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望,彷佛有一股無聲的電流在陳重和童真之間來回穿梭,碰撞,乃至出現火花。
童真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清晰可聞,眼神也是越來越熾熱!這急促的呼吸聲,比什麼啤吟聲要美妙的多,就像是天籟一般!陳重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液,喉結動了動,他也已經隱隱有些壓制不住自己那顆躁動的心。
「只用眼神就能讓女人動情?我幾時變得這麼厲害了?」陳重腦中最後一絲清醒讓他下意識的這麼想著!可是,陳重的身子卻是在不由自主的向童真貼近,而童真此時也做著相同的舉動,她也正在向陳重慢慢貼近。
就像是初戀中的男女第一次接觸一樣,陳重和童真四目相對,一點點,一點點的湊頭過去,慢慢向對方的唇靠近。
黑漆漆的夜空沒有任何一絲光亮,月亮沒有升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偷情去了。
一隻不知名的鳥兒忽然在這個時候低空飛過,恰恰飛過主街道上那照射過來的路燈。
一陣黑暗突然而至,陳重和童真恰在此時兩唇相接。
這一次,不再是蜻蜓點水一般的吻,而是熱辣辣的濕吻。
童真踮著腳尖,雙手環繞在陳重的脖頸處。
陳重雙手環抱著童真的小蠻腰,兩人俱都是土分用力,彷佛想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一樣。
不知名的鳥兒早已閃電般飛過,被遮住的燈光也只不過是瞬間一暗,隨即就再次照射在了陳重和童真的身上。
這不甚明亮的燈光,此時卻像是一束聚光燈打在兩人的身上,兩人之外的世界,全是一片漆黑。
燈光依舊還是那燈光,該照射的地方依舊還是照射的到。
陳重和童真之外的世界,依舊也有著燈光照射到的地方。
這一切,只不過是陳重和童真的錯覺。
兩個深情相擁而吻的人的錯覺。
陳重襠下的陽具,早就已經勃然大怒!而存在的一隻大手,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悄然襲擊了童真的乳峰,柔軟的胸脯緊握手裡,更是讓陳重沉迷其中而不能自拔。
童真自然也不是善男信女,隔著陳重的衣服,一隻玉手早就土八般武藝輪番上陣,或揉,或搓,或捏,無一不是讓陳重徹底繳械投降的絕招!吃過晚飯外出散步的社區居民,看到這一幕,都是飛快的快步離去。
在現在這個社會,當街接吻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現在的年輕人有什麼不敢做的?更何況,人家還是站在樓下,燈光不是很明亮的地方?只有那一對對的老年人,看到這一幕,表現不太一樣。
有的搖頭暗歎世風日下,這種不用多做解釋,老傳統的老人。
有的則是老夫妻兩人對望一眼,相視而笑。
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候一樣。
這種,自然就是接受新觀念的老人了。
不過,此時的陳重和童真哪裡還能注意的到這些?他們兩人已經渾然忘我,不知身處何處了。
縱觀各種男女關係,狗男女是最容易兩人都得到滿足的。
這話其實一點也不假!不管是在生理,還是在心理,狗男女碰面就會發生該發生的事情,就會得到滿足。
而其他的男女關係則不行。
一對戀人,總要男人千方百計的討好,壞心思最終才能得償所願,累人又累心。
夫妻關係,生活上的瑣事已經夠讓人煩心了!普通的朋友,同事關係,你更是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不敢越雷池一步。
只有被人不齒的狗男女關係,才是最容易得到滿足的。
這對於男人和女人來說,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就在這個時候,陳重口袋裡的手機忽然發出了一陣鈴聲,原本悅耳的鈴聲,在這個時候聽起來是那麼急促,急促到讓人感到不爽。
陳重伸手進口袋去掏自己的手機,童真只是輕輕阻攔了一下就不再阻攔。
此時,陳重和童真才分開,卻都是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
那麼長一個吻,不氣喘才怪了。
只不過,童真氣喘之餘,卻是帶著滿臉的紅暈。
「喂,我是陳重,哪位?」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陳重並不認識。
緊接著對方發來一句:「懦夫!孬種!」隨即便掛機。
「操,哪來的神經病!」陳重低聲咒罵了一句,目光瞥向了童真,此時,還是先送童真走才是正事! 只不過,這送著送著怎麼吻上了?「走吧,我送你出去。
」陳重說道。
童真輕輕點了點頭,一言不發的和陳重並肩朝外走去。
這個時候,似乎說什麼都不合適。
更何況,陳重還有些沒回過神來,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童真也同樣沒說話,不是她不知道說什麼,而是她不想破壞好不容易營造出的先溫馨,後來又變的旖旎的氣氛。
兩人一路沉默的走到社區門口,陳重殷勤的替童真攔了一輛計程車,目送童真上車遠去。
直到看不到計程車的尾燈,陳重才鬆了口氣,說道:「真他媽的是個妖精!」坐在計程車裡,童真臉上的紅暈已經消失不見了,心裡卻是暗暗罵道:「哪個不開眼的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破壞了老娘的好事,讓老娘功虧一簣!要讓我知道是誰,非撕了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