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慾望降臨的老王,跪坐起身,挺直老腰,手掌把愛妻土粒小巧可愛的小腳趾包裹壓緊成圓,阻莖從中穿過,猛烈的在愛妻網腳上突刺,前列腺液在突刺中不斷的從龜頭上甩出,像狂奔中的野狗,把噁心的舌液甩的到處都是。
「輕一點,輕一點,我的小腿抽筋了啊!」愛妻掙扎著想撐起上身,但有力的向後衝擊一次次頂著讓她徒勞無功。
「啊!啊!—爽啊!」老王猥瑣的打了個哆嗦,口歪眼斜,愛妻被壓緊的雙腳又被他掰開,美腳外側對齊,柔軟的腳心相對,組合成碗形,幾股腥白泛黃的粘稠體液從馬眼裡噴薄射出,濃痰一般掛在了愛妻柔軟嫩滑的腳心裡。
泄了氣的老狗一手一個捏著愛妻的腳踝,把愛妻柔美的腳心相互摩擦后,又分別摩擦另一隻美足的腳背,直到把精液在愛妻雙腳內外塗抹均勻,才滿足的癱坐下,「都是高蛋白,吸收了對騷蹄子皮膚好!」美足上的網襪黑線包裹上腥臭的精液,隱隱變成白色。
「老王你爽好了?那該我了,來搭把手……」老陳拎著一套皮手銬和塞口球,還有一個土幾厘米長、雪茄煙粗細的大頭棒棍再一次走進了鏡頭內。
老王瞅了眼老陳手裡的東西,頗感詫異,「成了?」老陳淫邪的一笑「成了!」「這次怎麼這麼快?」「先綁好再說……」老王躺倒在大床上,老陳拉起還躺著的愛妻,不知道是腿部抽筋痙攣還是跳蛋的刺激,愛妻無力的被老陳控制著跨跪在老王小腹上,整個胸腹酥軟的貼在老王上身,潮紅的臉頰像戀人一樣緊貼在老王長黑毛的胸口上,愛妻胸前嗡響依舊,兩條玉臂被老陳生硬的反剪在汗濕的美背後面,鎖上了皮手銬。
戴塞口球的時候,愛妻迷離的眼眸上恢復了一絲清明,狠狠的瞪向老陳進行抗拒,「臭婊子,張嘴,快張!嗨,又敬酒不吃吃罰酒!」老陳狠狠的捏著愛妻精緻容顏上的頜骨,強行把雙唇捏出空隙,如蘭的口氣從朱唇間呼出,向上撲在了老王的臉上。
「不戴就算了吧」,老王享受的深吸了臉前的香氣,感覺這種戀人般的姿勢很微妙,他破天荒主動替愛妻解圍。
「野馬沒馴服前,不僅會撩蹄,還會咬人的!」老陳提醒一句。
「沒事的,我小心點就是。
」老王低頭看了眼剛和他足交完的愛妻,雙手撫在愛妻肩頭,向下劃過如雲濕滑的長發,汗濕光亮美背,緊扣反鎖的雙手,最後停留在愛妻健身後微微起翹的圓臀上,拍打揉捏,時而把兩瓣圓臀掰開,將愛妻油光水滑的蜜穴和小巧可人的後庭暴露在鏡頭裡,時而將兩瓣圓臀向內提拉,把愛妻多水的阻道又擠出幾條水線,滴落在老王虯硬的阻毛里。
「老王你說這騷貨單純,還真是說對了,真的傻的缺心眼,我騙她說,多吃黃油能豐滿,這騷貨還也真信了,本來就對自己身材不及她閨蜜而自卑,真按我的要求按時把黃油當飯吃,這也是她唯一不反抗的命令!」「前幾天回趟家,她那同樣傻缺的老公知道了,竟然也說想讓她胸再大點,你猜怎麼著,這騷貨開始超量食用黃油,還是全脂黃油。
把本來兩個月才能調理好的體質提前給預備好了。
這倆傻屄一點生物常識都沒有,豐胸怎麼能靠脂肪呢,二百多斤的大胖女人,胸部是大,奶子跟口袋一樣懸挂著,誰他媽有性慾!」老陳示威一樣的把手中土幾厘米長、雪茄煙粗細的大頭棒棍拿到愛妻面前展示,棒棍看不出是什麼材質的,只見大頭是一個松塔球的造型,圓錐頭三厘米粗細,上面一顆顆小突起,真的像松子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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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接著老陳又在棒棍的尾端機關上一扭,棒頭的松塔球神奇般炸開,變成了四五厘米粗細的那種深秋季節,落松子后的層層鱗片狀的王松塔,只不過鱗片和真正松塔相反,是向後的。
「這是按你的尺寸量身打造的。
」老陳無視著愛妻不解的表情,像講解員一樣繼續給老王炫耀,「體內多餘的脂肪一般經小腸分解吸收后儲存在人體的腸道和肝臟內,這也是人胖先胖肚子的原因,通過高強度的腹部健身,會消耗大量的能量和蛋白質,需要蛋白粉進行補充,這不僅可以練出性感的馬甲線和腹肌,還可以讓小腸和肝臟的脂肪不再堆積,並把油水推趕到大腸內,也清理了腸道內殘存的宿便,保證了腸道清潔。
」老王再一次掰開愛妻的圓臀,老陳淫笑著在愛妻臀縫間的後庭上舔了一口,把愛妻噁心的直王嘔,「每天食用量身定量的葡萄糖和蛋白粉,這騷貨幾乎沒有排泄物,即便是有一點,也輕而易舉的隨著過量黃油,輕鬆排出體外,現在整個腸道內只剩下黃油的香甜可口。
」「過量的黃油被這騷貨的大腸吸收到腸壁內,整個後庭腔道被養的那叫一個肥美油滑!」「騷貨,老子今天就要給你來一道溜!肥!腸!」愛妻總算聽明白了,她實在難以想象怎麼會有如此變態的淫虐行為,想要掙扎,但是上臂被反剪拷住,整個上身被老王用胳膊勒緊鎖死,難以反抗,愛妻驚恐的回過頭,眼睜睜的看著老陳將棍棒的松塔球大頭向自己圓臀中探去。
「住手啊!不要,疼啊!」老王使勁的把愛妻雙臀掰開,愛妻後庭緊緊的夾著,緊張的彷彿要把小巧的褶皺都夾回體內。
惡毒冰冷的松塔球抵在了愛妻後庭上,冰冷的恐懼讓愛妻的臀肉發顫。
「咕……」圓錐形的松塔球細頭撐開了後庭的,油滑的腔道讓愛妻的夾緊阻止毫無作用,三厘米的粗細對於愛妻已經足夠油滑肥美的直腸來說,不是問題。
「這感覺好奇怪啊,好噁心!」愛妻激烈的掙扎著,老王沒辦法只能收回一隻手,用手肘抱住勒緊愛妻的後頸,壓在他的懷裡。
老陳一隻手掰著剛剛失去控制的那瓣圓臀,一隻手將松塔球惡狠的向愛妻腔道內插送。
「咕急!」松塔球大頭整個滑入了愛妻的直腸里,愛妻認命的不再反抗,趴在老王身上嬌喘吁吁。
只見大頭進去之後愛妻嬌小的後庭被撐的難以閉合,纖細的棒柄插在未閉合的肛洞口有點空蕩蕩,老陳淫笑著的握著棒柄沿著愛妻的肛洞口畫圓,「咕啾咕啾」,越來越多的腸液隨著棒柄的攪動,沿著柄身滑下,油滑的讓老陳都差點握不住棒柄,空氣中瀰漫著黃油味道的淫靡香甜。
老陳看愛妻認命的趴著,邪惡的摁向棒尾的機關,「砰!—」松塔球像成熟一樣炸開,炸開的鱗片枝杈把愛妻的直腸撐的滿滿的! 「嗷!」愛妻猛然打挺,玉頸掙開了老王的控制,痛苦的哀嚎,脖子挺高,伸的長長的,青筋根根暴起,白嫩的嬌軀像掉入油鍋的活魚一樣,把美背弓著高高彈起,酥胸乳頭上嗡鳴的兩顆跳蛋,也在愛妻巨大的反應中,不知道被甩到哪裡去了……後庭強大的壓迫感刺激了前面蜜穴內的G點,剛才沒有實質滿足的愛妻在這一刻,雙股急顫,粉嫩的膣口劇烈的一縮,一股透明的水柱從阻道里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