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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奴家名喚紅蕊。”
也是恰巧,紅蕊正是四人中最美艷者。瑤姬心道男人莫非都好這一口?示意瞿三娘帶著其他三人下去,只留紅蕊一人伺候。她又問紅蕊:“詩詞歌賦,姑娘都會些什麼?”
“回公子,奴家擅舞。”
瑤姬一聽,頓時眼前一亮。紅蕊身段妖嬈,舞蹈起來,豈不是更能展示她的媚態?有這般美艷動人的絕色刻意勾引,不信戚子遠沒反應。
當下計定,她覺得自己真是聰明極了,只要解決了戚子遠的難言之隱,自己也算彌補了過錯,不用再對他愧疚不已了。
這一世她雖為魔門妖女,但深居簡出,少履江湖,別說傷天害理,連人都沒殺過。害的戚子遠不舉了兩年,可以說是她做過的最大錯事,因而心中不安,極力想著要妥善解決此事,比戚子遠這個當事人還要熱心。
誰知紅蕊依言起舞后,可以說是極盡魅惑之能事,偏偏戚子遠無動於衷,一張俊臉上依舊毫無表情,說他是在青樓觀舞,不如說是在堂中練劍。
瑤姬急得不行,心想不能夠啊,分明他和自己親熱時簡直就是個淫獸,怎麼這會兒成柳下惠了。她懷疑戚子遠是不是不好意思,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也能看出這傢伙看似冷淡高傲,實則臉皮薄的很,還口是心非。
當下她也顧不得矜持,身子又朝男人靠近了些:“戚子遠,你……有沒有,那啥……”
戚子遠額角一抽,淡淡道:“什麼?”
她只好說得更直白一些:“就是你的那個,咳,有沒有反應?”
有沒有反應……答案是沒有,並非“小戚子遠”不行,實在是眼前起舞之人再是妖嬈,男人也意趣缺缺,實在提不起興緻。這與兩年前他不喜歡女人近身還不一樣,那時候是抗拒,現在是連看都不想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與妖女糾纏過,就對其他女人看不上眼了?可憐戚二公子活了二十二年,因著家風清正,生性冷傲,從不知何為男女之情,自然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
他不答,瑤姬卻以為他是說不出口,一下子心涼了半截。本以為戚子遠已然正常,這次來青樓也只是確認一下,誰知他竟然又不行了?
她一急,伸手就往男人胯間探去:“不可能,昨晚不是都還好好的,怎麼會……”
戚子遠不妨被她摸個正著,柔嫩小手覆在男人被衣擺遮住的下體上,那裡鼓鼓囊囊的一包原本確實是軟的,少女不死心地揉了揉,這一揉,只見沉睡的巨龍迅速蘇醒,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覺手心頂在了一根硬邦邦的大傢伙上。
瑤姬:“……”
她還在發愣,紅蕊覺察出不對,聲音嬌嗲地道:“公子,奴家……還要不要接著跳?”
“對,對,”瑤姬如夢初醒,戚子遠有反應了,他硬了!她興高采烈,連忙招呼紅蕊,“紅蕊姑娘,你快過來,快來伺候……”
“站住!”戚子遠咬牙切齒,“過來幹什麼?下去!”
“為什麼?”瑤姬很不滿,“你現在不是已經……正好可以……”
雖然她說得含含糊糊,戚子遠哪裡不明白她的意思,額角抽搐得越發厲害。妖女也不知是精擅做戲還是傻得可愛,他確實是硬了,可與那青樓女子何干,分明是……被妖女摸硬的。
他不容分說,朝紅蕊冷冷瞥了一眼,抓著少女的小手便將她拽起來。那堂中一扇屏風,屏風后就是內室,瑤姬被男人拽得一跌,恰跌入他懷中,摟著纖腰轉入內室,便被他按著小腦袋吻了起來。
大手熟稔地四處游移點火,因她穿著男式衣衫,那手摸索到腰間解束帶時,卻怎麼解都解不開。戚子遠一氣,劈手便將衣擺扯爛,底下的雪白襯褲也被他解下隨手扔在地上,他摟著胸前已軟下去的美人兒,見窗下擺著一張黃花梨木搖椅,眸中頓時掠過了幾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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