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雙腿欲隨心意而動之時,被壓於心靈角落的「正義之音」再次響起,還未完全拿定主意的傢伙只得強自停下膽大包天的荒唐,用勁全部心神方自勉強壓抑住了那無比的誘惑! 中年美婦盲目的玉手慌亂的一番施為後,終於功成身退;隨著紗布覆蓋傷處美婦人心中的羞澀與刺激也隨之被完全掩蓋起來。
「玉兒,你現在感覺如何?為娘沒有弄疼你吧?」王夫人輕柔的將棉被為寶玉蓋上,恢復平靜的玉手虛揮,主觀的抹去了滿心的慌亂與難堪。
「孩兒感到涼幽幽的,很舒服!」心思矛盾的寶玉並未抬頭回話,兀自將複雜的神色埋在了軟枕之中。
一場別有風情、刺激萬分的療傷敷藥就此落幕,成功將佳人拉上自己設定軌跡的寶玉卻在興奮之餘隱約生出一絲矛盾的意念,心有不軌的傢伙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火熱的色心會被母性的光輝打出一道缺口! 一切都隨天意吧!動力減弱的寶玉無奈之中選擇了隨波逐流,聽之任之。
其實壞小子下意識的還是不想放過美婦人,所謂的「聽任 」都是建立在他已經設好陷阱的基礎之上,試問一個已經開始落入狼口的羔羊又怎能逃過 成為美餐的命運?! 目的得逞的寶玉得意的笑容悄然浮上心海,而美婦人臉上此刻卻是舒暢的笑意,好似完成了一件天大之事般無比輕鬆。
時光一晃又是好幾日,就在這尋常的幾日之中,邪惡打倒了正義,情火肆虐的壞兒子總是每日吵嚷著換藥,而美艷母親經過幾次的心神緊張后,出於人類強大的適應本能,如今的美婦人已是應付自如、自然輕鬆,毫無尷尬之態。
「你怎麼又這樣盯著我?!怪嚇人的!」美婦人剛從甜夢中蘇醒,入目就是寶玉一如既往凝視自己的雙眸,兒子眼中那日漸灼熱的目光令她不由自主心生微亂,只得借著半真假的嬌嗔來掩飾眼底那縷微不可察的淡淡異光! 「不能怪我,誰叫你長得這麼美艷?!」這些時日的相處后,在寶玉巧妙的牽引下,倆人間的稱呼更加隨便,無賴傢伙嬉笑之語已然隱含絲絲調戲之意,「要想我不看那是——不行的,我就是變成了瞎子也要看,看一輩子也看不夠!」「無賴!」王夫人不知不覺中逐漸回復了少女時期活潑的心性,好似妙齡少女般輕戳寶玉額頭,如水的雙眸給了無賴小子一個大大的嫵媚白眼。
美艷母親不知是沒有察覺到寶玉的意圖,還是習慣成了自然,總之她對壞小子日漸出格的言行並未斥責,芳心也生不出絲毫反感抗拒之意,只是下意識的將一切歸結到了母子間的親昵之上。
這些沒有什麼,都是正常的!美婦人不時在心中如此反覆說服自己,見寶玉一臉戲謔似有開口之意她急忙搶先開口道:「 你連我也敢調侃,那等會換藥時可別喊疼!」幾乎每日一次的敷藥之舉對於倆人來說已是尷尬全消,反而變成了一件調節氣氛的妙事;而隨著寶玉傷勢的好轉,美婦人甚至會在母子玩鬧之時故意一掌拍在他已然痊癒的大腿上,作為對他不老實的懲罰! 「不要啊!我投降!」一臉苦色的寶玉心中卻是喜意連連,腦海之內意念盤旋不休,看來美婦人對自己的本能抗拒已經完全消失,已在不知不覺之中熟悉並接受了自己的身體,那接下來的第三步計劃也到了應該實施的最佳時機了!天賜良機稍縱即逝,如果讓佳人有時間冷靜思索的話,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將化作流水付之東流! 「好了,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我去給你拿早點!」王夫人輕笑著將寶玉欲動的身形按回了床榻。
隨著傷勢的好轉,耐不住寂寞的寶玉多次想下床走動,卻被美婦人因怕牽扯到傷處而屢屢禁止。
再忍忍吧!見美艷母親出門而去,寶玉本想藉機下床走動走動,但一念及美婦人發自真心的關懷話語,他不由自主的選擇了順從,只是百無聊賴的趴在床上做起俯卧撐來。
「我困了,你陪我休息一會兒吧!」剛過晌午,心有所思的寶玉強自運功逼出一臉倦色,一把抓住王夫人柔滑的玉腕再也不放,連聲哀求佳人陪伴午睡。
「唉!」中年美婦無可奈何的一聲嘆息,她雖然沒有半絲睡意,但卻禁不住兒子的不停哀求,在芳心憐愛流轉下不由自主點頭同意,「你真是纏人!」寶玉聞聽此言心中暗自一樂,自己當然會「纏」了!沒有幾分真本事,又怎能將你這聖潔美婦「纏」進懷抱?! 心神清醒的美婦人在寶玉「強求」下,只得優雅萬分的緩緩褪去外衫,隨著錦衣華裙的離體而去,單薄的中衣再也掩藏不住那勾魂奪魄的豐盈起伏,飽滿挺拔的酥胸與渾圓翹挺的香腴逐分逐寸映現在寶玉雙眸之內、深刻在他腦海之中,隨即化為無盡的熱流翻騰在情海之上。
「母親,快來!」心急火燎的傢伙再次握住了美婦人玉腕用力一拉,將她拉躺在自己火熱的身軀之旁,隨即大手掀起絲被將兩具動人的軀體掩藏在了黑暗之中。
母子二人此刻的言行如果落入外人眼中,必將生出無盡旖旎的聯想,可是心無雜念的美婦人卻因寶玉先前的努力而覺得自然無比。
中年美婦猝不及防被寶玉拉倒床榻,微微一愣后她豐潤的面容閃現寵溺微笑,毫不生氣的配合著躺好了身形,;佳人清明的美眸還未閉合,一雙火熱的大手已經悄然環上了腰畔,美婦人芳心微微一顫,敏感的心田生出一絲詫異之感,出於本能的感到此刻的寶玉與往日有所不同!但一番凝神思索后,佳人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寶玉老實的大手卻找不出不妥之處,只得帶著消失不了的迷惑閉目養神。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許是一刻鐘、也許是一個時辰、也許更長,閉目養神的美婦人在一片寂靜之中悄然入夢,即使在睡夢之中她微皺的秀眉也未散開,心底的迷惑仍未找到答案。
當佳人的呼吸變得平穩悠長之時,本已「沉睡」多時的寶玉悠長的呼吸突然一停,緊閉的眼帘微顫,悄然張開了明亮的雙眸! 「醒轉」過來的寶玉並未有所動作,只是眼帶痴戀的深深凝視美艷母親恬靜的睡容,他對王夫人的愛雖然源於難以抹滅的「戀母情結」,但在多日朝夕相處下,美婦人那善良的本性與溫婉的氣息於不知不覺中在他腦海佔據了寬大的一席之地;而那成熟醉人的絕代風姿更是令寶玉心海纏繞,雖與佳人是旦夕相對,但在睡夢之中依然是難以忘記她驚世的風華,夜夜與佳人在夢中相會、互訴衷腸。
最初的戲弄之心早已淡化,微妙的情愫籠罩了多情「假」寶玉的心房,因賈政毒打而來的怨恨在佳人無比的溫柔之中被真情之火焚燒殆盡,回復清明的腦海沒有了偏執與瘋狂;真情流轉的他並無放棄美婦人之意,反而更加堅定了要得到佳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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