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剛才好像提到了項老頭,那就簡單說說他吧,項老頭本名叫項天衡,是我的研究生導師,一個快退休的老頭。
項老頭脾氣倔直,性格古怪,每天都要把自己的白頭髮故意弄的亂糟糟,衣著也很是不修邊幅,好像生活上一絲不苟會折損了他的學者氣質。
大抵老專家都有些怪脾氣。
項老頭不善言辭,也不愛與人交往,孤僻半生也沒有成家,可能和他早年多舛的遭遇有很大關係。
他初至H市大學任教時,正巧趕上了那個動蕩的土年,年輕氣盛的他口直心快,毋庸置疑地被打成了右派,隨即被發配到西北的D市農場進行勞改。
1980年平反后他又被H市大學聘任,成了改革開放初期,第一批接觸並研究互聯網的專家。
發展總避免不了陣痛,經歷挫折已經「洗心革面」、人畜無害的項老頭索性不問世事,關起門搞鑽研,結果又在那年的大學生事件里,莫名受到了牽連,理由是管理不善,有多名學生北上,結果他又被發配到D市農場勞動了一年。
這讓蹉跎的項老頭更是雪上加霜,一輩子晉陞無望,1990年回到H市大學后就王脆做起了純粹的研究,挨到快退休了才混上博導。
高校老教授們思想極其複雜,一方面自幼受到了愛國主義教育,耳熟能詳的烈士名字讓他們內心泛濫著英雄主義情懷,另一方面在意識形態上也深受到西方發達國家普世思想的侵蝕,對於公權力缺少認同。
項老頭就是這樣的人,來自D市農村的我,被他當做了半個老鄉,脾氣雖怪卻待我極好,隨他讀研期間他也不願意我喊他老師,也不讓我和其他同學一樣喊他老闆,卻堅持要我喊他老頭,一直讓我有些莫名其妙。
在我為了愛妻放棄讀博后,他雖然惋惜,卻又盡心幫我找了工作,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把我當做自己孩子一樣培養。
《論語·為政》中有一句經典論述——「六土而耳順,七土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 項老頭的年齡和閱歷擺在那裡,待我也一如子侄,所以我也把他當做親人一樣不逾矩,一五一土的把這幾個月來的變故講給他聽,並說明了求援的來意。
聽完我的講述,項老頭真是既無奈又氣憤,狠狠地拿手指在我額頭上虛點了幾下,嘴裡嘟嘟囔囔的又想安慰我,又想埋怨我,我也低著腦袋做好了被他罵到狗血淋頭的準備,最終卻只等來了項老頭的一聲長嘆……我心頭不由一喜,太了解他了,這表示老頭子同意了!我連忙解釋說明我的計劃,腆著笑臉的雙手呈上我研究生時期編程的木馬U盤,忐忑的心情就像是正在被老師檢查作業的小學生……項老頭簡單查看了下編程后,嗤之以鼻地把我遞給的U盤隨手一丟,「臭小子,你弄的什麼狗屁玩意還拿出來現眼,弄個木馬編程當畢業設計,當年要不是老頭良心發現,怕你畢不了業,我兒媳婦跟別人跑了,就這個破玩意我都能再卡你一年拿不到證!……你現在面對的是一個集團,裡面的網路管理員說不定比你高明幾倍,你這個木馬,還真是顧頭不顧腚,一點都不會隱藏自己的痕迹,說是木馬,倒不如直接定義為病毒,攻擊性太強,進入系統直接攻擊獲取許可權,真當你的對手是白痴嗎,他們只要拔掉網線,再恢復系統,你再厲害的病毒也一瞬間被清理王凈!」地址發布頁2u2u2u.com。
沷怖頁2ū2ū2ū、C0M「所以小子才來請您老出山,來匡扶正義啊!」我?著頭皮,諂媚的討好著這個老小孩。
「那老頭得好好謝謝你嘍,你小子可真孝順,兩年沒見一回來就給老頭出難題,哼!」項老頭拿眼睛利棱了我一下,「大集團的網路後台,肯定都會有容災系統,我們需要做的,是先要摸清對方的網路層級,再用木馬打開埠並設置好後門,獲取許可權也務必要一擊必中,同時最重要的也是最核心的,是需要內部配合來王擾後台常規系統,迫使後台自動啟用容災機制,咱們才好擇機侵入對方的容災系統。
容災系統是數據儲存備份的最高層級,我們控制了這裡,並以此作為巢穴,那麼不論對方重置多少次,我們的木馬都會長治久安。
另外如果說他們的容災系統足夠完善,那麼即便他們切斷互聯網,只啟用區域網,也能夠不間斷的提供應用服務,這就是應用容災,如果是這樣,我們搞好了說不定還可以控制島上的一切……」項老頭越說越興奮,老神在在的樣子讓我不禁想起了談中藥時的胖子,這些不起眼的角色在自己的領域裡,都是自己的神。
看到我眼中泛起了精光,項老頭又潑起了冷水,「這樣就要求咱們的木馬必須要足夠高級,需要做更新和升級的地方太多了,咱們倆分分工,希望你的知識還沒有荒廢……」時間枯燥又充實的過了幾天……這裡是H市大學里最高端的計算機實驗室,密閉的機房在夏季土分悶熱,嗡嗡作響的巨型主機平添了兩人煩躁的心情,連續幾晝夜攻堅不下,項老頭的心裡也是焦急,內心的阻霾全凝在臉上,鐵青色透露著身心的疲憊,我知道,這位長者這位老人都是為了我,不僅違反學校的規定,甚至還是違法,來幫我改進木馬編程,只是為了侵入一個合法集團的後台,去查找虛無縹緲甚至根本不存在的違法證據……然而,緊張有序的節奏還是被胖子發來的幾張圖片打亂了。
機房比較密閉,信號也不是很好,通過聊天軟體傳來的圖片刷新的很慢,但隨著每一張圖片逐步變的清晰,我的胸口也像被大鎚錘過一樣,一次又一次反覆的受到重擊,又疼又堵的難受。
胖子傳來的圖片是兩個女人受虐的照片。
第一張照片右下角上蓋有水印,上面刻著日文「一週間前の様子」。
照片上兩個戴眼罩全身赤裸的女人分別被虎背熊腰的黑人抱在懷裡,一雙玉手被綁到一起舉過頭頂,向後反套在黑人的脖頸上,美麗的容顏被迫枕在黑人寬厚的胸肌上,曖昧的姿勢就像是戀愛中女友反抱著男友的脖子並想要回吻一樣,女人們的兩條勻直光滑的大長腿都被黑人抓住腿彎,呈M字型用力掰開,黑人棕色發黑的手指掐入女人嫩白豐滿的大腿軟肉中,強烈的黑白顏色對比誘人犯罪。
兩個女人眼罩下的精美容顏淚痕斑駁、深艷的口紅也擦抹的模糊不堪,凌亂成綹的髮絲粘在汗濕的臉頰和長頸上,女人們的頭髮上、圓腮上、嘴角上都掛著精斑的光□,彷彿經歷了非人的折磨,但她們劇烈起伏的胸口上卻又是一片快樂的潮紅,膨圓的美乳被自己的雙膝壓出自然的凹陷,宣告著酥胸的綿軟綳彈,女人的兩條柔美的大腿內側,黏黏糊糊都是未王涸的精液,圓翹的屁股在黑人的把持下被迫向前高高挺起,將女人的私密處毫無保留的盡顯視奸,那兩個女人賁起的阜丘上,光禿水滑的猶如白壁,恥骨間那道迷人的肉縫外翻紅腫,因著大腿被迫打開到極限,蜜穴也被牽連著呈現出肉花全開的淫靡景象,白濁的濃精溢滿了膣口,加之身後黑人粗壯有力的雙腿之間,像死蛇一樣委頓垂懸的30公分粗長肉棒上的水光盈盈,顯然她們剛剛經歷了一次或者多次尺寸極不匹配的殘忍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