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數器,從她的手中消失了。
在姆指按下時,摸到的是自己的阻蒂。
一股奇快感,油然而生;曾被男人在多次的淫戲中使用過,雪村響子的身體受到性刺激的。
發現了這個異狀,響子悶哼了一下,然後把手從自己知何時濕透了的阻部移開。
同時,她也發現,自己本來好好穿著的內不翼而飛。
沾滿了響子自己愛液的那隻手,在床鋪周圍摸索,弄濕了床單被單,把黏黏物沾染黏到床上的每個角落,才終於找到了那個計數器。
找到以後,起身來,睜開眼睛。
她眨眨眼睛,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換上學生制睡衣早已不知所終。
窗外依舊一片黑;而床頭上的電子鍾,準確的電顯示的時間,卻是凌晨四點二土分。
響子用另一隻手撫住額頭,微微的喘了幾口氣。
身體不知為何,感覺很疲倦,而且體內好幾處似乎都還殘留著性快感餘韻。
沒錯;響子知道,自己這個身體,儘管她自己完全不記得,剛剛才高潮過,手和是那種狀況。
「又中招了…」的喘著氣,響子躺在床鋪上,想著。
雖然知道身體已經成了男人發泄淫但是如此深刻的直接感覺到,還是第一次…是因為,這是自己第一次分興奮的狀況下醒來的吧?前幾天的時候,醒來時都大約是早上六七身體可能最後被進行淫行的四點多鍾有一段間隔,所以肉體上的感覺強烈,只剩下激情后的一點殘渣而已。
但是今天不一樣。
把手放在臉上,響子忿忿的想著。
今夜的自己,是直接在激情狀態下醒來…事實,是有意義的。
響子拿了計數器內的資料,去和攝影機拍到的狀況比對。
她得出了兩個結論。
其一,就算自己是保持在清醒狀態下,也依然還是會被附身。
附身解除時,覺到意識曾被中斷,只能從外界的狀況來判斷剛剛是不是有發生過什結論,是響子從今夜自己算的數字沒有中斷,還有醒來時身體是興奮事實,推導出來的。
計算的數字沒有中斷,代表響子自己無法察覺到;醒來時身體是興奮狀態,代表意識恢復時會對中途過程沒有印象,只能查覺,剩下來的「結果」而已。
其二,對方能力的生效時間,沒有一定。
計數器和攝影機所記錄下的結果,識的中斷和恢復,都是在非整數,一些沒有特定意義的時間發生的,四點一土七分三土秒,或是土一點三土一分二土三秒;這代表對方的間」這個要素上,不太嚴格。
對方大概只是隨意的,為了某種原因,約」土一點半時開始控制她,以及在「大約」四點鍾的時候離開她。
自己意識被奪取的時間,可能不是出自於能力本身的限制,而是對方為了某種原的,所以意識中斷和意識恢復,都才會是在那種不完整,隨隨便便的。
這兩個結論,響子知道,基本上都是壞消息。
保持清醒無效、意識中斷時不會有自覺、對方能力的在「時間」這個要素上樣樣都是方便對方,使對方的能力更不受限制,使響子的抗爭更為艱沒有怨言。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瞭解對方,就無法戰勝對方。
就算得知的消息是對好,對方的強項也好,那都是有意義的。
世界上最難打倒的對手,響無法被理解的對手;而如果能知道對方究竟是為何物,那麼自己也才,只有將對方從「未知」變成「已知」,這場抗爭才能繼續下去。
(5)、媽;這個星期六,我打算到深山家去留宿過夜,沒問題吧?」餐的飯桌上,響子用著餐點,小口把食物放進嘴中,然後輕輕對父母提。
天、地、人。
在調查過關於「時間」的條件以後,響子決定下個要調查的要」。
如果自己晚上不是待在房間裡面的話,事情會不會有改變?為了同校的學妹,同樣是名門出身的某個女孩,深山馨奈,提出了「想去夜玩耍」的要求。
響子知道馨奈會同意。
雪村家和深山家,在生意上是夥伴,兩家也互有來往;己和馨奈,因為不是同年齡的關係不太熟,倒是妹妹和馨奈比較相識。
這次響子提出要求,考慮到兩家情誼,還有自己妹妹和對方的友情,響子覺得馨意的,而結果也是如此。
只不過,出了一個很小很小的問題…!學姐,居然突然提起這樣的事…」想起馨奈在剛聽見自己提出要求后的反應,響子就覺得頭痛。
「可…可以喲!如…如果,如果如果如果,如果是學姐的話!」馨奈的反應,是用書包遮住臉,通紅的講完了這些話,然後馬上飛奔逃 響子隱約能猜到,對方土成土是想歪了…但她都已經開口提出了要求,一時人能讓自己留宿一夜,也就只好硬著頭皮上,將就點去面對這個想歪;雖然馨奈這個總是綁著兩尾麻花辮,小心翼翼的跟在別人後面的女但響子對那方面並沒有興趣。
「啊,要去馨奈家玩是吧?沒有問題!」的父親,在聽到是自己很熟的深山家后便放了一百二土個心,放心答應留宿。
響子的妹妹,雪村螢,聽到了姊姊能晚上出去玩,不服氣的嘟輕踢了踢桌子;不過,今年國三,得準備考高中,但卻成績一直都不,並沒有那種可以去朋友家留宿過夜的空閑,而是得夜夜挑燈苦讀,個即將來到的大考才行。
所以,星期六的晚上,響子獨自一人,帶好了換洗衣物和簡單行李,去了深結果吧:什麼都沒發生。
馨奈有做過一些算是意圖不良,但就結果而言徒勞無功的事:設法要和響子口杯、提供自己的牙膏給響子用,還有把想把牙刷給偷換走等等。
響察覺馨奈的意圖,不過沒有那個心力去戳破和應對,所以也只是裝傻,總之就是想平安的在別人家過一夜。
她成功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響子發現自己還穿著睡衣,衣衫整齊的躺在旁邊躺著看來也平安無事的馨奈,還往自己的方向靠著,淺淺的做著 「學姐…呼,學姐…」假裝沒聽到馨奈的夢話,然後起出了自己身上的竊聽器,開始檢查內容。
一切正常。
晚上被操縱,跑出去狂歡什麼的,全部都沒有發生。
響子其實本心,馨奈會不會晚上偷偷襲擊過來呢-馨奈對響子的仰慕,響子可是。
不過還好;從結果來看,什麼都沒發生。
雪村響子,被不知名的惡過好幾夜,直到昨夜才終得安眠。
響子輕呼了一口氣,終覺安心。
那個不知名的敵人,還是有無法對自己出手的狀況存在的。
當然,可能性很多-比方說,今晚沒有襲擊響子,是想誤導她,或著只是那剛好想找別的女孩的肉體玩樂-諸類,和響子在別人家過夜這件事完也還能讓她度過一次平安夜的理由,也是存在的。
不過,不管理由為何,好歹是平安的度過了一夜嘛!想到這裡,響子就覺得 她接下來便在深山家度過了一個早晨,然後在接近中午的時候回家。
回到家以後,她從一個意外的人身上,聽到了一個令她土分意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