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春麗的意料,男人竟然真地抽出了陽具,但是緊跟著熱乎乎的液體不斷噴射到她的眼罩、鼻樑、臉頰、嘴巴乃至脖子上,顏射!男人竟然來了一次顏射!幸運的是,在強烈的刺激和嚴重的缺氧下,春麗終於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不必再細細體會臉上粘稠滾燙的感覺和嘴裡腥臭噁心的味道了……不知過了多久,春麗再次醒來,這一次,她的身上既沒有男人沉重汗臭的身體也沒有遊走騷擾的手掌,側耳傾聽,房間內甚至連男人的呼吸都消失了,只有她蜜穴內還頂著的假陽具的「嗡嗡」作響聲。
這是怎麼回事?男人逃跑了?還是暫時地離開?春麗竭力用聽覺探查著周圍,同時心中默念計數,整整600下大概10分鐘后四周依然一片寂靜,這個男人真地就這麼跑了?他甚至都沒有重新綁住自己的右腳也沒有堵住自己的嘴巴?就是個什麼樣的慫貨加蠢蛋?而自己竟然被他凌辱了這麼久……不,春麗搖了搖頭,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現在必須儘快脫困!雖然這個男人看起來毫無犯罪經驗,但是他終究掌握著她受辱的視頻,一旦他想清楚如何利用這些東西,或者被別人看到……不,我一定要快速解決這件事!強烈的危機感讓力量從春麗本已疲憊不堪的身體中湧現了出來,她再次開始掙扎,帶動床鋪一陣吱呀作響,左腳!春麗感到她的左腳的束縛似乎鬆動了,剛才男人強姦自己的時候一再將她的右腳壓到頭邊,強迫她做出一字馬的姿勢,一定是反覆拉扯之下導致了繩結的鬆動。
春麗受到鼓舞開始連續扯動左腿,一下,二下,三下,即使隔著絲襪,她的腳踝依然被勒得生疼,但她卻更加發力,近乎瘋狂地發力。
此時此刻,春麗發現肉體的疼痛有助於宣洩她被「撿屍」后的窩囊和苦悶,也有利於壓制假陽具的刺激,她曲起自由的右腿,右腳蹬在床面上,身體順勢翻動帶動左腿拉扯著那鬆動的繩索。
「碰!」不知過了多久,春麗的左腿重重地撞在了她的右腿上,終於雙腿自由了!雖然好不容易聚集的力量消耗一空,但她終於看到了希望。
然而當春麗稍微休息以恢復體力的時候,下體的刺激又如附骨之疽般出現了,該死的混蛋!跑了還要用假陽具淫辱自己!春麗心中咒罵著大大叉開雙腿,雙腳撐住床鋪,反覆抬起、落下臀部並不時擺動腰肢,試圖甩脫假陽具,然而假陽具卻像吸在了她阻道的內壁上一般,牢牢佔據著她的阻道,反而在劇烈運動下,導致傳來的刺激成倍增加,讓春麗雙腿一軟,屁股也重重地落在了床上,「啊……混蛋……」羞怒交加的女警大叫起來,剛才一番折騰之下,她感到每當按摩棒向下移動時都會在她的腿部產生拉扯感,從觸覺判斷,男人八成是用綁在了她兩側大腿根上的絲襪將按摩棒底部緊緊兜住,這樣她就根本無法擺脫這無恥的性攻擊。
春麗簡直不知道說這個男人什麼好,一個人竟然可以無腦好色到這種程度!逃走時沒有綁住她的右腳,也沒有堵住她的嘴巴,卻煞費苦心地固定了假陽具?!彷佛他不在乎女警脫困或是求救從而導致自己被捕,只要想著她被偽具玩得高潮迭起,便死也心滿意足了?這種畜生!這種白痴!突然,春麗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另一種想法,一種可怕的想法,雖說按計劃明天楊清越和趙劍翎會來找自己共度周末,但是,警察的工作總是有很多緊急任務,如果她們來不了呢?或者在她們來之前保潔先進來呢?絕不能讓這個事件曝光,不管最終是否要自己解決這個問題,但絕不能被其他人先發現自己被強姦了!春麗在心中下定了決心,雙腿伸直向上靠近頭部,然而原本有力的腹肌竟然無法完成如此簡單的動作,廢了一番功夫,她的雙腿才微微顫抖著貼到她的頭顏兩側,這個動作牽引得她的臀部離開了床面,按摩棒幾乎垂直地刺在她的身體里,機械地轉動著持續給她添亂。
忍耐著疲勞和刺激,春麗一邊維持著身體U字折迭的造型,慢慢屈膝分腿,做出一個類似瑜伽的動作讓雙腳接近自己的太陽穴,當她包裹在絲襪的腳趾觸碰到她的頭顏時,一股難聞的氣味傳來,那是腳底、足趾傳來的半王精液的味道,該死!男人臨走前還是趁著她昏迷玷污了她的美足。
春麗竭力排除雜念,忍耐著噁心,擺動雙腳,用腳趾嘗試去推動遮住她雙眼的毛巾。
原本作為以腿法著稱格鬥家,春麗可以輕鬆完成這個動作,然而現在,她靈活有力的腿腳卻變得如此的笨拙和僵硬,她的腳趾猶如棒槌一樣在她的太陽穴、臉頰附近胡亂捅戳著,試圖推開復蓋在眼前的毛巾,然而隨著她雙腿不斷地活動,大腿根綁住的絲襪也跟著微微滑動,讓按摩棒在她的阻道內不僅僅是旋轉而且開始上下抽動起來。
儘管一晚上的蹂躪讓春麗的阻道飽受摧殘,紅腫疼痛,但在這樣的反覆刺激下,她的身體竟然又不爭氣地慢慢進入了狀態,讓她的努力越發雪上加霜。
一開始,春麗還竭力咬著嘴唇忍耐著發聲的衝動,但很快她便發現自己有限的精力只能用於一個方面,於是只好一邊啤吟著一邊喘著粗氣繼續進行著困難的嘗試,「啊……額……該死的……呼……啊……」如果此時有男人在房間內,就會看到一個性感迷人的裸體美女,雙手被緊綁在頭頂兩邊,豐滿的屁股高高噘起,一雙健美的長腿相對彎曲在體側,用兩隻美足在自己的臉龐上戳來揉去,最妙的是近乎朝天的肉穴隨著雙腿的動作徹底暴露出來,中間竟還插著一個轉動的按摩棒。
看到如此香艷又詭異的場景,聽著這樣誘人的喘息和浪叫,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要立刻射在褲襠里。
「啊」春麗再次尖叫起來,這次卻不是因為疲勞或者性慾,而是在持續的努力下,擋在她雙眼前的毛巾,終於被她的腳趾搓了上去,強烈的燈光使她長時間處於黑暗中的雙眼感到一陣刺痛。
終於達成目標,春麗的雙腳無力地從頭頂重重滑落在床上,這一下動作卻帶動假陽具狠狠地在她的花心上頂了一下,讓她布滿汗珠的皮膚上掠過一陣興奮的痙攣。
春麗擺動著頭顏,一邊適應著光線一邊觀察著四周,她的雙手被粗麻繩緊緊綁在床頭,看起來繩結堅不可摧;床鋪上散落著她帶來的幾條絲襪和內褲,上面留著噁心的精斑;隔著她挺拔的雙峰,她能看到正對著床尾的桌上放著被翻得亂糟糟的旅行包。
但這些都不是春麗想要的,她的目標是手機,可本來放著手機的床頭柜上空空如也,手機去了哪裡?春麗焦急地四處尋覓,終於在自己頭頂右側斜上方的床面上發現了手機,雖然它就靜靜地躺在被綁住的右手下面,對一般女人來說卻是咫尺天涯,那個位置是無論怎麼掙扎,手掌都無法夠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