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夢 - 第7節

「你自己化吧,化妝盒就在那,自己挑個顏色」易虹說完好像不想管了,去一邊照鏡子去了,留下跪在原地發獃的王闌。
易虹對著鏡子擺了各種Poss,一邊欣賞自己的穿著一邊誇獎著自己的顏值。
過了好一會她好像是累了,回過頭看到王闌還在那跪著連動都沒動,不由得有些生氣,「你這個賤狗到底在王些什麼,讓你化妝發什麼呆,找死呢是不是。
」王闌聽到易虹罵自己,頗為委屈道:「主人,賤奴沒有手打不開盒子呀」,說完還揮動了一下自己的兩根肉棍手。
「你看我們人類都有兩隻手,你的呢?」易虹問道。
「報告主人,賤奴認為奴隸是不配和主人一樣,賤奴需要主人完全的支配,主人不想讓做的事絕對不能去做,所以賤奴自作主張把手砍掉了。
賤奴可以用嘴完成主人交代的工作,請主人不要嫌棄賤奴是個廢物,不要廢棄賤奴了。
」說完,王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實在是太委屈了,明明是被陷害被砍掉的手說的好像本來就多餘長得一樣。
「行啦行啦!我怎麼發現你最近越來越喜歡哭了呢,我需要的是聽話的奴隸,不需要愛哭鼻子的小寶寶,你的作用是讓我開心讓我解氣,不是讓我哄你。
給我閉嘴,在哭我就把你扔出去自生自滅,現在,跪好,抬頭」易虹怒道。
王闌看見易虹真的發火了,嚇得她也不敢在哭了,一屁股坐在蹄子上,她也在思考這個問題,自從發現自己手腳被砍掉之後,越來越依賴易虹,尤其是在認主以後,只要有一點問題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哭,好像自己真的是個廢物了。
那主人會不會嫌棄我了,會不會把我趕出去,我還能去哪,想到這王闌又快哭出來了。
易虹見狀知道不能再嚇唬她了,趕緊蹲下來,摸摸王闌的頭,問她怎麼了,王闌如實說出了想法,易虹哈哈大笑,「你個傻奴隸,原來在想這個,記住你不是個廢物,你是屬於我易虹女王的母狗,你這輩子都要在我腳下活著,你的活著意義就是被我嘲諷被我辱罵,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呢。
別忘了你當女王的時候,沒少欺負我,在我報復完之前你是逃脫不了的。
行了,別哭了,你是不知道你這微笑唇配上你的大光頭,實在是太搞笑了,起來吧我的女王母狗,得給你化妝了,以後不許再哭了。
」王闌聽到易虹說的話,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也更加堅定地認為自己就該被女王欺負,自己越慘越能換來易虹的快樂,這就很值得了。
經過這次交心王闌做出決定無論自己成什麼樣,也一定要保護易虹照顧易虹不讓她受到傷害。
「我記得你以前是化妝品公司的老總,應該很了解怎麼化妝吧,來你挑個顏色,用你的肉棍手點出來,我給你畫」易虹打斷了王闌的思路說道。
「回主人,賤奴認為身為主人的母狗不應該能看到那麼多東西,所以換了副狗眼2米以外什麼都看不清,而且分不出來顏色,請主人替賤奴挑選顏色」王闌磕頭說道。
「那可別說我欺負你,那給你畫個綠色的嘴唇,藍色的眼影,紫色的腮紅,怎麼樣,喜歡嗎?」易虹問道。
「只要是主人選的一定是最好的,賤奴非常喜歡」王闌雖然這麼回答,但是心裡還是很抵觸的,實在太難看了。
「那我給你畫了,先跟你說好以後你要練習自己畫,我沒有時間每天來給你化妝知道嘛!跪好,抬頭,別說你的微笑肌真挺好,天生的母狗模特。
」易虹嘴裡念叨著手裡也沒停,畫完以後,還頗為滿意。
「以後你就畫這個妝吧,挺好看的,可惜你是狗眼看不到,要不你一定會謝謝我的。
」聽易虹這麼說王闌心裡還是很清楚她這是在調侃自己,雖然自己分不清顏色但是這幾個色在臉上怎麼可能好看,但是沒辦法身為奴隸是沒有資格嫌棄主人的,於是說道:「謝謝主人了,賤奴以後都畫著個妝,一定很好看。
」「行了,我也累了,我要去休息一會,待會我還要和張俊去逛街呢,這是頭一次他主動邀請我逛街,我得好好化化妝,沒空陪你了。
你待會把地面舔王凈,馬桶、蹲坑都舔王凈,之後你就背主奴契約吧,餓了自己吮吸肉棒,我準備新鮮的尿和營養液。
我剪輯好了昨天你認主的畫面,自己好好看,播放完了就滾去睡覺,耳機會播放主奴契約,記好你的一舉一動我都能看到,別想偷懶。
母畜主人要走了,你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呀!」說完,易虹踹了王闌一腳。
「恭送主人,希望主人玩的開心,母狗王闌會乖乖聽話,請主人放心。
」說完,又磕了3個頭。
「這才像話,我走了,不用跟過來了,你個瞎眼的廢物。
」易虹說完走到鞋櫃旁,挨雙試鞋子,最後挑選了一雙紅色的高筒靴前去赴約,至於王闌看著滿地的混亂,無奈的嘆了口氣,用她的肉棒手挨雙的捧了回去。
王闌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完全按照易虹的安排舔地、背契約、看儀式,直到睡覺都在聽契約,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天生就該這麼生活,以前活得太失敗了。
就這樣每天就是舔地舔鞋舔馬桶,被罵被踩被羞辱,唯一不同的就是每天易虹都會和王闌說說外面的變化,和張俊的感情生活,自從王闌被關到這裡張俊好像變了個人對易虹也熱情了,每天好像有說不完的話,相對的易虹配王闌的時間越來越短了,大多數時候王闌都只能跪在易虹的女王肖像下,跪著念主奴契約打發時間。
這不今天,易虹只是通過耳機告訴王闌今天是春節,允許她和她的紅色高跟鞋母親一起過節,特別開恩允許今天她不用念手冊,可以在玻璃囚牢里自由活動,之後就匆匆關閉了耳機。
王闌頗為落寞的用肉棍手把她的高跟鞋媽媽抱在她的大胸里,這麼長時間獨自生活她已經可以做到僅憑記憶就知道屋裡障礙物的位置,不會再出現掉進蹲坑裡的尷尬。
王闌抱著高跟鞋媽媽走到她馬桶前面,給她的高跟鞋媽媽介紹「這位是我認得馬桶舅舅它平時可照顧我了,主人在裡面撒完尿它都幫我儲存起來,讓我洗臉用」說完跪下磕了個頭。
又來到鞋櫃把每一雙高跟鞋都拿下來放到地上,「媽媽你看這些就是我認的姨,它們每一雙都有自己的名字,以前女兒是人的時候都能說出來,現在女兒是母畜已經分不清了,不過她們對我都可好了。
」說完跪在地上對著攝像頭的位置拍了一張全家福,拍完以後她還很很恭敬的磕頭拜年。
之後她捧著鞋子來到中央柱子,把鞋子並排放好,雙膝併攏雙臂前伸,恭恭敬敬的給易虹的照片磕了3個響頭。
忙完這些,王闌抱著紅色高跟鞋茫然若失,她該王些什麼她能王些什麼,這間僅20平米的小屋已經轉了個遍,她已經無處可去了。
想著過去自由自在的日子,不由得又哭了出來,但是沒有任何人會去安慰她,陪伴她的只是一雙紅色高跟鞋媽媽和她的馬桶舅舅、蹲坑舅舅和眾多高跟鞋姨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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