙手亂抓,想拉楊仙花壓落自己身上。
“我……我脹得難受……”他雙手一握,就抓著她雙乳:“來……來……”“喲……”少女嬌呼:“不要粗手粗腳的!”她撥開他的手:“抓傷了怎辦?”她捧起雙乳看了看:“瞧,都是你的指痕!我不要,我要你呵我、賠我!”她捧著奶房底部,俯身到任中行面前。
他急不及待,張嘴就吹著她的奶頭,除了吮之外,還用牙齒輕咬乳暈部分!“噢……呵……這才乖……啊……”少女媚笑著。
任中行按著她滑溜溜的肯脊,啜得“喋、喋”有聲,如初生嬰兒吸奶時狼吞似的!“喲……”楊仙花嬌笑:“好……我就給你吧!”她扶著他的肚皮,將牝戶口對準他的肉莖:“唷……輕點……”她將陰戶揩了兩揩他的龜頭,然後慢慢塞了入去!“啊……啊……”任中行喘著氣,他已變成狂亂,雙手握著她的奶子…………楊仙花“套”得很慢,她先讓他的肉莖入了一半,再頓了頓,然後,才將其餘的一半“吞”進牝戶內!她皺著眉,口裡發出“雪……雪……”的嬌呼。
他面上露出舒暢的神情。
楊仙花將他全根肉莖納人牝戶后。
並沒有上下起伏,只是將屁股旋來轉去:“哎……哎……”他的龜頭抵著她子宮頸口,隨著楊仙花屁股扭動,他的龜頭就研磨著她子宮頸。
每磨一下,她花心內就流出“水”來。
她分泌的“汁”起初是細水慢流,磨得百來下之後,淫汁就像決堤一樣!“呀!呀”任中行只覺得龜頭一陣陣趐麻,他手上不自覺的重起來,將她錐形的奶子,扭得滿是淡紅的指印。
楊仙花閉起鳳眼,面上像是痛苦,又像歡愉似的:“真有用……啊……來了……來了……”她身子突然抖了抖,子宮頸內突然噴出一股暖暖的水來,跟著,子官頸口突然間收縮,將他的龜頭緊緊的箝著!“呀……呀……”任中行樂得雙足直挺,他只覺龜頭像有個肉口咬著,一張一合。
他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急,楊仙花是聽得明白的,她突然改變了姿勢,用起拉出插入的花式來。
咬吮的感覺沒有了,任中行的龜頭鬆了下來,但另一種新剌激又興起!那是她陰道兩壁的嫩肉,在拉出插入時,摩擦著他龜頭兩側。
楊仙花起初是起伏得很慢、但抽動了百多下之後,她開始加速起來!任中行雙眼翻白,他的手已無力抓兩團胸肉,改為扶著楊仙花的纖腰:“尤物……啊呀……真是尤物……啊……”“我要死了……哎……”楊仙花似乎狂亂起來,她抽動的速度開始加快。
任中行只是喘氣,他已支撐了上千記抽插!突然,楊仙花的身子往後一仰,在她兩團白乳房盪來拋去時,她的子宮頸屈向前,再次“咬”著任中行的龜頭。
這次,她陰戶深處,突然產生一股很強的吸吮力,像有東西啜向他龜頭似的!任中行理智還未全失,他臉色突然變白:“你……你懂《吸精大法》?”他話還未完,龜頭已噴出白漿來,那股白漿像被抽往她腹內,但吸吮力還未停止!“你……你……”任中行露出驚惶失色,他身子似乎被鎖著下身,兩人的下身緊貼著,上身卻是分開的!“噢……真多精!”楊仙花又媚笑。
但任中行的臉就變得越來越白,他整個人像“收縮”了一樣,身子微微在顫抖。
楊仙花仰后的身子突然飛起,她赤著身子打了但跟斗然後平平的落地,但任中行的身子仍在抖,他下體還是“金槍不倒”,呈昂起的狀態,而且還不斷射出精液,他手按著地面亂揮!不過,射出來的已不是白漿,而是鮮紅的血!任中行再噴了半盞茶的時間,身子才寂然不動。
他下身附近,都流滿了血!南斗派掌門是被吸乾精液而亡,他死時身體縮了半尺,下體卻“金槍不倒”!除了腳上的布鞋外,他身無寸縷!少女笑著穿回藍裙,她在洞中搜索了一遍,將石床上的《兩極心經》取走。
南斗弟子要到傍晚送湯水上山,遲遲才發覺惡噩!“守衛洞口附近的十八名大弟子,都被‘迷昏針’射中暈倒了!”任中行的妻子狄氏,向趕來參加喪禮的嵩靈派掌門岳東來哭訴:“先夫……被妖女害死!”岳東來走到靈堂,揭開壽被,亦嚇了一跳:“任兄……身軀竟縮小了……他下身……”狄氏撫著夫君屍身嗚咽著:“他那處死時還是硬的,我……把‘他’按平用繩綁在大腿側,這才沒有……那麼難看!”岳東來沉吟了一會:“嫂嫂,任兄有留字,說是拜月教嬌女楊仙花害他?”耿氏嗚咽著:“先夫死前,用指在地上塗了四、五個‘月’字!”岳東來之後,青城掌門浮塵子,華山代掌門張藉都來到了,他們見過任中行的死相后,都十分沉重,三人退到偏廂,張籍嘆了口氣:“想下到任掌門竟和在下大弟子一樣死法……”華山大弟子錢程,生得斯文英俊,使得一手好槍法,半年前,和兩師弟追殺緝採花賊,到了西北。
錢程輕功較好,領先兩師弟追入一峽谷中,就在一棵松樹下,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少女。
她眼大嘴小,肌膚白皙,上衣被撕破,露出半邊乳房。
她下身的裙子亦遭撕破,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及十多條青青瘀瘀的傷痕。
她繡鞋失去,足下只有一雙白襪。
“好淫賊,又在這處污辱婦女?”錢程扶起那奄奄一息的少女,發覺她尚有氣息!“大俠……小女子叫阿花……”少女呻吟著:“我是住前邊草寮的!”她呻吟著:“我……混身無力,請大俠抱我回去……見見阿爹!”錢程吶吶的:“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這……”少女臉露痛苦神色:“行俠仗義……何必拘小節?”錢程很有君子之風,他脫下長袍,披著少女半裸身體,抱起她就往前行了半里,果然有草寮。
錢程抱著她一入屋,懷裡的少女突然兩指一點,飛快的就點了他身上的四處大穴。
錢程呆住:“你……你是誰?”少女跳下他臂彎,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她拔開瓶蓋,一陣淡白的輕煙就飄入他鼻端!“亂心迷魂煙!”錢程想閉氣已來不及了,他吸了三、四口煙,就不支倒地。
他只覺心情亢奮,體內真氣直貫小腹下。
少女媚笑著,將破衣裙卸下,一具粉雕玉砌的裸體就呈現在錢程眼前。
他只覺喉焦舌燥:“你……你……”“你倒是個君子!”少女媚笑:“我就給你風流快活!”她坐在他身旁就解開他的褲子!錢程那肉莖豎了起來,那龜頭是鮮紅色的,他還是個處男!“東西好燙喲……”少女用手指按捺了他的陰囊,又搓了搓他的龜頭:“怎麼,你這裡會發抖的!”他理智漸失:“我……我還沒有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