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這短短几分鐘的時間,我似乎比過去六年認識的你還多。
」我很開心:「如果從日本回來,或是有空的話。
千萬記得來找我。
」「真沒想到,我們竟然還能是朋友……珍珍,我會很珍惜的。
妳真的是一個很特別的女生……」他想親我說晚安,終究發現不妥而只是點頭:「那就……晚安啰!」「晚安。
」我等他先走,才起身回房。
結果才走過廳堂,轉角口就遇到倚牆斜靠的俊生。
「你……剛才都看到了?」我嚇了一跳。
俊生酷酷地點點頭。
「我是四處閑晃時,不小心撞見的。
」我低著頭。
「應該是這樣的。
」他還是點點頭。
「不開心嗎?」我像犯錯的小學生,等待著接受處罰。
「更多一點是擔心。
」這回他搖頭了:「畢竟妳跟他六年了。
他是有本錢可以一夜之間豬羊變色的。
」「是的。
百分之零的可能。
我之所以能重新面對他,是因為我有了你。
」我低頭去拉他和服的襟衽。
「什麼?」他一頭霧水。
「意思就是我的心很小,一次只能容納一個人。
懂嗎?」我把手伸進他的和服里:「說吧,我背著你跟他見面,該如何懲罰呢?」「曾經聽某人說,她會幫我口交……」「好啊,你這小子,就會趁火打劫。
」我拉起他的手往回房的路走:「稟告老爺,奴婢已經準備好來伺候老爺了。
」我們回房后,我要他在床前站好,然後自己跪到他的面前,脫掉他的內褲,從和服里掏出他的肉棒。
哪知我才一下跪,他就好像很有感覺了。
「珍姐……」「奴婢在,要奴婢去漱口嗎?」我抬頭領旨。
「不是啦……我是在開玩笑的,真的不必當真。
」他想扶我起來。
「哎呀,啰嗦!放輕鬆好好享受啦!」我把他的手擋開,拉起陽具就開始愛撫。
他的下半身其實歸我管,隨便摸幾下,就開始起來工作了。
等到他硬得差不多,我便把頭湊過去。
他雖然有洗過澡,但是身上仍有濃濃剛才泡溫泉的硫磺味。
我既然已經答應他了,就只好硬著頭皮往前沖。
我先吻了幾下他的龜頭,再用舌頭去舔他的阻莖。
「喔喔……」他很快就引領長嚎起來。
從來沒看他這麼興奮過。
他不自主地退了一步,踢到床腳,就往後倒在床上。
我要他躺好,然後自己爬到他的身上,抓住他的肉棒往嘴裡送。
「喔喔……太爽了……」他兩眼翻白,面似痛苦,跟我使用自慰棒時的模樣很像。
我含著他的阻莖不動,等他稍稍平復,才開始吸允。
不知是他的陽具太粗,還是我的嘴巴太小。
我張口張得好酸啊!因為我很怕牙齒去咬到他……看他享受,我也跟著興奮起來……「我快不行了……」他哀號著。
不會吧!老兄你千萬得忍住,別射到我的嘴裡……我吐出他的肉棒,一隻手繼續愛撫著他的陽具,另一隻手趕緊下探自己的私處愛撫自己一下。
因為已經很興奮了,只摳了幾下愛液就出來了。
「老爺頂住呀,奴婢現在幫你戴套子。
」沒了唇口的接觸,他似乎放緩了一些。
於是我幫他戴上了套子。
然後拉下自己的小褲褲,張開雙腿,向他的陽具蹲下去。
「妳要……做什麼?」他嚇了一跳。
「今天是全套的……我來騎馬,你只管享受。
」我慢慢地將他的陽具放進了自己的身體中。
「喔喔……」這回換我啤吟了。
我整個人像被釘一根鐵柱上,動也不能動。
「你還好嗎?……」我是爽到頂了,不過仍怕折到了他的子孫堂。
他點點頭。
於是我開始騎了……嗯,這個……我只勉強地騎了幾下,就快要不行了。
他的鐵杵像快感輸入器一樣地把我和他緊緊釘在一起。
我只要隨便動一下,那源源不斷的快感就把我電到酥麻癱軟,力不從心。
終於我雙腿一軟地坐在他身上,只能無助嬌喘地望著他等待救援。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讓我來吧?」他溫柔地建議著。
我投降地點頭。
今夜我是有決心要完全付出,讓他只管享受的。
然而造物主就是這樣的不公平。
做愛的過程還是男人付出最自然,我只管享受就行了。
他要我跪趴著從後面來。
我們愛愛這麼久,還沒有嘗試過這個姿勢。
因為我總希望在高潮結束我之前,他的臉龐是我歡愉中最後的印象。
不過今天我只想當他的奴婢,他要我做什麼都行。
於是我跪趴著翹高臀部,等待他的進入。
他插入的那瞬間,我的身子又不自主地抖了兩下。
真是奇妙,我剛也自己坐下去,雖然很爽,卻沒有這種感覺。
這種我已不是我,只是全然屬於他的感覺……他一進來就開始猛攻。
這個姿勢看來給他的自由度很大,火力全開的結果,我在頭幾下就被全然地肏翻了。
我還想取悅他,想要叫床給他聽,可是我已經完全無能為力,無法控制地瘋狂亂吼而已。
我的身體痙孿著。
他知道我高潮了,可是他沒罷手。
等我抽蓄停止后,又一輪猛攻。
於是我又很快到達第二次高潮……在我第二次高潮的同時,他射精了。
我虛脫癱軟地趴了下來,除了喘息,還是喘息。
他也倒卧下來在我的身旁。
小生生,我愛死你了……我是你的女人,我完完全全地被征服了……「口交還是很有用的,你今天又更猛了。
」我誇他。
「對呀……只是委屈珍姐了。
」「委屈?一點也不!我說過你越猛我就越爽……我知道你愛我,很尊重我,想要顧及我的感受。
可是在床上完全不需要啊!你越肆無忌憚越好。
」「我其實已經很滿足了。
當然珍姐願意配合的話……」他欲言又止。
「唉!如果你還是有所顧忌的話……王脆催眠我好了。
完全剝奪掉我的人格意志,把我變成你的女僕性奴。
你要我幫你口交呀或是做什麼覺得會貶損我的事都可以。
因為我已經不是你的珍姐,只是一個純粹發泄情慾的工具而已。
」「催眠?」他瞪大眼睛說:「那是很不道德的事……」「不會啦!」我搖頭解釋:「你去催眠其他女生,強迫人家跟你上床。
這才是不道德。
可是我……百分之百信任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不會說不的。
綁在你身上的,只是我是你愛的人這層道德感的束縛而已……事實上,你已經催眠我很久了。
」「什麼?我這麼厲害?我自己都不知道……」「嗯……舉例來說。
我以前不太愛穿絲襪和丁字褲。
可是我知道你喜歡,穿上它們可以挑逗你,讓你興奮。
然而你一興奮,我也會跟著興奮起來。
所以現在搞得我也愛上穿丁字褲和絲襪了……這樣說你懂嗎?」「催眠……這是珍姐的性幻想方式嗎?」「是啊。
我其實道德感比你還強烈。
認識你之前,我連自慰都有罪惡感。
總覺得我的幸福應該由我的情人給我才好。
但是……你知道的,人總是會寂寞難耐的。
所以我如果被催眠了,我就有借口跨過道德的約束,去跟我幻想的人……」「佳明嗎?」「別那麼敏感好嗎?!那是以前啦!……」「那還有誰?」「來催眠我啊!我被催眠了,所有屬於我的黑暗面你就全知道了……」我說這話的同時遲疑了一下。
還是不要真的被催眠好。
因為不只佳明,連姊夫我都幻想過他催眠了我去跟他……「珍姐,看著我……妳已經被我催眠了。
」他忽然很認真地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