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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之後又過了半個月,大嚴朝的使團就要啟程離開了。
雖說他們走後,依舊有阿青為首的一眾侍nv留下來陪伴自己,但瑤姬的心裡還是充滿了不舍。這並非是因為她對大嚴朝有什麼深厚的感情,而是她明白使團的離開,就代表自己從此以後在右金部無依無靠。
她所能依仗的只有宗雋對她的ai寵,看起來,宗雋確實是極喜ai她的。
那一天順利圓房后,宗雋幾乎每晚都要捉著瑤姬行魚水之歡。小妻子的半推半就和羞澀抵擋似乎讓他越發興緻高昂,而調教那具生澀又敏感的小身子,將其玩弄得yshui連連、sheny1n陣陣,自然是一件極能滿足他的事。
除此之外,也就沒有其他了。
瑤姬雖然看起來懵懵懂懂的,相處日久后,卻很擅長從小處揣摩人心。她看的出來宗雋對自己溫柔又有耐x,實際上並沒將自己放在心上。他寵著自己,憐著自己,就像寵著一隻他養的小兔子一樣。
譬如很小的一個細節,宗雋幾乎很少在和瑤姬的相處過程中談到自己,究其原因,不過是他認為瑤姬沒有了解他的必要。
相ai的前提是相知,若無相知,那更談不上相守了。
但瑤姬沒有辦法把自己的心思告訴旁人,哪怕是她最親近的阿青。她和宗雋的婚姻始於政治,宗雋是不是真心ai她,根本就不打緊。
連瑤姬自己都覺得對宗雋苛求了,因為那個男人對她幾乎是百依百順的。除了床笫之歡時,會無視她的哭喊求饒按依著yuwang弄她,宗雋甚至允許瑤姬每天出去跑馬。要知道瑤姬的身份特殊,在右金部其實沒有太多自由。
正是在跑馬的時候,瑤姬認識了摩羅訶。
初看到那個青年時,她模模糊糊地覺得自己應該見過他。原本打算一氣跑過去,不知不覺控馬停了下來。
看守著摩羅訶的小卒匆匆忙忙跑過來,見馬上的少nv一身華服,腰間束著大閼氏才能佩戴的金腰帶,忙諂笑道:“見過大閼氏,長生天在上,祝大閼氏永壽安康。”
瑤姬揮揮手示意他起來,看向一旁低著頭的摩羅訶:“他在做什麼?”
“哦,”小卒恍然,“他在搓草繩,”見瑤姬面露不解,小卒笑道,“他是大君捉回來的叛逆,大君仁慈,留了他一條命,讓他搓草繩用勞役來償還罪孽。”
“原來如此,”瑤姬點點頭,想起自己見過此人,“我記得你是叫……”宗雋曾經提過那個名字,少nv皺著秀眉,小嘴兒不自覺地撅起,好半晌才高興地一拍手,“你是叫摩羅訶,對吧。”
摩羅訶沒有理會她,手裡的動作絲毫不停。
“大閼氏恕罪,這傢伙不懂規矩,”小卒狠狠瞪了摩羅訶一眼,作勢又要踢他,“還不快給大閼氏跪下!”
“別,”瑤姬忙喝止那小卒,“我只是有點好奇罷了,沒得打擾了他。”
說罷又好奇地看了看,隨即撥馬離開。跟隨著她而來的一群侍從浩浩蕩蕩,揚起的塵土將人的視線都遮蔽了。那小卒嘖嘖稱奇地看了許久,直到駿馬賓士的影子徹底消失後轉過頭,這才發現方才對此漠不關心的摩羅訶怔怔地站在原地,始終不曾收回遠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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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一章隔壁的朱門繡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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