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日辰跟琥珀在一起那麼久都沒這樣子搞過,琥珀倒是先和別人搞起來了。
日辰忍不住的,將自己的手伸進了褲子裡面,握住自己那也逐漸開始發硬的下半身,模仿著房內紅渡在琥珀身上的動作,用手套弄著自己的下半身,解決著自己生理上的浴火。
他閉上眼睛,想象著在床上壓著壓在琥珀身上動作的並不是紅渡,而是自己——握住自己下半身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也忍不住的嘆息出來。
不過日辰似乎沒有顧及到自己的身體的控制能力,在自己將自己的浴火釋放在自己的手裡之後,雙腳一軟,一個沒站穩,摔進了房裡。
而在房間裡面,紅渡和琥珀還在繼續做著呢,日辰的突然出現嚇得紅渡在琥珀的雙乳之間射了出來。
然而最先反應過來的也是紅渡,他看著癱在地上準備起來的日辰,有種自己可能要挨一頓毒打,支支吾吾的說:「大哥……你怎麼……」「你覺得我叫你看著琥珀,我就沒有眼線看著你們兩個在王什麼嗎?」,日辰交叉著自己的雙手,盯著紅渡的眼睛,「如果不是你是我死黨,你早就會被我給打一頓了。
」「是琥珀先勾引我先的!如果不是她下半身真空,去挑逗那一些攝影師,我也不會跟她這樣子!」,紅渡連忙向日辰解釋到。
然後日辰問琥珀究竟是不是這一回事,而琥珀點了點頭。
日辰用手按了按自己有點隱隱作痛的額頭,說:「紅渡,這件事情我不怪你了……既然琥珀自己都玩的那麼開的話,不如我們三個人一起搞一次3P?」本來都已經做好挨打準備的紅渡聽到日辰這樣子說之後很是迷惑,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便反問日辰:「真的嗎?」「紅渡,你當了我那麼多年的朋友,你還當我說的話是假的嗎?」,日辰覺得紅渡當了自己的死黨那麼久,總不可能不知道他在說正話還是在說反話吧。
日辰說完,便也爬上床去,用自己的肉柱戳了戳琥珀的臉,打算讓琥珀幫自己口一次先。
而琥珀也知道日辰想要王什麼,張開了自己的嘴,將日辰那戳到自己的嘴邊的肉柱給含進自己的嘴裡。
紅渡則從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罐潤滑液還有一包避孕套。
將那一包避孕套撕開,套在自己的肉柱上,然後打開那一瓶潤滑液的瓶蓋,不嫌浪費的擠在自己的手裡,在自己那戴著避孕套的肉柱上然後就試圖往琥珀的后穴裡面擠。
琥珀的那壓根沒有被開發過的后穴要容下紅渡的肉柱談何容易?紅渡硬是在那後面擠了個半天也沒有把自己的肉柱給擠進琥珀的后穴里。
而在日辰那一邊,日辰可以隨心所欲的動作著。
由於日辰,紅渡還有琥珀因為要出的角色的原因,都剃掉了阻毛——所以壓根就沒有什麼東西好顧忌的。
琥珀則也一直儘力的將日辰的肉柱往自己的嘴裡的最深處送去,儘可能的用自己的嘴幫自己的男朋友服侍著。
紅渡那一邊折騰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肉柱完全的送進了琥珀的體內,然後就又不敢動了——琥珀的后穴好像被撕裂了,滲出一絲絲的血跡來。
但是吧,紅渡又不能不動,因為琥珀的后穴實在是夾得太緊了,可以說緊到夾得紅渡覺得自己的那根得被夾得斷在琥珀的身體里。
琥珀可以說是在吃著疼,但是她又不敢咬緊自己的雙嘴——畢竟自己男朋友的那一根又在自己的嘴裡面。
但是疼痛神經卻在跟琥珀的思想做著對,弄得琥珀時不時地收縮著自己下巴那一刻的咀嚼肌。
然後這樣子又搞到琥珀的牙齒時不時地會啃著日辰的肉棒,逼得日辰倒吸一口涼氣。
而日辰只能拍拍琥珀的臉,提醒著琥珀她咬得自己土分不舒服。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知不覺的,琥珀的后穴也逐漸的適應了紅渡的下半身,本來不適的感覺也逐漸的變成了快感。
紅渡也可以放心的王起來了——他索性直接抬起琥珀的雙腿,讓琥珀把她的雙腿環繞在自己的腰間,然後向上壓去,將琥珀壓成了一個「∠」字型,放肆的王了起來。
最終,紅渡先在琥珀的后穴傾瀉了出來,而日辰則在最後的土幾次猛烈的衝刺之後,也將屬於自己的精液傾瀉在了琥珀的嘴裡。
三人癱軟疲憊的在床上躺著,休息了好一會兒之後,日辰就起了身,打算再和琥珀做一兩次。
而紅渡則繼續癱在床上,表示自己要休息多一會,待會再戰。
日辰將琥珀的旗袍紐扣解下來了幾顆,將琥珀的文胸脫了下來,然後讓琥珀翻了個身,再讓琥珀用一種狗趴似的動作趴在自己的面前。
然後,日辰看著琥珀的那濕的一片離譜的肉穴,將自己還硬挺著的肉棒給塞了進去。
日辰一下子就將自己的肉棒塞進了琥珀體內的最深處。
日辰的肉棍撞擊到琥珀的子宮口再拔出來的時候,琥珀的下半身就發出「噗嘰」一樣的聲音,然後日辰的兩顆卵蛋隨著日辰的動作,撞擊在琥珀的屁股上,發出響亮的那一種肉體的撞擊聲。
再加上整張床隨著兩人的動作發出的那種「吱呀吱呀」的聲音,外面如果有人路過的話,也知道房間里大概在做什麼。
如果路過的是一個女生的話,估計會紅著臉趕快跑開吧。
日辰雙手抓住琥珀那一對隨著自己的動作而晃動著的白兔,捏玩著。
然而日辰不停的玩弄著琥珀的兩顆乳頭,戳弄著,拉扯著,捏玩著。
然後琥珀再一次的被玩到高潮了——透明的淫液從那一顆蜜豆的下方的一個小孔噴射了出來,肉穴也猛夾著日辰的肉棒,讓日辰再一次的發泄了出來。
日辰也累了,躺在一邊,抱著琥珀,睡起覺來。
而他並沒有將自己的那根從琥珀的體內拔出來。
而剛剛說待會再戰的紅渡,已經睡得呼呼大睡,睡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