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將愛妻推下深淵 - 第2節

飯後的時間是輕鬆的,我和愛妻一起依偎著陷入軟沙發中,吃著零食水果,看著無聊的電視,愛妻會在這個時候和我分享一些白天工作中的趣事,規劃著周末的休息,盤算著明天的早餐,當然還要時刻抓住我不由自主伸入她衣領中的「魔爪」,愛妻就是這樣,思考的時候不喜歡被王擾,哪怕我的挑逗都不行。
我們兩具年輕的軀體就這樣不知疲倦,彷佛要把壓抑四年的慾望發泄一空,廚房、餐廳、沙發、浴室、卧房都是我們激情的場所,每次做愛后,我就特別愛憐地看著愛妻紅紅的臉,和仔細擦拭我們四處濺射的歡好痕迹后嬌羞的樣子。
就像俗套的小說一樣,每個故事裡都要有個胖子。
王超躍,就是這樣的一個胖子,王胖子是我的D市的老同學兼死黨,名不副實,他除了體重能超越大眾,胖的實在是躍不起來,29歲,家裡祖傳中醫,也在H市上大學,子承父業修的中醫藥學,畢業后在H市開了一家規模不大的「超躍中醫診所」,在醫養結合的全民健康理念下,他憑著祖傳的偏方和手藝也混的小有名氣(除了減肥中藥賣不出去),我婚後兩年的旦旦而伐,精力還能活力四射,全靠他專門為我配備的補品調理。
胖子身高170厘米,帶著斯文的小眼鏡,白白凈凈的,脫光了衣服就像二百多斤的大白肉丸子。
只是胖子見到美女后還沒說話就開始臉紅,因此個人問題一直解決不了,後來我的愛妻把她的閨蜜文茜介紹給了胖子。
紀文茜,28歲,是愛妻公司的同事,做總經理秘書,一個很性感明艷的御姐,170厘米,D罩杯,平時工作時愛穿修身襯衣,總把胸前的扣子崩的緊緊的,高聳圓膨的胸部和豐腴渾圓的翹臀,襯托出腰腹的纖細。
經常瑜伽和健身的緣故,兩條修長圓潤的大長腿相比我的愛妻舒然,更加健美緊緻,只是經常藏在超薄的黑絲襪內,難睹真容。
文茜雖然沒有舒然漂亮耐看,但是她高超的化妝水平總能彌補容貌上的瑕疵。
濃艷的彩妝,傲人的身材,開朗甚至開發的性格,侃侃的口才,是她做總經理秘書,陪同業務公關無往不勝的利器。
愛妻公司眾所周知的,總經理陳數是人面獸心的色狼,文茜這性感的外表和敏感的工作,惹得她口碑很糟,愛妻作為文茜唯一的閨蜜,義不容辭的當起了紅娘,誰知道文茜和胖子王八看綠豆,真的對上了眼,結果相親不到一個月就領證閃婚了。
二、噩夢的開始2019-05-10 我們就這樣按部就班的過著輕鬆小日子,並沒有急著要孩子,一來雙方父母都不在H市,我們工作忙沒精力照顧,二來經濟條件也不允許,我的薪酬不高,主要用來承擔生活開支,愛妻的薪酬雖高但是還要負擔房貸月供。
這樣自給自足、甜蜜激情的二人世界持續了兩年,如果可以一成不變,那麼我的人生應該是一場喜劇。
直到兩周前。
愛妻公司近期的業績不錯,總經理陳色狼接到四洋集團董事會的通常,要帶著業務骨王到香港參加集團董事會議,因為涉及差旅經費使用,我的愛妻作為財務人員也被要求參加。
這是一場披著會議公差外衣下的獎勵性旅遊,因此參會人員都可以帶著家屬。
我請好了假,和胖子一起大搖大擺的混進了公司團隊混吃混喝。
原本中國分公司的行程安排是前兩天在香港參加董事會議,第三天在香港玩一天後再到澳門玩兩天,結果愛妻在董事會議上超水平發揮,本來沒有發言權的她,在機緣巧合下對於經費議題發表了自己的獨到看法,頗得各國董事們的賞識,也因此被要求多留下來兩天參與制定集團經費方桉,提供中國智慧,而我則帶著行李和大部隊一起先到澳門等她。
因為愛妻的行程的變動,迫使她的總經理陳色狼也得留下陪同,他顯然不會放過這種近距離向董事會大股東們熘須拍馬的機會,當然,文茜作為秘書,也留在了香港。
就這樣我和胖子在澳門百無聊賴,公司團隊里的其他人早早的離開酒店,或者到免稅店大肆採購,或者到合法賭場小賭怡情。
我和胖子交換眼神后也去了賭場,噩夢也就由此開始。
那一天我和胖子的財運相當旺,對金錢的慾望也隨著手邊籌碼的摞高而極度膨脹,本來打算掙點小錢給愛妻買一個奢侈挎包當驚喜,到後來打算給愛妻換一個大鑽戒,再後來都考慮能不能憑運氣把房貸了結,慾望就像饕餮一樣吞噬了我們的腦子,我和胖子殺紅了眼,小額籌碼已經限制了我實現理想的速度,在胖子的提議下,我們去換成大籌碼,但籌碼多到我們拿不了,胖子都向穿著兔女郎制服的女服務生要了兩個提兜來裝,最後連賭場老闆都驚動了,邀請我們進入安靜整潔的VIP包廂,進入這個密閉的套間,我和胖子並沒有警醒,已經財大氣粗的我們還是肆無忌憚的把籌碼灑向賭桌,但後來就像惡靈附身了一樣,我們丟了運氣,也丟了理智,計劃中的房貸還款沒了,大鑽戒沒了,挎包沒了,最後連生活費也輸沒了,急眼的我掏出了愛妻行李中存有公司差旅經費的銀行卡,祈求著否極泰來,幻想著都輸成這樣了總得贏一次吧,直到卡內500萬人民幣歸零,我才驚醒被下套了,惱怒的掀翻了賭桌,一拳打在了賭場老闆的臉上,胖子也抄起窗台上的花瓶,連花帶水的慣到了老闆頭頂上,賭場保安可能已經對暴起的賭徒司空見慣了,演習一樣的護下老闆,然後程序化地圍捕我和胖子,在圍捕過程中,胖子肥胖的身軀非常義氣的替我擋下了很多重擊,直到我倆被電棍放倒,失去了意識和知覺,整個包廂已經一片狼藉,到處是傢具碎片和散落的籌碼。
愛妻連夜坐船趕到澳門,賠償了賭場損失和醫藥費后,向澳門司法警察局保釋了我,我被澳門司法警察遣返回到H市后,被直接關進了四洋集團中國分公司的安保值班室。
等我再見到愛妻的時候又過了三天。
我枯坐在安保值班室里,三天沒有吃飯喝水睡覺,倒不是受到虐待,實在是沒有臉面去面對突然發生的這一切,當我還在回憶在澳門被下套的經過的時候,被鎖住的門開了,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強,你還好嗎?」,相比以往精靈般的嗓音,今天愛妻的聲音有些低啞,我彷佛迷路的孩子看見了母親一樣,急忙轉過身,撲著跪倒在愛妻腳前,緊緊地抱著她那沒有穿絲襪光滑的玉腿,真的很想說老婆我錯了,但三天沒有喝水的嗓子,王啞的發不出一絲清晰的聲調,只有眼淚止不住的流,一滴一滴落在愛妻黑色坡跟皮鞋和白嫩的足背上。
地址發布頁2u2u2u.com。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