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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羅訶不說話,只怔怔地看了瑤姬片刻,復低下頭,繼續手裡的活計。
瑤姬也不生氣,而是翻身下馬,站在一旁看摩羅訶忙碌。不知道為什麼,她一見到摩羅訶,總覺得心裡有一gu熟悉的親近之感。此時她心情煩悶,便樂意待在摩羅訶身邊。
瑤姬還記得自己未下凡之前,遇上什麼不高興的事,就會去鴻淵閣外尋飛光哥哥。飛光天x冷峻寡言,並不多話,而瑤姬也不需要他多說什麼,只是安靜地待在他身邊,便覺得舒暢不少。
可惜的是,飛光轉世下凡后,他的轉世之身卻再不能讓瑤姬如過去那般安心了。瑤姬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聽說宗雋與忽蘭在帳中玩笑,心裡忽上忽下的,好像有一隻手在揪著她的心口,只覺x前悶悶的疼。以前還在天g0ng的時候,明知那些nv仙ai慕飛光哥哥,她也並不曾失態。
難道是她第一趟下了凡塵,連心也不再安穩了嗎?
瑤姬雖然聰慧,但她不過是個初識情ai滋味的懵懂小姑娘,如何能解這男nv間的痴纏嗔怨,俱是有苦有甜,有酸有辣。
瑤姬又看了一會兒,索x坐在草甸子上,拈著支野花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摩羅訶一直沉默不語,忽然沉聲道:“大閼氏為何在此逗留?”
這還是瑤姬第一次聽他開口說話,聞言一愣,下意識答道:“我和大君吵架了。”
這種主君的家事,本不好在外人面前分說。摩羅訶沒想到瑤姬竟真的會如實回答自己,心道這嚴朝來的大閼氏果然如傳聞所言,是個單純至極的小姑娘。心裡頭不由湧上一gu憐惜,和著初見時心中的那gu異樣之感,讓他破天荒地又一次多嘴:“是大閼氏的錯,還是大君的錯?”
既已開了口,瑤姬便彷彿打開了傾吐的口子,一gu腦把自己的煩悶說了出來:“我覺得是他的錯,他卻覺得是我的錯,”她說到這裡便覺得委屈,那人不夠t貼便罷了,絲毫沒想到忽蘭突然回來會丟她的臉,她身為左帳大閼氏,卻不能掌握地位b她低的忽蘭,豈不是教她威信全無。又想到這幫蠻族人真真是全無規矩,宗雋也是,不由恨恨嗔道,“臭蠻子!”
摩羅訶見她這般小nv兒姿態,雙頰暈紅,還不甘心地跺了跺腳,忍不住低聲一笑。笑完方覺得失態:“大閼氏恕罪,是罪奴冒犯了。”
瑤姬卻不高興:“方才還好好的,你做什麼要在我面前拿腔拿調?我知道你的身份,大君要罰你,我也沒法子為你求情,只是你原也是金尊玉貴的人,我不想輕看你,你也不必輕看自己。”
摩羅訶自被捉拿以來,何曾有人與他說過如此推心置腹的話,他原也是個極驕傲之人,一朝兵敗如山倒,做了宗雋的階下之囚,心中的傲氣與不甘卻始終不曾磨滅。他知道宗雋命他以勞役抵罪就是為了羞辱他,讓人人都看看他這個曾經的緹加部少主如今有多落魄。
只是摩羅訶雖然心知肚明,但日日受人羞辱,再多的志氣也一天天被磋磨。如今聽了瑤姬這番話,心中忽湧起澎拜之意來,暗自決心必要重振旗鼓,絕不能讓宗雋得逞。
瑤姬見他面上頹敗之se一掃而空,也很為他高興。雖然知道摩羅訶是宗雋的si敵,但她潛意識裡親近摩羅訶,便自然而然將此事忽略了。
如此一來一往,瑤姬仍舊在和宗雋冷戰,倒是日日出去跑馬,三五不時地都去瞧摩羅訶。偏宗雋這段時間事忙,好不容易閑下來了,想著自己許久沒親近小妻子,心頭便痒痒的。
說起那倔強的小傢伙,宗雋也是拿她無法,本還等著她吃醋了著急了來向自己低頭,誰知瑤姬吃的好睡得好,任憑宗雋這幾日把忽蘭帶在身邊,她竟不動如山。
宗雋等了又等,終於沉不住氣,心道自己算是栽在那小傢伙手裡了,也不知她小小的一個人,哪來的如此魅力,自己幾日沒近身,是茶不思飯不想,連召集重臣商議政務時,都忍不住思緒發飄。
這一晚宗雋略喝了點酒,打算拉下面子去向瑤姬討饒。他進得帳中,瑤姬已經梳洗完了,正穿著寢衣靠在榻上看書,男人一身酒氣地大步走進來,不容分說將她摟了個滿懷:“瑤瑤,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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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讓宗雋吃肉= ̄w ̄=
珍珠滿百了,又欠一更_(:3ゝ∠)_
加上之前欠的兩更是三更,等寶寶這幾天忙完了一定加更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