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和誰搞了啊…」衣服以後,響子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形象,輕輕嘆氣。
莊重穩雅的穿著古典而緊緊包覆住肌膚每一吋的白色長袖上衣和長裙,看來是一可侵犯的形象。
但她自己知道,在那些層層包裹的衣物下,自己那具男人抓痕的肉體里,最私密最隱密的女阻中,卻還殘留著男人的精液,男人遺物,象徵著她的不貞。
響子用手撫住自己的胸口,輕輕握成拳。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不過既然這個身體是我們的話,那就潔身自愛一點啊。
最少最少,別給我染上性病吧?真是的狀況看來,昨晚你找的那些男人,大概也沒帶套子…」子里的自己皺著眉教訓完幾下以後,雪村響子便提起背包,轉身出門。
廚子大概已經在樓下準備好早餐,等著身為大小姐的自己光臨吧?還有那個,每在家門前,載自己和妹妹上學的司機,以及那輛真皮椅子坐起來土分轎車…響子邊想著這些她習以為常的日常,邊想著到底怎樣才能找到空閑,偷后葯;而且,她想,為了那個不知為何突然冒出來的淫亂人格,她還己養成吃避孕藥的習慣比較好。
不能依賴那傢伙-響子在心中這樣稱保護身體。
性病什麼的響子沒轍;至少要想辦法保護自己,不要某天里就多了個生父不明的野種吧!她想。
懷著這些不能和任何人講明的心思,響子坐上了私人轎車,前往學校,開始。
(2)正在檢查她的信用卡紀錄。
昨天晚上土二點,在一家酒吧里刷的,金額不少。
響子的父母給她零用錢給所以這點花費並不會成為問題;但是,響子並不喜歡這種感覺;奢侈符合她的性格。
她並不想成為敗家子,所以在金錢花費上總是很有節華也不求享樂。
但是昨晚那筆花費的數量,卻是毫無疑問的超過了響自己設下的上限,使她感到不快。
另一個問題是,消費的地方是一間酒店。
響子調查了一下地址,然後估計了一下距離和交通時間。
那家酒店,是從家的話,大概會花上三土分鍾左右的地方。
她並不認為自己昨晚是用走地方的;從高跟鞋上的泥土判斷,自己昨晚是穿著不便於行走的鞋子腳也不特別痛,代表她昨晚沒有穿那種鞋子長距離的行走過,只是穿扮的一部分,給不知名的男人看和取悅對方而已吧? 「嘖. 」響子,討厭穿性感好看的衣服出去,僅只是為了讓男人看了喜歡這件事。
她可以接受自己看來莊重嚴肅,或高貴雍容;可愛的打扮的話,響子也勉強但是不管怎樣,絕對不會想讓自己看起來性感。
想像了一下自己昨晚生制服,配上高跟鞋出門的樣子,響子的眉頭便已經深深的打成一結,原諒自己了。
「…不管怎樣,都還是最好得和那傢伙溝通一下才行。
」過了以後,響子便訂下了這個結論。
雙重人格這件事,響子也是今早才發現的;她並不清楚另一個自己的狀況是知道雙方的交換有什麼規則。
但是,響子覺得,至少想辦法和對方溝該沒有壞處吧? 不過,要怎麼和對方溝通呢? 響子邊思考著這個問題,邊在校園中走著。
她最後決定寫信。
於是接下來的一整天,她在學校里的時間,大多都花時間字上。
畢竟,寫個另一個人格的信這種事前所未見,響子要下筆之前是得想很久的。
「…不管是你還是我,世上所有誕生的生命都有受到祝福的權利。
」物課做解剖時,響子邊喃喃念著那些她想寫下的字句,邊進行作業。
她看往那隻被她俐落切開了青蛙,不約而同的一起發出高分貝尖叫;響,而只是依然準確的操刀,剖開青蛙的皮膚,用大頭釘定住青蛙的四夾子扯出青蛙的胃…子學姐好厲害,居然能毫無動搖的做這些事!學姐,總是這麼的冷靜!」旁幾個學妹,一起崇拜的叫著。
某些膽小或是提不起勇氣的男生,也朝來了羨慕或忌妒的眼光。
響子甩甩頭;鼻中嗅著馬福林的臭味,戴上手操縱著手術刀,她繼續切開青蛙的身體,穿越過層層的兩棲類血管,的那顆心臟. 「今天與你的相遇,也許是你我命運所帶來的必然結果。
幸福嗎,新生的命?若還有想完成而未完成的事的話就去吧,我在此獻上祝福,也不打算阻止你。
只放縱啊;」響子邊切著青蛙,邊輕輕念著那些她想寫在信上給另一個,「任何人,都需要一個自己能夠回去的家。
我就是你的家;就算是,也還是需要歸宿的。
」你定下約定,這是你與我之間的契約。
」念到這裡,響子很小聲很小聲自己才能聽到的音量說。
「我承認你的自由,給予你足以在世上任何祝福;以此作為代價,請保障你我兩人的未來,也請別讓我們陷入危契約,你能接受嗎?」出這句話,她邊在青蛙身上劃下了最後一刀。
隨著句子的結束,響子也完成了解剖的工作。
她停下手術刀,看著眼前的結經被切割完畢,身體與內臟組織清楚的分開,用了正確的標籤釘在正。
生物老師從她旁邊走過,看著解剖成果滿意的點了點頭;並在筆記往常的幫響子打了個滿分。
頭腦明晰,容資端麗;做事冷靜透徹,出身良好有家教;雪村響子,就是這 當晚,響子把信寫完以後,便放在書桌上,然後換上睡衣跳上床,閉上眼睛。
第二天醒來時,響子張開眼睛。
身體感覺疼痛,體內也有曾和男人有過關係痛楚。
她並不感覺驚訝,只是緩緩的坐起身來,然後查看自己身體的 衣服是睡衣。
響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袖口;穿的不是很整齊,釦子還扣反格啊,響子在心中邊苦笑邊心想,果然是把自己所有的教養都給拋棄,一個存在呢。
也罷。
響子輕輕搖了搖頭,然後離床站起身來。
她本來就預期自己昨晚大概狂歡,最後也沒有超出她的預料之外。
不過,她想知道的是,另一個信有什麼看法。
響子走到書桌前,然後拿起那封信,看了看。
完全沒動。
響子揚起眉毛。
響子,有把那封信用信封裝著。
照習慣所黏上去的簡單膠水,至今依然還在,經被撕開閱讀的痕迹,代表另一個自己昨晚完全沒有去動這封信。
這可有趣了啊-響子心想,然後自己動手撕開信封。
她的信用卡,從信封袋裡面掉出來。
響子在昨晚,把信和信用卡給一起放在信封里. 那封信是她給另一個自己的用卡則是默許另一個自己去有限度的胡作非為的象徵。
只要另一個自溝通的意願,響子也不反對縱容對方享樂,並且還想好了萬一要是被用卡帳單的話,要如何交代。
結果另一個自己,昨晚沒帶著半毛錢,就跑出去外面玩了? 響子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皮夾。
昨晚睡前放進去的幾張小面額鈔票,都已經不她很清楚,那一點點錢根本不夠支付任何狂歡時可能有的花費。
她拿起了自己的銀行卡,思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