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波身邊的小弟不相信的叫道。
“呵呵……可能是吧!” 我一臉謙虛的笑容在口袋中摸索著,故意吊著白波這幫人的胃口。
白波死死的盯著我在口袋裡掏錢的手,他後悔了,後悔為什幺沒有和我多要一點。
因為李飛曾告訴他我只是靠關係才來到這個學校的窮光蛋。
所以白波才會想出這個阻險的辦法,讓他可以找到對我動手的理由。
而如今我輕鬆的答應他的條件,並且要現場給他錢的舉動讓白波一時間措手不及。
我還在摸索著口袋……5分鐘……6分鐘……7分鐘……我還在摸索著,但是我的神情已經由剛開始的無所謂變成了現在的困惑與慌張了。
我的表情被一直盯著我的白波盡收於眼底,他天真的以為我可能是把錢弄丟了,那幺他就可以找到揍我的理由,對著我威嚇道:“你到底有沒有錢,不要在我面前玩花樣好嗎?嘿……” “有……有……有”我連說了三聲有字,而後忽然大叫了一聲,臉上的表情轉為狂喜,道:“找到了,找到了。
” 說完,我將手中的紙幣迎著太陽高高的舉起,讓他們都可以看到我手中舉著的兩角錢。
兩角錢? 白波一夥在我舉錢的那一瞬間楞住了,他們想不到搞了半天我是在戲弄他們,難道我真的一點都不害怕嗎?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白波同夥中的一個小弟,他一臉怒像邊卷衣袖邊向我走來,囂張的叫道:“小子,你活膩歪可是不是,居然敢玩我們!” “嘿嘿……玩你們又怎幺樣!” 我委瑣的神情在我的冷笑聲中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我如同魔鬼一樣扭曲的俊臉和我在原始森林的野蠻氣息。
我輕蔑的抬頭藐視的看著白波,和他那個小弟攻向我的拳頭。
“住手!小三……” 白波的眼中寒光剎現,因為他感覺到了我那股含而不發的冷絕氣息,所以他忙出聲阻止自己的小弟,但為時已晚了。
小弟的拳頭帶著呼呼的風聲攻向我的下巴,在他的拳頭距離我還有2公分的時候,那名小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準備傾聽我額骨碎裂的聲音。
可是,笑容就是那樣凝聚在他的臉上,因為他看見剛才還在他拳頭下面的我忽然間消失了,而他卻在我消失的那一瞬間感覺到腹部傳來了火辣的疼痛,再接著他就發現自己居然從地上飛了起來向對面的牆上撞去。
“無知!” 我冷笑了一聲。
心中失望的想到:“實在是太差了啊!我剛才只不過用原始社會打野豬的方法和你搏鬥。
本以為你能撐幾下的,沒想到你連一下都受不了啊!我還真是高估你了。
” “小三”白波以他最快的速度衝過去想救下飛起的小弟。
但是,就算他速度再怎幺快,他接住的也只是從牆壁上撞落下來,滿口吐著鮮血已經昏迷的小弟。
“小三……小三……” 白波使勁搖晃和剛剛還是活蹦亂跳現在卻是一臉死灰滿身鮮血的小弟。
並扭頭對那些亂做一團、驚慌失措的其他兄弟吼道:“慌什幺慌,都還楞著王什幺?還不趕緊叫救護車!” “是,老大!” 一個比較鎮定的兄弟趕忙接過白波手中的小三,拿出手機著急的撥打著120。
“嘿……訓練還挺有素的嗎!” 我冷笑著朝著白波那伙人慢慢的走去。
白波用眼神示意他的兄弟退後,接著,他左腳虛勢,右腳成弓形,雙拳緊握擺出正規的格鬥姿勢對著接近的我,道:“今天算我看走了眼了,沒想到你也是一個搏擊高手,報上你的名字,我白波不打無名鼠輩!” “嘿嘿……無名鼠輩?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嗎?那你剛才念的是什幺?” 我一點都不給白波下台的機會,因為我的怒氣才剛剛發泄了一點,我要發泄,發泄,發泄! 白波感覺到自己鼻樑上的汗珠一顆顆的往外冒著,他不明白自己為什幺會有這種恐懼的感覺,包括他參加全國大賽的時候都沒有出現過象現在這種膽怯的心理。
因為我剛才的表現太驚人了,那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可以擁有的速度,太快了,實在是太快了,就連身為搏擊高手的白波也只是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閃,而後就失去了我的蹤影,他也只是比別人稍快了一點,發現自己已經被我打飛的兄弟罷了。
此時的白波就象是一隻續勁待發的箭一樣,他沒有退路了。
雖然他很明白自己肯定不是我的對手,但是當著這幺多兄弟的面,還有兄弟們眼中對他那特殊崇拜和信任的眼神,逼使著白波明知前面是條死路,他還是要硬著頭皮走下去。
“吳風,你找死!” 白波大叫了一聲給自己壯膽向我快速的沖了過來。
我站在原地等著白波的攻擊,輕視的道:“切,白痴!象你這種連最基本的防禦都沒有的人,怎幺配當別人的老大。
” 白波的拳頭更近了,我能感覺到他拳頭上帶著的那股猛烈的勁道,我一邊欣慰的想著白波你畢竟還是有點實力的呀,一邊按照我剛才擊飛小弟的辦法擺頭軀腰準備將白波打飛。
白波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花就失去了我的蹤影,但他並沒有因此而驚慌,反是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因為他早料到我會用這一招攻擊他的,所以他早以有了防備我的辦法。
白波沒有停下他攻擊我的拳頭,他只是用早已準備在腰上的右手搬動了隱藏在他衣服上按紐。
“赤……” 一聲輕響伴隨著一絲亮點由白波的腹部急射而出。
“通!” 白波被我的拳頭打飛了出去,但是他並沒有象上一個人一樣撞飛在牆上,只見飛出去的白波在快撞到牆上的時候忽然一蹬腿,接著,他有點踉蹌的落在了地上,一臉奸笑的看著我,道:“吳風,我腰上的銀針滋味如何啊!” “夠卑鄙!” 我使勁按住我還在冒著鮮血的右手,那上面有一根3寸長的銀針發出森寒的光芒,而且我還感覺到一絲麻痹正在由我手掌的位置向我的全身迅速的傳遞著。
“嘿……” 白波不以為恥,得意的笑了笑,道:“我本來是不想用這招的,誰讓你太強呢?可惜了我這枚高價製造的腰帶啊!” 說著,白波慢慢的抽出纏在腰間的腰帶舉了起來,讓大家都能看到他手指的,腰帶上一個很小的,圓圓的發射孔,道:“看見沒有,就是這個小玩意,雖然只可以用一次,但用在你身上我覺得值得,嘿……” “你針上有毒!” 我使勁咬破自己的嘴唇讓自己保持清醒。
“哦!” 白波一臉得意的走向我,道:“嘿……感覺到了是嗎?不錯!我確實是在那銀針上面動了手腳,不過不是你說的那種毒藥,而是可以使人暫時麻醉的藥物罷了,嘿……因為我還不想鬧出人命官司。
”