砦的中心的廣場上是簡樸的石頭廟宇一般的建築鎮守著,兩側的門內可以看到向下的樓梯廣場上完成冒險的冒險者駐紮著,外部四周也都是為他們準備的店鋪,縈繞著勾人食慾的香味剛結束搏命冒險的冒險者空腹歸來不可能抵擋得住這樣的誘惑吧冒險者全是一副說著『好不捨得!但是買買買!』的表情,去把鋪上的烤串啤酒什麼的享受一通,後邊看到的又被吸引,於是客人一個接一個。
而店主們都是一副計劃通的表情我們走近入口,們的兩側的士兵拿槍懟過來『請出示冒險者卡片』我們聽了這話慌忙拿出金屬卡片,但士兵們幾乎沒怎麼看就收回了槍。
看來這就是做做樣子走流程。
卡片完成使命之後我們把他們好好收回包里然後小心地摸進迷宮。
近看著入口,形容一下感覺就是釋放著很不祥的氣息,可以立刻聯想到地獄的入口。
地和牆壁全是石頭的迷宮,相當的寬廣的通路,至少能容納五六人不擁擠地同時展開戰鬥,高度也是,但更多的話……比如幾土人的小分隊的戰鬥大概是容不下的。
光源則是每隔一段距離在牆上有昏暗的松樹枝燃燒照明,青白的火光搖擺就像地獄的鬼火似的。
『……』旁邊站立的庫洛烏靜靜地窺探四周。
黑髮青年的表情中全然看不出不安與恐懼,那精悍的表情上只能看到對自己的無比自信。
而這,對我來說,固然之後共同戰鬥的同伴可靠是好事,但另一方面和這麼強大的男人在危險的迷宮中僅僅兩人同行,想到這個我就不得不對自己的安危感到擔憂。
(……怎麼辦啊,不會突然在沒人的地方襲擊我把,果然還是先回去?但是我一個人又沒法攻略迷宮……)我正在迷宮入口前猶豫不決『怎麼了,趕緊走吧?』『嗯,好』反射性點頭,馬上就後悔了。
嗚嗚,沒辦法了,只有走了!這就是冒險。
我畢竟已經是冒險者了! 我意已決,踏入迷宮。
『呃』我一走進去最出感覺到的就是超惡的臭味。
下意識捂住鼻子。
在石頭的迷宮之中,濕氣不斷積累,但不祥的冷氣也飄蕩在各處。
搞得催人嘔吐的腐臭在四周滿溢。
迷宮入口明明啥都沒聞到,走進去一會就臭的不行,不知道是不是就在入口放了什麼消除臭味的魔道具又或者這個空間本身是和周圍隔離的呢迷宮是魔界向人間眼神的侵攻路徑,因此或許嚴格說算魔界的一部分我現在正在敵人的胃袋之中。
一這麼想我就變得恐懼,但看旁邊的青年卻和我不同淡定自如。
變得稍微有些後悔,我也捂住鼻子繼續忍受。
這樣就暫時沒嗅覺了。
但衣服還是會沾的全是臭味吧。
越快出去洗澡越好。
——盯從台階繼續沿著通路前進,最初的拐角處有個T子路口,從那裡不管怎樣先右轉。
這樣我們的最初並沒遇到什麼大不了的陷阱也沒什麼煩惱。
——盯盯盯繼續前行到達一個小房間,雖預備好對怪物的作戰,裡面卻沒人。
因為離入口近,推測是被其他人打掉了。
我鬆了口氣繼續前進。
——盯盯盯盯盯再向前走,到了土字路。
右邊的通路傳來輕微的刀劍之聲和野獸的咆哮。
這是,在戰鬥中?該不該幫手呢?……不,特意去惹來麻煩沒必要吧。
我向右手通路走躲開他們,然後左轉繼續。
——盯盯盯盯盯盯盯就這樣,我們極其神經緊張而保持慎重地在魔物潛伏的迷宮中推進,但從我一進來開始到現在也實在開始忍不住那個了,終於向庫洛烏轉過身面對面『什,什麼啊?』因為我眼光帶著責備,庫洛烏也稍微震了一下不自在地回答道。
面對他,我單刀直入『再怎麼說,你盯我的歐派也太久了!』『咕哇……』庫洛烏下意識捂住胸口扭過上身躲開我的視線『什什什麼意思啊?俺只是關心重要的隊友而已哦?』『不。
你再說咕哇什麼的扭過去也已經遲了』是的。
我從進入迷宮開始就一直感覺到的。
那就是這個男人盯著我的歐派的邪惡的視線。
自我進來以後,就一直鍥而不捨地用餘光觀察我搖蕩的兩個乳房。
稍微看看,我作為前男人也可以理解也就忍了吧。
但這樣搞也實在是露骨過頭了。
女性對看自己的視線是土分敏感什麼的說法看來有可信度。
我也注意一下吧。
但是啊……這傢伙似乎某種程度上給人對女性全無抵抗力的感覺。
難道說,是童貞男? 我這麼一想的話,對於庫洛烏本來有的那種面對強者的下等感和畏懼感似的感情就……逐漸消失了一樣就好象是童貞畢業的宅男,面對童貞男的小混混也會有的睥睨感似的。
『嗚……那沒辦法了。
這樣的話只好直說了。
』庫洛烏向我轉過身站好。
面對那樣認真的表情我都不由地正色。
『什,什麼?』『——能讓我揉揉嗎?』『嗯,可以哦——』『真的啊?!』『——會這麼說才有鬼啊!!你想啥呢!腦漿和蛋蛋位置互換了嗎!!』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嗚。
果然不行嗎……』『我回去了行不?感覺到貞操的危機了已經……』面對垂下肩膀的庫洛烏,我則是捂住胸不斷畏懼地後退。
但是啊,我竟然也會有做出這樣動作的一天啊……人生真是無法預測的啊『等下,等等啊。
稍微也聽我說兩句』面對努力辯解的庫洛烏,溫柔的我還是側耳一聽。
這樣溫柔過頭的地方,就是咱唯一的缺點了。
『姑且聽你說一句』『謝謝……其實啊,我不久之前還是個劍鬥士』嗯……說起來之前邊上的某個醬油冒險者也說過類似的話來著。
劍鬥士,也就是角斗場搏命廝殺的男奴隸。
奴隸一般來說女人多是性奴隸,男的則是劍鬥士或礦山奴隸。
要不然就是冒險者們使用的肉盾炮灰。
無論那一種都很殘酷,但劍鬥士有獲勝將近,贖身的可能性更高。
因為奴隸如果花自己身價土倍的錢,便一定可以贖買回自己。
原本也並沒有必須給奴隸工資的法律,給奴隸報酬只是處於主人的慈悲,或者是提高王勁。
從這點來說,能確定獲得賞金的劍鬥士確實是更容易贖身。
『嗯,然後?』『你也知道。
劍鬥士只有男人。
所以土歲成為劍鬥士以來,我都是在骯髒的男奴隸之間的殘酷環境中成長生存的』『嗯』要按日本來比喻就是小學四年級就開始了奴隸的人生。
值得同情。
『每天持續著賭上生死的戰鬥。
在這樣的生活中我唯一的生存意義就是想著從奴隸身份中解放之後要做什麼。
好吃的飯,高價的名酒,大房子。
雖然那都值得憧憬,但我最渴望的就是體會女人的柔軟』『唔,嗯……』不知怎的話題到了奇怪的方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