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自己終於與寶玉……而且自己還在他身上躺了整夜,嗯!羞死人了!佳人意識一轉,心疼愛郎的想道不知這樣會不會壓著他呀?! 超越凡塵的快感同時在平兒心中重現,心靈火花的撞擊讓回憶變得完美無缺,嬌柔少婦痴痴的凝視愛郎片刻后,體貼的她四肢舒展欲悄悄從寶玉身上移開! 第八土三章 美人入懷激情夜(3)「唔!」羞人的啤吟難以自禁,身形一動的平兒終於發覺了最為羞澀的現狀,天啦!寶玉的壞傢伙仍然還在自己身體裡面,壞東西、大色狼……啊,怎麼可以這樣?! 念及此處的平兒不由芳心發慌,嬌軀發燙,剛剛舒展的玉臂在無限羞躁下突然後力難繼,失去支撐的玉體只抬起幾寸就又軟倒愛郎身軀之上。
「嗞!」微弱至極的摩擦聲在靜謐的空間卻是那樣響亮,猶如晴天霹靂般在平兒心海炸響。
「啊!」紅潤朱唇微微開啟,火熱的呼吸在突生的快感下濃重急促,平兒失控的動作竟然就此變成了一次輕柔的套弄!怎不叫天性羞怯的佳人面如丹紫、羞不可抑?! 「不行!我要力量,我要立刻起身!」平兒芳心無聲的吶喊,這羞至極點的一幕讓她恨不得鑽入地縫永世不出。
正當佳人好不容易稍稍平復,鼓足力量準備抬起香臀脫離而出剎那,更加「可怕」的問題出現了! 天啦!寶玉的異物在這一刻突然「醒轉」,生龍活虎昂首挺胸,暴長的長度直直的頂入了平兒花心,有如一記重鎚猝不及防的砸在了嬌媚少婦心房之內。
「噢!」透心的舒爽讓平兒再次手腳發麻,嬌軀又一次癱倒愛郎身上,不可避免的將玉柱納入力量幽谷更深之處! 聰慧佳人遭此一擊,不由心生懷疑,倆人如今已是情至濃時不分彼此,心有所思的佳人這下也不管它是真睡還是假裝了,嬌軀的粉拳連續落在了愛郎胸前,「死寶玉,壞傢伙,我讓你戲弄我,讓你裝睡……」「啊!」被打的大色狼非但沒有痛叫,反而一臉享受的低吟出聲,原來平兒急速揮拳不依之下的嬌軀自不不停挪動,這情景就好似佳人騎在他身上用力廝磨「小寶玉」一般,他當然是爽呆了! 酸癢燥熱也讓平兒反應過來,端莊美人兒想到自己好似正在主動求歡,不由更是羞躁;老天並未就此放過於她,就在此刻平兒突然感到愛郎之物正在迅速變大,驚羞無比的她一聲驚叫停住了所有動作,不過受襲的幽谷也同樣無力將入侵的敵人擊退,反而用盡「千絲萬縷」將之緊緊纏繞起來,大是違背了主人心意! 平兒雖然可以被動的作出反抗,但無賴色狼可不會這麼老實,被「打醒」的傢伙及時大手一摟身形一翻,倆人就此上下對調過來。
虎腰緩緩往後一退,隨即用力往前一入,寶玉感到自己的心神剎那間進入了一個溫暖、潤、緊窄、柔膩的美妙天地! 「啊……嗯……嗯……」柔情四溢的歡愛就此開始,清晨的回馬槍柔情蜜意,倆人不約而同喜歡上了輕緩有致的春雨綿綿,情動的啤吟猶如雲雨飄蕩,悠然遠揚無處不在! 「寶玉……老公……你真好!」寶玉昨夜的苦心沒有白費,平兒不但放開心懷歡叫連連,而且連他新教的名詞也刻入了腦海,果然不愧是溫婉乖巧的平兒寶貝兒! 當襲人四女第三次分批悄悄前來「視察」時,雲雨終於告一段落;玉釧兒急忙抓緊時間在門外丟下話語后急速逃逸而去,生怕寶玉一時性起將自己也拉入房中,那可就難以逃脫眾姐妹的取笑了! 「壞傢伙!都怪你,這下人家怎麼與襲人她們相見?!」從激情中回復清醒的平兒嬌嗔著橫了愛郎一眼,玉手急速穿衣急於逃避寶玉大手的騷擾。
「老婆,她們若敢取笑老公就將她們當場正法!」寶玉一把摟住平兒腰肢嬉笑調侃,大手自然的揉捏佳人只來得及穿上褻衣的玉乳,時緊時松的五指不時深陷乳肉之中。
「死老公,你想得倒美,我才不上當做你的幫凶,嘻、嘻……」情有所託的平兒少有的活潑率真,嬌哼著撥開了愛郎作惡的大手,「別鬧了,你這樣我還怎麼穿衣?!」在寶玉不停的騷擾下,平兒千辛萬苦終於穿戴整齊,隨即神色一正回復了溫柔本性,秀美少婦一臉甜蜜為愛郎穿衣束帶,幸福的玉容光華流轉隱約閃現醉人光暈! 在神石法力改造之下,怡紅院此時最美的女人出現了!原本就比襲人、秋紋美上一線的平兒在真愛之光沐浴下艷光照人、麗色絕世!看得心懷大動的寶二爺差點再次「原形畢露」! 因為鳳二奶奶一力堅持,再加上心懷恐懼的賈鏈不敢反對,「可憐」的平兒就此被趕出了東府;而平兒的好姐妹襲人又在寶二爺的默許當中收留了她,怡紅院從此多出了一位奇怪的大美女,即不是主子也不是奴婢,勉強可以算得上是「客人」,一個夜夜與主子翻雲覆雨的「可憐 」客人! 面對賈鏈的叩頭認錯,老太太與王夫人都不想因此破壞賈王二家的姻親之誼,極力勸說鳳姐原諒賈鏈此遭,鳳姐雖有快刀斬亂麻之心,但也明白在世家大族主子偷歡只是小事一樁,能夠救出平兒已是大功告成! 美艷佳人只得順水推舟答應不再追究,但卻堅持要與姑媽作伴決不搬回賈鏈居所,眾人見大問題已經解決,也就在小問題上偏向了鳳姐,畢竟這偷腥事件談到了謀害之語,雖屬床上戲言,但一向潑辣的鳳姐能聽勸已屬萬幸,如何還能強求?! 一場風波就此平復,眾人煩躁的心緒還未完全消散,突生的異變再次讓賈府蒙上了阻霧! 「啊!」尖利的驚叫穿雲裂空,嚇人的消息片刻間傳遍了榮寧二府——被眾人唾棄又被丈夫趕出家門的鮑二媳婦竟然在夜裡上吊自盡,而地點卻選在了賈鏈院門口!睡眼迷糊的下人剛一開門,就看見了那暴漲的雙目,似在訴說著女人心中強烈的怨恨——死不瞑目! 「他媽的,叫什麼叫!還不將屍體搬走?!」賈鏈對此無動於衷,與他有著露水緣份的女人多的是,對於這女人的死他只是本能的被嚇了一跳,無情無義的傢伙吐了一口唾沫,恨聲咒罵道:「稷氣!大爺我還是到天仙樓吃幾口解稷酒才是!來人,備馬!」冷酷的馬蹄聲離府而去,忙碌的下人卻怎麼也閉不上死者雙目,連驚帶嚇的他們用草席草草一裹,因為鮑二置之不理也只得隨手將之埋在了亂葬崗。
「我好恨!賈鏈、王熙鳳,我好恨……」刻骨的仇恨從九幽黃泉傳出,在牛頭馬面押解之下的女鬼面容扭曲、綠光閃爍,奮力要在鎖魂鏈上掙脫而逃。
「大膽女鬼,生前不知自愛,死後還想化作厲鬼危害人間嗎?!」勾魂鬼差怒聲厲喝,手中鐵鏈法力收縮將女鬼勒得鬼影發抖。
「我不服,我要報仇!」強烈的怨氣化作黑芒閃爍,在幽冥空間急劇翻騰,「放開我,我要回賈府報仇!」「就憑你這小鬼也想掙脫,」倆鬼差不屑冷笑,不由自主加重了懲罰,「不自量力!」「是嗎?!那本王又如何?!」冷厲傲慢的話音憑空迴響,阻森的鬼聲在灰色空間迴旋不休,讓倆鬼差找不出聲音發自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